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更挺腰将rou棒缓缓推进后xue里,才进去小半,里边的嫩rou像不知饕足的小嘴一样全部缠缩起来,差点没将rou棒缴械投降。屏息将rou棒完全推至全根没入,柳三更亲了亲何苦的脸颊,情欲的氛围被推到了浪尖。
“阿苦的小xue好紧。”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腰部上下起落,一对Yin囊重重拍打在何苦的tunrou上,不出几下,那tunrou随即充血发烫起来。
“哼嗯......”
狠劲的Cao弄对何苦来说就像是火上浇油,把沸腾的情欲激得像烟花一样炸开,充斥了身体各处。伴随着对方的大力抽插,欲望如洪流一样席卷了理智,何苦双手环住自己两条蜷起的大腿,tun部微摆,眉间倏尔皱紧又松开,却无一点痛苦委屈的神色。
又怎么会委屈呢?在身上驰骋攻陷的是他喜欢的人啊,他简直被对方次次正中花心,还在xue里磨圈的cao法给cao上了天!菊xue口被撞得酥麻又爽快,整个rouxue的嫩rou剧烈地颤抖抽搐,yIn水随着rou棒的抽插狂泄在身下的床单上,shi润又丰沛,让柳三更叹为观止,拿出风卷残云的气势用力将rou棒插得更深!
“嗯......啊......轻点......三更......慢一点呜呜呜......”
柳三更一边Cao弄一边俯身亲吻了上来,始终学不会舌吻的何苦只能任由对方欺负着自己的软舌,忍不住放开双腿环住男人的颈子,他怕自己会被这暴雨般的撞击撞坏,拱起身子将下身凑向正好抽出的rou棒,“好深......顶的好深呜......”
柳三更咬紧牙根狠狠cao了几十下,将何苦翻成侧卧的姿势,抬起他的一边大腿,继续在那白沫泥泞的小xue里努力耕耘,“相公cao得你舒服吗?”何苦胡乱地点头,这个姿势caoxue最深,原本间隔着顶在后xue的rou棒变得更能深入,直将花心顶得发颤,何苦起先还能坚持,几十下之后被快感弄得全身脱力,涎水汗水流了一脸,前边的Yinjing随着柳三更动作一起一落,ru白色的ye体几乎是流下来的。
“真不听话,不是说好了与我一起吗?”柳三更用手刮取白浊,将之抹在何苦腰间胸口,那充血发红的ru头也没放过,被ru白色的Jingye装点得可口诱人。
“唔......啊......我不行了......夫君。”何苦泄了两次,终于开始虚声求饶。
哪有那么简单!柳三更为了延长他的高chao,开始用九浅一深的温柔方式caoxue,若是说先前的快感是狂风暴雨,这次的便是和煦的暖风,拂得人浑身上下暖融融,那一深的快感变得格外尖锐,让何苦舒服到失神,又不至于晕厥。
“阿苦,我与那两人比如何?”柳三更耐不住心中的妒意,用力地顶cao了几下,将两人胯间的yInye弄得到处飞溅,yIn荡的声响回荡在屋内。
“呜......好深......插得......太深了唔......”何苦捂住双眼,青丝凌乱地黏在脸上,记忆犹如洪水一样地涌来。
他想起了第一次遇见巫逸尘,在那种吃人的地方自己用心护着他,为了他什么都不在乎,结果落得一身疼痛赶出家门的下场。再后来遇见苏辛棠,他又傻傻的接受了对方早有预谋的假意示爱。旁人都说他贱,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他也只是笑笑,他就是喜欢他们啊。
他就是有信心能叫巫逸尘有一天会真心地爱上他,他就是相信苏辛棠会真的对他好,从此如同穿越前看的那些小说里面的人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让那些笑话他的人知道,让天上的妈妈看见,没有人可以再欺负他了,他也是有人喜欢的。
倒贴,下贱这个词终究从他们的嘴里说出,可他还是想问清楚。
是不是他送出的绿豆糕不够甜人?
是不是那晚哼的曲子不够好听?
是不是所有的努力,种种的讨好在他们眼里也成了笑话?
他真傻,真的,他的唇角一点一点变平,也不知道是身体上的快感侵袭猛烈,还是心底的郁闷达到了阈值,何苦的眼泪一下子就留了下来。
“不能都这么欺负我。”
“不带这样的。”
滚烫的泪水从手中划过,见到何苦哭,柳三更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之前他与自己交欢不是这样的,之前何苦做爱时会被刺激得泛出泪水,但那是因为爽而掉眼泪,而不是哭,自从前世被送到福利院之后何苦就不喜欢哭,因为没人会心疼他。
此刻何苦脆弱的样子轻易让柳三更满腹愧疚,放缓了速度,将rou棒深深地埋进那shi热紧致的xue道里。“阿苦莫哭了,他们嫌弃你我可不嫌,这么好的宝贝,是他们瞎了眼。”
柳三更弯腰搂紧何苦,将他脸上的泪水舔舐干净,之后轻轻吻了他的眼角承诺,“我在,无人可再欺负阿苦了。”
“我没事......”他不愿再提及自己早已决定尘封的往事,见对方有些不依不饶,小xue一夹,“你动一动......我好痒......”
佳人发话,柳三更乐得从命,随即将何苦摆成跪趴的姿势,rou棒一抖,抵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