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房门,成了隔绝小海和哥哥的一面墙,陈海鸣在外面来回踱着步,将耳朵贴在门上,希望可以听到一些话,至少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在听到高昂喘息的瞬间,陈海鸣一下瘫坐在了地上,整张脸涨红着爬开。
陈海鸣知道那种声音,是高年级的孩子们会围在一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在午休私自传阅的小小短片里才会有的,陈海鸣“有幸”被他们挑选为可以观看的一员,影片上赤裸的女人,赤裸得就像是个新生儿,腿间的密道是开启那种声音的门锁,令人腿软的浪叫,粗糙直白的大胆镜头。陈岩鸣只看几眼就面红耳赤地不敢继续看下去,还被那些孩子们耻笑,凑到他耳边说着不仅是男人跟女人,男人跟男人,女人和女人,也可以那样。
“为什么要这样做?”,陈海鸣不明白地询问,为什么要给别人看呢?
“为了钱啊”
这一切太超过陈海鸣的理解范围,他头也不回地跑回了家,脑子里的记忆也被他尘封了起来,不敢触碰。
现在这声音再次唤醒了陈海鸣的回忆,他有些害怕地看向门口,那喘息的声音让陈海鸣紧张,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陈海鸣去打开了客厅的电视机,将声音开得很大,捂住耳朵坐在沙发上。
刚刚还在流泪的陈岩鸣,此刻光着身子躺在李沉的大腿上帮他舔着勃起的Yinjing,李沉的手摸着陈岩鸣早就流水不止的roubi,透着粉的bi开启了一个浅泉口,像个没吃饱的孩子一样贪婪地吮吸李沉的手指,只需拇指碾在那通红的Yin蒂上,roubi便抖动着吐出一滩yInye。陈岩鸣的大腿不由得张开,柔软结实的身子弯成了一条蛇,希望李沉的手指可以再进来一点。
“弟弟还在家呢,就着急被我Cao”,李沉拽起陈岩鸣的头发,那双浅栗色的眸子像承着一片即将结冰的湖泊,明明是一张过分美丽的脸却可怕得吓人“跟爸爸吵架了就来找我发泄,你当我是什么”
“不是,我没有”,陈岩鸣摇着头,卖力地将那根过于粗大的鸡巴往喉咙里塞,即使在回复的时候舌头也没有离开过半分,将鸡蛋大的gui头舔得shi漉漉的,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可他只是想做爱,想要拥抱,想要接吻,他需要李沉来填满他内心的大洞,不然他整个人都要倒下,变成一滩破碎的泥,再也平凑不起来。
他说得结巴又着急,被鸡巴顶得喉咙都有些发麻,几乎又要哭,被李沉拽起来,几滴没干的Jing丝从陈岩鸣发红的唇间掉落,陈岩鸣不解地看着下了床要穿衣服的李沉,膝行爬过去抓着他的腿。
刚一进门没等着李沉将人放下,原本还在哭泣的陈岩鸣便强行亲吻上李沉的嘴唇,不是亲吻,更像只小兽般不知轻重地啃咬。李沉没有拒绝,反倒是抱着人在床边坐下,顺从地张开嘴,舌头被咬到了也不急,只是亲吻了几分钟,陈岩鸣的衣服便落了一地,被李沉牢牢压在身下,熟练地张开了腿。
刚刚还甜蜜亲吻着自己的人,怎么说走就走。
“别,别走”,陈岩鸣赤裸的胸膛紧紧贴着李沉的大腿,无措地摇着头,“你听我说啊”
李沉的裤子还没提上去,勃起的Yinjing半露着,任谁看都知道说要离开的模样只是想要欺负床上的人,可是现在的陈岩鸣根本经不起任何折磨,鼓起的ru尖蹭得李沉齿根发痒,刚刚看着陈岩鸣着迷般舔舐自己Yinjing,那张健气英俊的少年脸上摆出这种对同性性器痴迷的模样实在是太过下流。李沉很满意陈岩鸣这样沉醉的yIn态,但同时那股焦躁不安的怒气也便随之而来。
“说吧”,李沉抚摸着陈岩鸣的头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我等着”,最后一拍几乎是一个巴掌,拍在陈岩鸣脸上发出了响声,微痛的电流感在脸颊四散开,陈岩鸣不解,抬头看向李沉。李沉的凤眼冰冷地吓人,唇角的弧度倒是越挑越高,“最好是个好理由”
房间安静地宛如坟墓,陈岩鸣执拗地像个孩子抓着李沉的衣服不放手,赤裸脊背上被脊柱顶起的薄薄皮肤就是一个包裹着礼物的Jing美包装,睫毛抖得像秋日的落叶,舌尖都要咬出了血。陈岩鸣不明白,就不能不说吗?为什么所有的人都需要他说些什么,他只是想要安稳地过日子,他只想跟其他人一样拥有一个普通的人生。
看着陈岩鸣出神的样子,李沉拽着他的头发逼他看向自己,声音低沉又缓慢,像是在诉说着一项陈岩鸣的罪状,“陈岩鸣,你当我是什么?”
房间寂静地吓人,陈岩鸣在心里说了千言万语,不知道是要从小时候说起,还是从今天的事说起,还是要从妈妈的死说起。陈岩鸣瘫在床上,像是失太多力,沉默地倒进了床铺里,太多的话已让人厌烦,最后一点忿忿变成了陈岩鸣沉默的最后筑垒。
要想走,便走吧,陈岩鸣自暴自弃地想着,手也慢慢松开了李沉的衣服,正如他的人生般一落千丈地落到最低点,正要滑落的时候却被李沉牢牢抓住。
陈岩鸣只是将脸埋进被子里,死死的,不肯抬头,头发凌乱地披散在他的耳边,胸膛起伏得厉害,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李沉的五指钻进陈岩鸣的指缝牢牢扣住,顺着坐在床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