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明最近要去S市出差,工作原因,他常常往来于本市和S市。
这次他估计在S市会待小半个月,想了想,联系了一个老熟人。
下飞机后,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彭明熟门熟路上了车,和司机唐叔打了招呼。
唐叔笑了笑,汽车缓缓发动,窗外掠过高楼大厦,彭明闭眼小憩,这一路的风景他看过许多次。
“小彭,到了。”唐叔驶入小区,停稳车后唤醒彭明。
小区坐落在市中心,外面种了一圈树,做出了中式园林的景致,隔开了周遭的噪音。
彭明的目的地是小区最深处的别墅,下车走两步就到,但彭明还没醒盹,在后座眯了半天才不情不愿下车。
他的脑子乱七八糟想着,这样的情绪算不算起床气,他不清楚起床气到底该是什么样的,不过他觉得但凡是个人,睡到一半却不得不醒来,绝对不可能是心平气和的。
唐叔帮他把行李放到门口,随后开车离开小区。
在他按门铃前,门先开了,是干活的阿姨。
对方满脸热络的笑容,亲切说道:“小彭来了,我在客厅正好看到老唐开车走,还奇怪怎么没人敲门……”边说边把彭明脱下的皮鞋摆正位置。
“好久不见,阿姨,这个味道……猪肚汤?”
“是啊,我记得你爱喝,我还做了芋头糖水,在冰箱里,记得喝啊。”
“好,好,我早想这一口了。”
“呵呵,专门给你做的,”彭明第一次来这时,阿姨就已经在家里干了许多年的活,这几年彭明也和阿姨熟悉了,阿姨也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她指了指楼上,“徐总在上面呢。”
彭明笑着点头,阿姨说了点别的杂事,把他的行李放好,识趣地走了。
彭明没急着去书房,先走到卫生间抹了把脸,看了看自己的模样,有点憔悴,但也不差。
再把包里的材料拿出来仔细看了几眼,这才走去书房。
敲了两下门,门内传来一道男声,没有太多特色,但能令人下意识联想到“稳重”这个词:“进来。”
彭明开门,对坐在书桌前喝茶的中年男人露出一个笑。
男人也回以微笑:“这段日子,让老唐接送你?”
彭明摇头:“要跑的地方太多了,找唐叔不如我自己叫车方便。”
一步步走到男人身后,彭明双手按上男人肩膀,力度适中地给他按着。
徐安德是彭明工作后认识的。
这么说也不对,确切地说,徐安德是彭明大学同学的父亲,他曾经在学校里见过对方一次,只不过那时候两人并没有交集。
至于两人是怎么搞上的,只能说是机缘巧合。
彭明原本只是借自己同学引出话题攀个交情,结果交情攀着攀着,就攀到了床上。
徐安德生孩子算早的,二十出头结的婚,他其实不想这么早结婚,只不过当时对象怀孕了,所以奉子成婚。
这人本身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男女通吃,借自家背景把生意越做越大后和忍无可忍的老婆离了婚。
他在外对情人够大方,回到家也不是那种和老婆冷暴力的人,他俊美、体贴且稳重,对家里的事尽心尽职。
但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老婆无法忍耐。
单纯的爱或者恨很容易,可他的好与他永远无法属于一个人的心却让人对他又爱又恨。
这种钝刀子割rou的夫妻情感对这个自尊的女人来说,像一种鞭笞在心灵上的羞辱。
他们之间有爱情,可却如此不对等。
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像给她喂掺了屎的糖,令她觉得还爱着徐安德的自己太过下贱。
离婚后,前妻感受到了久违的放松,不过徐安德和儿子的关系就不太好了——单方面的,徐安德对他儿子的情绪没有太大反应,负罪感更是没有。
徐安德也不会因为儿子的态度就不找情人了,这些年没以前玩得花纯粹是什么都尝过,没了年轻时候的劲。
彭明和徐安德接触了几次之后就知道,这老男人也是个心野的,眼神试探了两三回,发现对方也有意思,两人就顺理成章勾搭上了。
徐安德没玩过彭明这种有两个洞的男人,彭明觉得他这种道貌岸然的中年帅哥吃起来别有风味,床上也算合拍,这样的关系意外维持了不短的时间。
徐安德轻轻叹出一口气,拍拍彭明的手,说道:“你也累了,飞了这么久,休息一下。”
彭明垂眸微笑,自然地坐上男人大腿,双手环在对方脖子上,与男人几乎要脸贴脸:“没有兴致?”
徐安德熟络地抱住他,手在彭明rou欲的身体上轻轻抚摸:“怕你累着,最近又去增肌了?”说着轻捏了一把彭明左胸。
“没有,是被玩大的,”彭明咧嘴笑起来,“爸爸,要吸吗?”
男人慢条斯理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只解了胸前的那几颗,手伸进去在柔软的胸ru上慢慢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