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看得出来陆凯眼中流露出的爱意,真诚而灼热,这份爱意趋势他为自己的爱人鞍前马后不求回报,这让江帆心里感到隐隐的不痛快。
陆凯因为出院的事跟尤金吵了一架,他现在还是只能吃流食的阶段就想出去,以他对尤金的了解,他出去后绝对不会谨遵医嘱,这次胃出血也是他强行把人带来医院的,如果现在办理出院,他还会继续折磨自己。
他生气尤金不珍惜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却又拿他没辙。在楼下盲目地转了一圈,心里的焦躁被压下去,准备上楼重新跟尤金好好谈一下,走到楼梯口,就被人叫住。
那人穿着常服戴着口罩,陆凯依然从声音听出来是负责尤金的医生。医生说上班匆忙,手机落在家里,身上也没有现金,打不了车,让他帮忙。
陆凯有些怀疑,如果他没钱,那他是怎么过来?想想也不过是帮他打个车送他没去,顾虑太多显得他小气。他往路边走去,一条手臂突然从身后绕过来,紧紧缠住他的脖颈,一块布捂住口鼻,一股刺鼻的气味钻进脑海中,身体不受控制,瘫软下去。
江帆没有即刻把毛巾放下,确定陆凯没有还手之力,他才把毛巾塞进口袋,架着陆凯上车。回到租房,把陆凯放在床上,从床底拉出手扣,扣住陆凯四肢,又给他戴上眼罩。
做完这些,他把陆凯手机拿出来,指纹解锁后,翻看联系人和聊天记录,大致掌握陆凯的人际关系。他拉上厚重的窗帘,出门前他看了看昏睡中的陆凯,久违地露出笑容,他很期待陆凯醒来后的表现,然后拉上房门。
他上班的表现一如既往,只在休息时拿起手机,透过监控发现陆凯已经醒了。
乙醚的作用还没有消失,他的意识一片模糊,茫然地感应自己所处的环境。过了十多分钟,他总算发现自己正处于不利的境地,一个完全封闭的黑暗环境和被扣住的四肢,他下意识感到惊惶,拼命挣扎、叫喊。
反应跟江帆预想的一样,不过他的反抗比江帆想象的激烈,他敏锐地发现床单上落下暗色的痕迹,立刻就知道是出血了,应该在镣铐上垫棉花的。江帆紧皱眉头,办公室的电话响起,他心不在焉地问有什么事,护士长说十号病房的病人吐血,让他过去看看。
江帆有些无语,十号病房就是陆凯带来的那个男人住的病房,这个男人脾气很烂,不听医嘱瞎折腾,一个胃出血翻来覆去治不好,江帆讨厌不听话的病人,何况这个病人跟陆凯关系匪浅,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他走到病房,几个护士正在把男人压回病床,男人过于虚弱,愤怒的嘶吼被护士严厉的声音压下去。同病房的患者以为他是Jing神病,拎上自己的药水躲出去。
江帆看了一眼被拔下的针管悬在空中,药水一滴滴从针眼冒出落在地上,懒洋洋说道:“放开他。”
护士不解,把人放开,男人立即下病床,结果根本站不起来,瘫软在地。他这几天滴水不进,全靠营养ye吊命,加上胃痛,能有力气才奇怪。江帆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道:“你能爬出这个病房我就让你办理出院,爬不出去就老老实实躺回去。”
男人一愣,医生似乎笃信他出不去这个病房,不幸的是他也确实出不去,胃部的疼痛蔓延开,将体力抽干。护士把他抬上床,重新给他挂上点滴。看他认命躺着,江帆冷嘲热讽说:“老实点要不了一个星期就能恢复出院,自残确实壮烈Jing彩,下次躲起来悄悄演,那么多病人没床位,别在医院表演,医护也很忙,没空当观众。”
护士们意外他的毒舌,男人却扭过头不理会他,江帆做完记录后便着急下班。半路上他在药店买了碘伏、药棉和绷带,到家后,发现床上血迹斑斑,比他在医院看到的情况还要狼狈,陆凯躺在床上失去力气,听到声响,他不安地扭头身体。
“你想干什么?”他沙哑的声音问,江帆没有回答,他继续说:“尤金很快就会发现我不见了,他会报警的,你最好放了我,我不会报警。”
江帆一言不发在床边坐下,先用毛巾把他迷晕,才打开手铐帮他处理伤口。陆凯对自己很狠,四肢都被磨出很深的伤,江帆给他上药后,缠上绷带。又在手扣上缝了一层棉花,重新给陆凯扣上。紧接着拿出针管,拔一管葡萄糖,注射在陆凯臂弯静脉,保证他身体的能量跟得上。
躺在血迹中的青年静静沉睡,白色的T恤翻卷,露出腹肌和柔韧的腰,裤子也被蹭下去,卷曲的Yin毛冒出头。江帆盯着他的腰,生出一种想要触碰的冲动。
他丢了针管,手掌按在陆凯小腹上,跟接诊时触碰病人的感觉不同,掌心传来细滑温润的触感,像带着奇特的魔力,吸引他往上摸去。手从腹直肌滑到腹外斜肌,往上摸是前锯肌,这一片的脂肪很少,隔着薄薄的皮肤,肋骨的形状清晰可辨。
再往上摸就是胸肌,陆凯的体脂率不算低,胸部还有脂肪,揉捏起来很柔软。江帆掌心抵住两颗ru头,擦得挺硬如同石头,陆凯昏迷中觉得胸部酥养,不断轻哼,不自觉摇动腰肢。
江帆挑眉,ru头分布有神经末梢,属于敏感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