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小宇不知所措地眨着眼睛,没有半点熟悉气味的床褥和天花板上复杂华美的吊灯都显示着这不是他熟悉的家。他拉开纯白松软的被单,被被单遮掩的银色手铐暴露在空气中,手铐的幼身锁链连着Jing镂细活的凹纹床柱,床柱上的圆角雕刻着Jing细华美的雀鸟,床架是花纹复杂,涂上一层蜡闪闪发亮的华丽风格。
这麽华丽雅致的格调一看就不是方喜欢的装潢,方到底在哪里?
小宇坐起身,皱着眉头打量身上的锁链。正当他赤脚跳下床打算测试铁链的长度,房间门就被打开了。
吱呀——
进来的人很高大,身量只比方逊色一点,看样子应该是住民中的佼佼者,这样的住民捉了自己到底有甚麽目的?
小宇不敢轻举妄动的揣测来人的想法,只能对现有的情况作出一个初步评估,他不是没想过方卖了自己,但是方最近为了防止他出去「勾引」住民,连出门都禁止了,这种占有慾强烈得可怕的「暴君」又怎会轻易卖掉他,而且方还没有真正吃掉自己呢。
小宇紧张得绷紧身体,但他为了不被对方看透,尽量故作冷静的回望对方。尽管他很努力,他这点小动作依然被对方一一看在眼内。
那人大手一拉,铁链发出琅璫琅璫的声音,小宇来不及反应,顺着力度跌入对方的怀中。
住民冰冷的指尖摩擦小宇敏感的颈子,没有丝毫减轻的力度在每一次擦过颈椎时,都彷佛要被折断。
原住民那股与人类相比悬殊得可怕的力量再一次证明小宇的脆弱。
小宇紧咬着唇瓣,不让声音有一点漏出,连带着害怕的情绪也尽力压下,只是生理反应下冒起的鸡皮疙瘩出卖了身体主人的反应。
戏谑的嗤笑声从上方传来,小宇见不着对方的表情,後颈的位置被反覆的摩擦後火辣辣的疼痛令他难以抬头。
「真的很香甜。」
这是对方对小宇说的第一句话,在他低头嗅过小宇的头顶後。
他抱起小宇放到床上,动作却明显比刚才生硬笨拙。
打量思忖的眼神上下扫过小宇几遍才压上去,小宇的下颌被粗大的手指扣住逼使他继续跟住民对望。
四目相交中,没有半点旖旎,反而是相互对对方的疑惑和探究,没多久,住民那透着凉意又意外柔软的唇瓣强硬地印在小宇的樱唇上。
时间就像凝滞了一样,两人纯粹唇与唇的碰触没有带来一丁点的火花和电光。小宇不间断的反抗都被轻而易举压制,满面讶然渐渐被怒火取代。极具侵略性的舌尖撬开了小宇紧抿的小嘴探进,生涩却比方还要强硬霸道的侵略,贪婪地攫取地小宇的气息。
小宇讨厌对方的举动,牙齿咬住对方作乱的舌头,正想用力咬下,那住民冰冷﹑锋利得彷佛能贯穿人的眸子微微眯起聚焦,骇人的寒意从脊椎窜起。小宇立即不敢动作,任由对方勾着自己的小舌头嘬吸。
随着对方的动作愈来愈熟练,小宇的氧气也被汲取得愈来愈稀薄时,他才想到这人应该是模仿方平时的举动。
「方先生,异界那位还是没找到。」
喀嚓——
放在办公室内的玻璃杯碎裂了一地。
继续搜!
「是。」
自从知道小宇不见後,方一直绷着脸,愠怒的样子和压逼得人呼吸困难的气场犹如暴风雨前夕,众多原住民都惊恐得不敢多言,然而也有几个住民对此心生不满。
他们亲眼见过方先生多疼爱那小食物,简直是比养孩子还要宠,正常来说,原住民对自己的孩子也不会太宠,而方先生宠那小食物都宠得过火了。本来冷静强大的方先生竟然会为了一个食物,不批文件﹑不批「来客」﹑不去「斗兽场」;还发散众多原住民搜寻食物的下落,连有预知能力的彼御都被请过来。
原住民们不满的望住方联系穿越了的时君,开始考量打败现时被食物冲昏头脑的方的机会有多高。
「哈啊不要再玩我了度阡啊啊」
度阡埋首在小宇的胸口上,嘴巴嘬吸着小宇敏感的ru头,shi滑的舌头不断的拨弄猛戳,玩得小宇娇喘连连,双手只能抱着度阡的脑袋追逐快感。
除了被吸吮胀大的ru头,小宇勃起的下身也被度阡单手圈住套弄。快感的累积,导致小宇很快就在度阡的手里喷射出今天的第一发。
短短几天小宇已经适应了度阡的存在,度阡相比方更加狡猾,满嘴的谎言经常骗得小宇主动被占便宜,吃抹乾净後才反应过来。两人之间的亲亲﹑抱抱已经成了惯例。
本来度阡还只会模仿方,对小宇做出生硬青涩的亲密行为,然而经过了这几天的时间,他已经远远超越了方;现在玩弄起小宇来可谓是得心应手,小宇从本来的吐糟到现在也只能在他身下喘息和求饶。小宇的身上满满都是他的记号,方留下的吻痕和痕迹已经淡得看不见了。
本来小宇还记挂着方,但在度阡接连的攻击和愈发纯熟的技巧下,他每一天都只能躺在松软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