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者在午夜时分回到了房间里。
他穿着长袍,轻巧的脚步被掩盖在布料与地板摩擦的沙沙声下,几不可闻,但还是唤醒了昏昏沉沉的囚徒。
米卡拉疲倦地抬起脸,晃了晃脑袋,甩开被汗水黏在脸上的银发后他不安地喘息着,猩红的眼珠在黑暗中微微发光,但正如审讯者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一样,他也看不到对方——准确点说,他连换个姿势都做不到。
审讯者脱下身上的长袍和手套,将它们一起丢在沙发上。硬底长靴踩过地毯时的动静只比漫步的猫咪稍微大点,可他面前的屁股却像是被猫盯住尾巴的老鼠一样,立刻绷紧了瑟瑟颤抖。至于屁股之外的部分,它们和主人的喘息声一起被锁在一个有常人半身高的方形箱子里,但即便看不见,审讯者也可以想象得到这个高傲的男性卓尔是如何屈辱地咬紧了牙关,满怀仇恨却无计可施地等待着新一轮的折磨。遗憾的是他的Jing神尚未屈服,他的身体却已经学会了向施暴者讨好献媚。
从听见审讯者的脚步声起,米卡拉tun间的屁眼就不断收缩,但被摩擦过度的肛口还是和鱼嘴一样向外张着,过了片刻,里面甚至不受控制地流出肠ye来。凝固的Jing斑被yIn水化开,黏黏糊糊地顺着tun缝往下滑,被困在箱子里的囚徒大概也有所察觉,他浑身僵硬,努力地夹紧屁股,像一个收集面包屑的可怜孩子那样试图拾起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
审讯者止不住地微笑。
他来到箱子前,冰凉的手指落到还算干净的tunrou上,像是轻抚情人的脸颊那样抚摸它。卓尔的皮肤原本就像一块无瑕的黑丝缎那样黝黑发亮,但现在它狼狈极了,半凝固的Jingye和yIn水下面,隆起的数道鞭痕带着血丝横亘在他的屁股上,就连Yin囊与性器都未能幸免。当审讯者的手指触碰到卓尔的gui头时,这根挨了足足七鞭的性器颤抖了一下,随即违背主人的意愿,一点点充血勃起,被鞭梢亲吻过的马眼蹭过审讯者的手心,留下一道腥麝的shi痕。
米卡拉死死咬着嘴唇,吞下了一声欢愉又耻辱的呜咽。
“迫不及待了,是吗?”审讯者柔声低语。他并拢三指捅进松软的xue口,指尖勾起,鱼钩一般抵住某处挑弄,早就被cao熟的rouxue娼ji般熟门熟路地抖动起来,满腔软rou黏附在审讯者的手指上,不停地将它们往里拉拽。审讯者轻啧,如他所愿地四指并入,将半个手掌都插了进去,快进快出地抽动、来回拧转抠挖,在卓尔tun间翻搅出一朵汁水横流的rou花。
箱中的卓尔竭力忍耐着呻yin的冲动,眼眶被欲望逼得和虹膜一样发红。他的Yinjing颤抖着,囊袋中的酸麻越来越强烈,在审讯者用手指夹住肠壁某处时他猛地扬起脖子,拼命咽下一声快慰至极的哽咽,在高chao中绝望地品尝自己的又一次一败涂地。
审讯者抽出shi淋淋的手指,将指缝间的黏ye擦在了米卡拉的大腿上。他更愿意让濒临崩溃的卓尔用舌头给他做清理,但这个可以放到后头……时间还早着呢。
米卡拉小声抽着气,他的脑子还在高chao中嗡嗡作响,就连肛口被火热的硬物抵住,他也茫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不……”他听见自己发出了曾经最深恶痛绝的、软弱的求饶声,“我不……求求你,呜,我不想要再高chao……!”他长大嘴,忽然失去了声音。直到审讯者的小腹贴上他的tun尖,他才急促地喘息着发出了一声无比快乐的悲鸣。
一根火热而真实的rou棒令他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狂喜中,米卡拉本能地挣扎,肛口却饥渴难耐地吮吸着审讯者的鸡巴,被推回原位的肠rou缠住粗硬jing身,里头的黏膜更是牢牢依附在gui头上痉挛,他自己那根一时无法勃起的Yinjing被撞得摇摇晃晃,在审讯者故意压住前列腺磨蹭时开始淅淅沥沥地漏尿。水声和审讯者轻蔑的笑声都将米卡拉往崩溃的边缘推得更近,他一个劲地摇头,对自己哽咽着说“不”,可他的声音很快变调了,gui冠一直捅进结肠里再一口气倒抽到肛口的滋味可怖而美妙,米卡拉疑心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拽出去了,可那根rou棒将他填得那样满,先前被放置数个小时的空虚已经完全消失,深处软rou被反复顶撞碾压的快感令他怎么也咬不住嘴唇,只能吐着舌头呜咽yIn叫,一时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审讯者满足地叹息。
他并不在乎这只卓尔能否提供有用的信息,不如说他就这么“倔强”下去也不错,审讯者喜欢他自欺欺人的反抗,也喜欢他被暂时击溃时的放荡,比起彻底堕落的奴隶,这只卓尔夹着烂熟的屁眼强作不屈的样子倒更有趣味些。
米卡拉呻yin着chao吹了。
他经历过太多次暴虐的jianyIn并在其间不幸地变得越来越敏感shi润,别说是被插入cao干,哪怕仅仅是被审讯者用gui头抵着屁眼摩擦,都能让他浑身发抖地喷出Jingye来。
审讯者握住卓尔隐约发红的tun尖,慢慢将Yinjing拔了出来。米卡拉发出一声惊喘,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还是缝住了他的嘴唇。
“别担心,亲爱的。”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审讯者甜蜜蜜地安抚道,“还不到你可以休息的时候呢。”
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