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已经被肏得很熟烂,身体哪个部位都像是小穴一样的被肏弄过,脚踝、腰窝、手心、掌心甚至肚脐眼……在被众多男性轮奸的恐怖行径中不仅没有惧怕,反而更生出些无法言说的甜美滋味,乳尖被玩到红肿,舌头被随便哪个男人揪出来玩,湿乎乎地握在手中,仿佛唇舌也变成侍弄人的孔洞,那人将性器抵在上面,用它蹭了蹭龟头,射出一大摊白色浊液道,“全部吃下去。”
沈云鹤在旁边默默看着,刚发泄出的肉棒又一次硬起,他扫了一眼始终无声无息、既不肏女人也不加劝阻的面具男人,心中奇怪,却压不过心里的欲望,再次投入迷人眼的浪荡情潮中。
沈云鹤见此,行经越发放肆,又插进去几根手指,大摇大摆地抽插起来,手心、手背、手腕……几次后就全是淫水清液,指尖更是被覆满了透明的湿黏液体,在逐渐清冷黑暗的阳光下发出微弱的光。
“我……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做到的……”精液腥而浓,仿佛什么热烫的浊液,女人努力的吞咽,在全部咽下时看见对方欣喜的神色才松了一口气,没过一会儿就又被扯进无穷无尽的肉欲中,无论是承载食物的胃还是下体的柔嫩小穴,全都吃足了性器和精液。
沈云鹤本以为之前做的事很是过分,可女人下次见到他依旧不气不怒,软声娇吟着说想被肏,仿佛大脑在无数次的性爱中已经被情热所燃烧成灰烬,做出意外恶事的沈云鹤也不禁为她伤感,他不知道女人之前是怎样长大,出自不幸的家庭还是有着幸福的记忆,是主动投身于情欲甘愿成为淫奴还是在意外落到男人手上……但显而易见的是,她已经彻底坏掉,什么都能接受,什么都不生气,也注定要永远被人牢牢束缚在手中,尽情地发泄欲望。
他和“小狗”又遇到数回,每天都是同一处地方,时间越来越晚,却是熟悉的后备厢,敞开的蜜穴和柔软缠上来的双腿、女人甜蜜热情地依偎……面具男人并不爱说话,也不喜欢他们,但时间久了也不免吐露几句,沈云鹤结合信息,渐渐有了些猜测,想这“小狗”和男人恐怕是主奴之间的关系,玩得很有些私密淫秽,但女人欲望重又不甘一人,男人只好将她送出来,让更多人去满足她……
而他自然是抵不住,不光连阴囊内所有储存的精液都注入了她体内,连滚烫的尿也忍不住射了进去,龟头插进子宫口,堵住了很久很久,女人觉得又刺激到极点又恐惧万千,拼命地喊被人射尿了,被尿射进了子宫,珍贵的苞宫变成了承载污秽淫液的所在……
他定定神,分明还没操进女性的穴,却得到了和肏她时不相上下的快感,像对待可以随意摆弄的洋娃娃或人偶般,指尖用力揪动她的阴蒂,几分钟将在体外没有受到太多摧残的肉珠玩得又红又肿,女人因此高潮了,喉咙更紧些,大脑一片空白,在快感中,呛呛地吃进无数黏腻白浊,被性器抵着喉咙,无法咽下,只好全部吞入,红腻肉穴也迎接了一根新的粗硬性器。
时间越来越久
她哀哀叫着,快乐到极致,也辛苦到极致,因为射在喉咙内大泡精液的肉棒还没有脱离她的嘴唇,男人享受地看着她的脸,一边玩弄雪白芬芳的乳团一边让沉甸甸的性器在她的口舌中包裹,希冀能很快硬起。至于下体,自然是被沈云鹤狠狠地肏着,他虽然是初次,许是看他们做得久了,和其他人一样粗暴,狠吝地顶弄她的红腻肉穴,鞭挞着层层叠叠的谄媚嫩肉,其他人或是玩她的脚、手,用软嫩湿滑的手心脚心磨弄性器,沈云鹤一边挺腰肏她的穴,一边看她的脚心手心糊满白浊,不免有些失望,早知如此,应该先随心意将女子的赤足放在口中,如今满是其他人的白浊精液,怎么也下不去口,索性摇摇头,把满脑子的遗憾激情都注入在小穴中。
女人的腰扭着,胸口的两团软肉颤抖得过分,像赤裸的白蛇,妖媚而柔软,极端的性爱和高强度的反复刺激让她的大脑都开始烧灼,更无暇顾及身边的“主人”和“爱人”,满脑子都是不讲理又无法溃散的性欲,烧得脸红透透的。
沈云鹤想到此,倒没有什么同情怜悯的心思,反而生出更多喜悦,在性事上也越发勇猛,将实战中学到的技巧反复运用到教导他的老师身上,将她肏干的喘息连连,火热的穴肉缠住他的性器不肯放过,非要榨出一堆又一堆的浓精才可以。
“好厉害……啊哈……狠狠地肏小狗吧……小穴要坏掉了…花心好舒服……”很危险、非常危险,即使她戴着面具,主人就在身边,也难保有人会一把扯掉,在随时可能被泄露真实身份的恐慌和大脑连绵不断的刺激中,她理所当然地到达高潮,被注了满满一肚子的浊精,像一个肉袋子般,刚从沈云鹤的胯下逃脱就再一次被插入性器,连休息和喘息的声音都没有。
她哆哆嗦嗦中反倒抱住了他的手臂,柔软白嫩的胸乳紧贴着他,红色乳珠嫩生生地翘起,似乎在这样的淫辱中反而被更进一步的征服,直至面具男人生气地将所有人赶走,让女人双腿大开地把满肚子别人的污秽尿液泄出,用自己的尿重新清洗了她的肚子,又用按摩棒抵了近乎半小时,直到女人哭泣着告饶说再也不敢让人射尿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