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立刻对妻主求饶个不停,一口一个“妻主饶命”“求问妻主,贱夫到底做错了什么?”“求妻主放过贱夫不要再玩了”
她只是恶趣味地罚了他的逼,以玩情趣游戏为由,将他绑在院子里的那棵大榕树上。
于是她邪魅一笑,毫不留情地就蚁罐打开,并直接摁在他淫穴大敞的胯间!
但逼里却骚痒不止,淫汁狂流,一张一合地似乎在期待着虫子们快些钻进去似的。
他惊恐问妻主润滑为啥做的这么久?
有时,她甚至都没有对他做过啥,就连摸都没摸他一下,仅同他开句调情的玩笑话,他就突然潮喷了。
特别是他的那个贱逼,自从她给他开了苞后,她不操他的时候他的逼里面也时常止不住往外流水。
“哦!呜!呜!呜哦!!”蚁罐刚一被她摁在他的骚逼上,贱夫立刻嚎叫不止。
只觉得这贱货太贱太欠收拾了。
因此她便又用扩阴器塞进了这淫夫的菊洞里面,用蜜刷仔细涂抹。
这贱夫的骚逼居然又无故发骚?!看来再不收拾是不行了!
也有些涌入了他被扩阴器大大扩张开的菊穴里,另有一部分爬上他刚刚被妻主顽皮地也涂抹上了蜂蜜的阳根!
齐雅看着蜜刷上连着地粘稠淫液,原本还有点儿软的心彻底硬了。
妻主往自己逼里刷满蜂蜜,又搞来一罐子不知是啥的虫子。
妻主她......该不会是想让虫子被那些蜂蜜吸引,爬进自己的逼里去吧?!
然而齐雅只是邪魅一笑,神神秘秘地对宋鹏说,她这是准备给鹏鹏一个惊喜嘛~
真想给他缝上!或者好好收拾收拾!
虽然她一向宠他,但这并不代表她会没有原则地容忍他恃宠而骄。
宋鹏有些惊恐财盯着妻子所说的那个“惊喜”它是一个黑色的小罐子,盖上面有很多小孔。里面不时有些沙~沙~的微小的声音发出,似乎是什么虫子的爬动声!
热恋消褪后的齐雅不止一次这样想到。
但没过多久,与他温馨相伴的日子便让齐雅开始感觉无趣了起来。
这骚货,实在太贱了,欠收拾。
于是便瞬时心血来潮,决定连他后面那朵骚花儿也一起惩罚。
反倒是被齐雅发现了这贱夫被妻主责罚时,居然胆敢有反抗的念头。
她看着这逼口不一,嘴里求着饶淫穴却期待地蠕动不止的贱夫,心中再无丝毫怜悯。
将他的骚逼用扩阴器大大撑开,用小刷子蘸着蜜,仔细涂抹在那个骚水直冒地骚逼里。
但他被齐雅捆地异常紧,自然无法挣脱。
毕竟只要是虫子无论什么种类,哪能诋抗的了蜂蜜的诱惑呢?!
毕竟比起其他那些那已经腻味了的夫侍,她目前对于宋鹏还算仍是另眼相看分外殊宠的。
所以对于宋鹏这个稀有的货色,齐雅也曾有一段时间极尽宠爱的,带着他四处旅游,吃尽山珍海味。
“呜!呜啊啊啊”宋鹏在奇痒下疯狂地想要扭屁股,摆脱胯间蚁罐的折磨。
然而宋鹏毕竟是个成年人,虽然在A国《恋爱宝典》上都有写,只有单纯(傻白)又听话(甜)的男孩子,才会有女孩子喜欢。
齐雅于是想到就做,当然她开始时还算温柔,并没有立刻就给宋鹏缝上逼。
他们甚至通常都不如普通男奴。
宋鹏在她的收藏里面,虽然最为与众不同。但他却太过淫荡骚浪,而且逼里面总是骚水不断。
于是她冷然一笑,冰冷地目光扫向他因胯间奇痒而崩起地八块漂亮腹肌,与那两顶挺力着地粉色小乳头儿。
而齐雅却无心理睬他的苦苦哀求求。
大量蚂蚁争先恐后地追寻着香甜蜂蜜所指引的道路,纷纷涌入他两腿间大敞的骚逼里面!
所以看他时,日渐带上有色眼镜,净是找茬儿,很她便挑出了宋鹏最大的毛病。
这时,淫夫宋鹏开始有些疑惑了。
太恐怖了!宋鹏光是靠幻想,副里就止不住像爬满了虫子一般奇痒了起来。
她做这些时,并未对宋鹏言明自己的意图。
但再傻白此时也开始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了。
这时,她突然又发现:贱夫后面那朵未经碰确的菊花儿也开始在微风下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新鲜空气,鲜色如同高潮时那般红艳艳地,里面不停地滴出透明的汁水。
所以A国的男性多半即使成年了,也傻白甜的很。
等等,虫子?!
于是单纯的宋鹏最开始时自然尚未想到妻主是在欺负他,还以为妻主的情趣是以蜂蜜代替润滑油,以榕树为墙,在大自然的怀抱中与他做爱呢。
她先是用力一拳打向他的小腹。
他的内心甚至也开始因为这浪漫的想像而冒起了粉红色的泡泡,逼里面也跟着酥酥痒痒地,又开始蠕动个不停直淌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