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寅终于抬眸看她。
他的眼神似笑非笑,语气也是:小秘密?有多小啊?小到只有三天吗?
他伸出右手尾指,朝滕枝勾了勾:要我替你保密?那要不要钩钩手指尾?
喉咙被突如其来的酸涩堵住,滕枝嘴唇开开合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叶寅这个明显情绪化的问题。
而话刚出口,叶寅立刻后悔了。
正想说自己是讲笑的,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凝滞的空气。
瞄一眼手机,叶寅说:是我姐打来的,我接一下。
滕枝赶紧起身:好,我、我去淋个身子
她本来就习惯入住酒店时先洗个澡,去去身上的味道,但这举动在这个时候,好像显得格外暧昧不清。
她只好再补充解释一句:呃,不是,我去洗洗脸。
说完,不等叶寅回答,她匆忙转身走出卧室。
叶寅没有立刻接起电话,坐直了身,望着卧室门。
电话自动挂断,他再坐了一会儿,听见客厅有很轻很轻的脚步声,最后等浴室推拉门哗啦啦声关上,他才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啪一声脆响。
让你口臭乱讲话!
他懊恼着,家姐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叶寅接起:喂,姐。
叶子开门见山:你同嘉雯在搞什么?
叶寅太阳xue一跳,压下声音:她找你了?
嗯,中午她来总店,说要买点燕窝给家中长辈,顺便提起你这个周末去看货收货了。叶子笑了一声,语气戏谑,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没跟我先打声招呼?害我差点说漏嘴哦。
叶寅挠了把后脑勺,有些烦躁:姐,有些事,电话里讲不明白
讲不明白也要讲!
电话那边突然暴喝一声,叶寅的耳朵被炸了一下,赶紧拿远了手机,但还能听清楚家姐对他的怒骂,你个扑街仔,现在跟谁去了富隆?嗯?好的不学,学人搞三搞四?你不是还在准备今年求婚吗?!
叶寅在心里狂骂王隆冬这个扑街二五仔,重色轻友第一人。
任由家姐骂了好一会儿,待她歇了,叶寅才缓声道:姐,先搞三搞四的人可不是我。
他简单讲了他和杨嘉雯之间的问题,讲了手上拿到的证据,讲了很快就会提分手。
他略去了滕枝的部分,小秘密嘛,他保密就是了。
静静地听弟弟说完,叶子的怒气已经降了一些,但语气依然不佳:我不管你和嘉雯之间是谁先出轨,叶寅,你别昏头,一日未和嘉雯谈好分开,一日你都是嘉雯的男朋友。
叶寅沉默不语,叶子再念叨了几句,问弟弟什么时候回羊城。
明天吧。叶寅说,我还有件事情要做,做完就回家。
他答应了要送滕枝回家的。
叶子不再多费口舌,挂电话之前,还交代他不要跟王隆冬说太多她的近况。
叶寅把手机丢到床头柜,赤脚走到客厅,浴室水声淅沥沥,叶寅撇了一眼,在茶几上捞起烟盒和打火机,打算开窗抽一根。
视线落在一旁的两只白瓷杯上。
茶汤尚浅,热气袅袅,是滕枝刚刚泡的。
叶寅的心脏莫名地塌了下去,软得不像样。
他用一句粗口招呼了自己,丢下烟盒打火机,扒了身上衣物,仅剩底裤。
推拉式的浴室门没锁,哗啦一声推开,叶寅径直走进浴室。
出乎他意料,花洒下无人,水柱打在地砖上。
本该在洗澡的那个人儿还穿着T恤和内衣,坐在浴缸边台,睁圆了眼看他这个不速之客。
滕枝受惊,紧握手中手机:你、你你你、你干嘛?
男人如山,压迫感太强,她的目光避无可避,乱飞了一阵,最后落在他胯间那截布料上。
鼓鼓囊囊一包,野兽还在沉眠。
叶寅眼尖,一眼扫见她手机正开着订房app。
他皱眉,夺走手机丢到一旁,再抱起还没反应过来的滕枝,脱了她的T恤,去解她胸扣。
你干嘛啦!滕枝难得挣扎起来,但蚍蜉撼树。
洗澡啊,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半真半假的玩笑话,叶寅说得面不改色,司机的费用缴一下。
他抛开文胸,弯腰低头,捧起一团白软rurou舔弄起来。
舌尖首先尝到的是薄薄的咸,但很快有nai香味扑鼻,不知是滕枝用的ruye味道,还是她用的洗衣ye的味道。
滕枝知道自己身上有汗,腰又被叶寅紧箍,推不动他,只好恼羞得跺脚:有汗啊!
听进叶寅耳里,埋怨都能成了娇嗔,鼠蹊处狠狠一颤。
他含住一粒nai尖尖进嘴里,手指捻住另一粒,捻拨得成熟后,蓦地用力揪了一下。
滕枝惊叫,叶寅低笑,手指动作变得温柔,鼻尖深埋进两ru中间,重重嗅了一口:汗味没有,nai味很多,姐姐喂我喝nai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