自那日在酒店与父亲情迷意乱后,钟林便有些不同了。挑明了关系,他不再像以往那样能够忽视来自房门里的呻yin,嫉妒心告诉他,他无法做到释怀。
“少爷。”
钟林看着管家慢慢走近自己,嫣红的眼顿时露出委屈。
管家看向紧闭的门,略显倦态的眼浮出微不可察的失落。
红漆木门被撞得咚咚作响,隔着这块板也能够清晰听见rou与rou撞击发出的闷响。
“五叔……”
身后传来的哽咽唤回了他的思绪,他缓缓阖上眼,眼角的细纹随着肌rou的牵动变换着纹路。
“五叔……你怎么了?”钟林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
林徴睁开眼,敛去不该有的情愫,转身对着钟林道:“少爷,回房吧。”
钟林不动,眉眼间的担忧顿时化为固执,“今天的人不是许姨。”
“少爷……”
“昨天也不是!”
“家主他……”
“上个周末也和今天一样!他宁愿抱着其他人在房间里做爱,也不愿意陪着我!”
林徴叹叹气,牵强地扯起一抹笑,“少爷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黏着家主。”
“可他答应过我,会陪着我的!”钟林红了眼,Jing致的面容略显狰狞,“是他欺骗我!是他不守承诺!而且、而且……”
情到深处,话语就显得无力了。
钟林咬着唇,眼里的泪倏地掉落,“而且我自己也……很没用啊……”
林徴不知该说些什么,看着眼前傲气不复的青年微微失神。
曾几何时他也这般脆弱无助过,只是那时上天优待他,给了他一份惊喜。而他,也凭着这份惊喜硬撑着从鬼门关走了回来。
只是……
儒雅温润的面容难掩悲戚。
那份惊喜终究变了质。
压抑的啜泣陡然响起,惊扰了他的心。回过神,只感受到迎面飘来一阵扶风,呜咽的青年抱住了他。
“五叔……”钟林哽咽不断,落泪的眼望着他一向尊敬的长辈,“五叔……你说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他明明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陪了我一个月,可我非但没抓住机会,还和他闹脾气……”
“我抱怨他太粗暴,质问他为什么不能像对许姨那样对我……我是不是太不知满足了?我肯定没有他身边的那些人听话懂事,所以他不愿意陪着我了……”
“少爷……”林徴微垂着眼眸,根根分明的睫毛抑制不住地颤了颤。
他心疼眼前的青年,可他着实无法说出安慰的话语。他心里也装满了苦楚、不甘以及怨愤,青年的哭泣无疑是一把刀狠狠插进他的胸口。
“少爷,先回房吧。”他忍着心里的酸涩,轻抚钟林的发梢,柔声道:“算算时间,家主也快要结束了,你难道想哭哭啼啼地见他吗?你知道家主的脾气,他见不得这些。”
“可是……”
“小林,你信五叔吗?”林徴温柔擦去钟林脸上的泪,启唇笑道:“你现在回去,晚上家主会去看你。”
“真的吗?”钟林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要是他不来……”
“他回来的。”
林徴的话无疑是一针强心剂,钟林泪眼朦胧地看向紧闭的房门,他咬咬唇,不甘不愿地同意了。
“那我先回房了……五叔,你一定要……”
“我会的。”
林徴的笑越发苦涩,他见着青年渐缓露笑的脸,便觉心头揪疼。
等人回了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颓然地后退几步,直至撞上冰凉的墙面,才情不自禁抬手摸上了平坦的小腹。
这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而这个生命也幸运地离开了母体,长成了俊美俏丽的青年。
只是,这个青年却……
林徴掩下眼底的伤感,耳畔回荡着模糊的喘息,他自嘲一笑,转身下了楼。
房内,一身材伟岸,肌rou虬扎的壮硕男人被束缚双手压在门上。
伞状的紫红gui头狠狠顶进褐色的rouxue,那浑圆挺翘的routun猛地紧缩,将硕大的rou棒死死吸绞。
“家主……”男人喘息不断,被雾蓝色的西装领带捆绑的手无力地抵着身后男人的小腹。
“受不住了?”钟钊肃压在男人身上,薄唇蜻蜓点水般亲吻着厚实的肩头。沉声轻笑,他缓缓滑动细吻,在男人颈侧摩挲,“秦锋,你越来越没用了。”
被叫做秦锋的男人微仰脖颈,急促的喘息淹没了他的话音,一双如狼眼般的凶狠眸子流露出痛苦之色。
“还要继续?”钟钊肃搂住秦锋结实的腰,手指抚弄着分明的腹肌。没得到回应,他恶意地挺了挺腰,粗壮的rou棒深深焊进了紧致shi滑的柔xue。
“呃啊……”秦锋忍不住皱眉,尖锐的酸痛夹杂着酥麻,如火棍般滚烫的硬物在他里内进出,毫不留情地顶弄着敏感的软rou。
“家主,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