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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翻到旧账,我气得不想再看到罗七那张可恶的脸,和阿铮分别后,自己想办法回大宅。
我从基地大楼出去,独自一人穿过路人寥寥的大街,乘公共交通回去。
笑死了,倒了什么大霉啊,竟然连续两天乘公共交通。
昨天身上带血,今天浑身shi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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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罗七的地盘上对罗七发了好大一通火,还扇他耳光。
罗七因此在下属面前丢了脸面。
为了宽慰心腹手下的情绪,四叔家罗七到大宅用晚餐,当着他的面罚我在关了一个礼拜禁闭,每天只准喝一碗白粥果腹。
当晚,四叔就没收了我所有的电子产品,叫人把我锁进庄园小树林里的陈旧木屋里关禁闭。
那会儿我淋了雨,觉得脑袋犯昏。本来想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让她帮我看看的,但是四叔一回来就训我。
我同四叔怄气,做什么都没情绪了。
四叔要关我的时候,我更是一个字都没说,生怕他觉得我在示弱求情。
我的身体素质在beta里算好的,我心想普通感冒也许扛一扛就过去了。
然而病来如山倒,第四天芬姐揣着小蛋糕偷偷来看我,发现我倒在地上,额头热度惊人。
医生匆匆赶来,一通检查过后说我是肺部感染引发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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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生病,七天禁闭我关了四天就结束了,但后续是我又在卧室里被禁锢了大半个月。
我很久没生过病,那种无法摆脱的难受让我脾气变得更坏。
四叔知道我病的严重,急忙抛下工作回来看我。我歪在床上咳嗽咳的震天响,抬头看见他,抄起枕头把他打出房间。
“你们alpha都讨厌!我再也不想看见叔叔了!”哑着嗓子吼完,我拉起被子蒙住脸哭的喘不上气。
不上床的时候,四叔一向待我如小孩子。
只是我平时不喜欢给他添麻烦,除却时不时和罗七针锋相对,大部分时候我都表现的狡猾又乖巧。
这次我突然情绪失控,且相当难安抚,四叔反而变得没底线起来。他搂着我向我道歉,祖宗似的供着我,想尽办法哄我高兴。
于是,我说我想见小淇。四叔二话不说,让人去把小淇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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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午休。
一觉醒来,小淇就坐在我床边看书。
一段日子没见,小淇好像瘦了。
今天天气依然寒凉。小淇穿了一件麻灰色的粗线毛衣,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戴着黑色的保护颈环,黑色牛仔裤勾出他匀称的腿型,脚上……换了拖鞋以后,脚上那双条纹猫耳的袜子彻底藏不住了。小淇的脚是那种rourou脚,现在看起来好像两只胖橘猫。
听到我醒过来咳嗽的声音,他立刻转头看我,挂着无聊表情的漂亮脸蛋上绽开一个笑:“小一少爷,你怎么这么能睡啊?两个小时了,我没忍住,把你的小饼干都吃掉了。”他站起身,走到床头柜旁,亮了亮那只空空如也的点心盘子,然后拎起水壶给我的杯子里添热水。
我赶忙从被窝里爬起来坐好,“小淇,你真的来啦!”
“嗯!四爷说你想见我,我就来了。”小淇把水杯给我,从旁边捡了一只方形抱枕垫在我腰后,“小一少爷,你怎么和四爷闹不愉快呢?还这样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四爷很着急的。”
很多事情我都不能跟小淇说,现在也只好耸耸呼吸不畅的鼻子,低头喝水。喝了没两口,胸口突然发痒,我忍不住咳出来,呛得眼冒泪花。
小淇拿过水杯,给我纸巾擦衣服,“好啦好啦,不说你了,缓缓、缓缓……”他耐心地替我拍背。
我摆摆手:“不、不是咳咳咳……我忍不住,咳咳!难受……”
小淇弯腰搂住我,温声哄劝:“唔……抱抱,抱抱就不难受了。”
我反手环抱着他,在omega香软的怀抱里黏黏糊糊地拱了拱,果然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小淇~”我很小声地对他说,“我喜欢你。”
“嗯。”
“小淇,你亲我一下。”我戳戳自己的侧脸。
omega的唇瓣好软,像果冻,又像软糖。
他用修长白嫩的手指抚摸我的耳朵和后颈,说:“小一少爷……小一,好乖哦。要一直这么乖,一直、喜欢我,好不好呀,小一?”
“好啊。”
我在小淇怀里,下面硬得流水。
我们躲进卧室里的卫生间,小淇单膝跪着,帮我口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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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月过去,一直折磨着我的炎症终于抽丝而去。
我和四叔和好了。
四叔下班回来,我笑嘻嘻地冲上去挂在他身上腻歪,请他尝尝我在厨房学做了一下午的桂花糕。
晚上,我抱着枕头跑去主卧和四叔一起睡。
“叔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