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高密度的快感中,福贵终于忍不住,绷紧脚趾,搂着大皇子尖叫着。
快感直冲脑门,福贵眼前一片白光。体内的热液浇在肉棒上,在子宫口的双重夹击下,肉棒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福贵身体深处。
一股一股的精液填满福贵的肚子,他喘着气感受着肉棒的形状。
大皇子始终念着福贵还在吃药,尽管不够尽兴还是预备拔出来。
福贵最知道他胃口多大,哪里肯,搂着他的脖子,不准他出去。
“你当真嫌弃我不成,就这么急着出去?”
大皇子亲着他:“心肝,你还病着,乖啊。”
福贵不依,上次回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变得更加粘人,对大皇子的独占欲也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
“你是我一手养大的,我能不知道你吗,到底怎么了,难道你真的另寻新欢,觉得我人老珠黄了?”
自然是不是这样,大皇子瞧着他脖子上已经看不出来的伤口,“我害得你受了伤,该我怕你不要我才对。”
这些天的不安与别扭全来自于此。
福贵同他对视,“我是为你存在,你应该知道,要是没有你,就没有眼前的福贵。我早将自己的命拴在你身上,怎么会离你而去。”
要是没有眼前这个人,福贵早该在五岁那年消失,这世上只剩下一个最平凡,最普通的太监。
现在的福贵存在的全部意义,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大皇子盯着他看了很久,最终只能笑笑。
“我不能没有你,你也不能离开我。”
他们依附彼此,血液与骨髓里都是彼此,一旦剥离,便是剥皮抽筋,难以独活。
大皇子亲吻福贵的瞬间,福贵想,本该如此。
这个人就该完整地属于他,如果他需要一个孩子,或者一个王后,也只能是他。
世上,除了自己,再没有第二人能配得上他。
灯火摇曳,将床上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投射在墙上。他们密不可分,只属于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