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有些强硬嘲讽的语气再次激怒了皇帝。
白月光轻声说:“陛下恕罪,嫔妾自幼只读诗书,从未学过骑射。”
这个皎皎
皇帝坐在老树旁,心满意足地抱着怀中如玉的美人,下身两根威武可怖的龙具在温热湿软的包裹中慢慢抬头。
一缕阳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飞驰的箭簇呼啸着冲进深林中。
白月光羞耻难堪得牙根发酸,含着那两根巨物又不敢再动,只好颤着声音低低答话:“陛下……陛下英武,嫔妾……嫔妾受不住了……”
白月光被看得羞愤欲绝,却无法拒绝一国之君的要求,只能闭上眼睛张开腿,任由炽热的视线描画着他双腿间的形状。
白月光咬着下唇难堪地点头。
皇帝抱着白月光,缓缓把自己两根异于常人的巨物抽出来。
他粗大的龙具无法完全占据这具身子,他宝贵的龙精却无法让白月光为他受孕。
敏感的地方被滚烫的呼吸这样抚摸着,白月光双腿轻颤,无法抑制的被唤起了淫荡的欲望。
白月光心口一颤,立刻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慌忙垂下眼眸服软认错:“陛下……嫔妾知错了……”
怀中美人被撑得颤了一颤,看上去像是怕极了他的龙具。
皇帝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说出自己的茫然和困惑,可怀中的美人却低垂着头,显然并不想听听一国之君还有什么心事。
皇帝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他面无表情地松开手,问白月光:“爱嫔可会用弓?”
皇帝感觉到一丝愉悦,他大手轻轻抚摸着白月光削瘦的脊背,低喃:“爱嫔今日为何如此乖巧?”
帝王心中再次升起了那股酸楚的愤怒。
白明轩的态度不该是这样的!
只要不再挣扎,不再守着自己可笑的傲骨,只要卑微柔顺地跪在天子膝下,他就不会再遭受君威折磨之苦。
白月光的雌穴和菊穴里都被他射满了滚烫的浓精,从红肿的穴口溢出来,淅沥沥流在皇帝的龙袍上。
白月光仰头看着枝叶掩映间斑驳的光影,仿佛看到自己的痛苦终于在彻底的屈服中走到了尽头。
皇帝轻轻顶弄了一下。
皇帝看着白月光眼角的泪痕,心头一软:“真的受不住了?”
皇帝看的很认真,很仔细,把白月光双腿间的每一处构造都看得仔仔细细,还用粗糙的手指把白嫩的肉唇和嫩红的肉瓣都分的更开,仔细欣赏里面颤抖流水的样子。
皇帝的视线在红肿的雌穴上停留了一小会儿,沿着肉缝一路向上,看见了白月光鼓胀的孕肚。
皇帝有些恼怒地冷哼一声,策马向树林深处狂奔。
皇帝捏着白月光的下巴迫使他回头,不怒自威的深眸中含着白月光看不懂的情愫。
今天他被皇帝按在猎场的深林里操弄这一顿,已经体力不支奄奄一息,细白的手指垂在草叶间无助地发颤。喉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呻吟,带着微微的哭腔:“陛下……嗯……”
皇帝把白月光放在草地上,在阳光下拉开那两条长腿仔细端详白月光双腿间红肿诱人的雌穴。
是这样的。
文人少爷的身体如何受得住雄壮天子的宠爱,白月光每次都被欺负得昏过去再醒过来,下体肿得走不动路。
白月光衣衫凌乱地依偎在皇帝胸口,被磨肿的下体还含着两根滚烫粗硬的巨物,撑开到极致的嫩肉在微风中可怜地轻颤着。
真美,这朵淫荡的肉花美不胜收地开在他手指下,开在他的龙具下,露出柔嫩的花蕊,吐出淫水和刚刚被射进去的那些龙精。
白月光红肿的下体顿时酸疼得两腿发颤,咬着下唇闷闷地溢出泪来。
白月光像个麻木的提线木偶,乖乖地跟着皇帝的动作拉弓射箭,在徐徐清风中恍惚着。
白月光被颠簸得腹中有些痛,在马背上无助地蜷缩着:“陛下……陛下本不必受此屈辱……”
两片柔嫩的小肉瓣被磨得有些肿了,可怜兮兮地外翻着,把鲜艳红嫩的肉缝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阳光下。
皇帝猛地勒马,死死抱住白月光削瘦的身子:“白明轩,你知不知道让后妃生下别人的孩子,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这个恐惧顺从一口一口嫔妾的白明轩,不是他要的那个人。
皇帝深吸一口气,握着白月光修长如玉的手指,低声说:“朕教你,好好学。”
皇帝怀念着历州府的那段日子,那个被折辱着一身傲骨的白明轩,才是让他心魂俱颤一眼倾心的人。
只要皇帝肯放过他,君王威仪自不会再受损伤。
白月光惊慌失措地捂着肚子,慌张哀求:“陛……陛下……陛下慢些……肚子……嗯……”
树影斑驳,晌午的阳光清艳动人。
只要……只要放弃就好了。
皇帝俯身凑得更近,高挺的鼻梁甚至碰到了雌穴上方小小的肉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