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好羞耻哦,叫夫君被人听到了。
容霁却很满意,他伸出冰凉的手指,微微拨弄着阿秋的下唇,阿秋不知他又要做什么,懵懂地躺在那里,
容霁拿手指摁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眼神越来越暗,最终忍不住,他低头亲了上去,红色的长袖一挥,周围的烛火齐齐一摇,更亮了三分,刺目的火光之下,他的影子投射在窗棂之上,是一个虔诚的影子。
容霁觉得,他的新婚妻子甚美。
虽然她是妖,但这都不重要。
只要是他喜欢的,无论是人,还是妖,还是神仙,他都照样喜欢着。
今日之后,她就只是他一个人。
容霁低头亲了她许久,忽然在她耳畔静静道:你知道,为什么洞窟的符文上写着,我是个邪祟吗?
阿秋摇头,猜想道:也许因为你一出生不是神仙,而是妖?
容霁低头看着她,却弯了弯眸子,忽然咬破了她的唇,她的鲜血顺着流入了他的口中,容霁将一指凝成短刃,划开了指腹,将鲜血滴入她的唇中。
阿秋忽然感觉一股火烧般的痛感,直冲入心口。
那种感觉,就像是硬生生吞了火一般,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阿秋痛得呻.yin一声,被他捂住唇发出声音来,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容霁唇边却带着笑容。
阿秋觉得他这个笑容略有些恐怖,就像是坏人杀人时露出的变态微笑。
要不是她太熟悉他了,可能真的要被他吓坏了。
他看她实在太疼了,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柔声道:乖,马上就好。
他手心里萦绕着黑气,慢慢注入她的体内,阿秋感觉体内的两颗妖丹在碰撞着,属于星玄的那一颗蠢蠢欲动,但很快就被容霁的力量安抚下来,而她身上的疼痛逐渐消失,很快就恢复如常。
可她感觉丹田处萦绕着一股陌生的感觉,忍不住拽着容霁的衣袖,小声道:我感觉怪怪的
容霁说:我将我一部分的本源力量注入到了你体内,从今以后,只要我不死,你就不会出事。
阿秋还没来得及感动,他又说: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她小声说:你这是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吗?
他一愣,随即大笑,搂着她,贴着她的脸颊说:不是垫背的,如果我们一起死的话,我一定是抱着你的。
阿秋连忙伸手捂着他的嘴,摇头道:别说什么死啊死的。她咬了咬牙根,笃定道:你这么厉害,我们肯定可以活很久很久,活得比神仙还要长。
容霁点头,漫不经心道:孤也觉得,应该没人伤得了孤。
才夸你几句,你就又得意了呢。
阿秋认真地看着容霁,她觉得她已经被他彻彻底底地迷住了,他就算是很凶很坏,偶尔还很目中无人,但她就是喜欢他,阿秋忍不住在他脸颊边亲了一口,却惹来这只大尾巴狼更猛烈的攻势,她的尾巴早就露了出来,容霁在她耳后一按,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也跳了出来。
啊阿秋捂着耳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你
他是什么时候找到是在耳朵后的!
容霁说:你睡着之后跟猪一样,孤浑身上下摸一遍,当然能摸出来是哪里。
阿秋睡着之后,被他随便薅了毛都不知道,他还经常听见她说梦话,比如叫他的名字,或者叽叽咕咕地说着猫语,容霁每晚都跟寻宝一样,总能在她身上发现新的有趣的地方。
阿秋难以置信,脑子转得飞快。
睡着了之后?
好像,似乎,应该她好像真的没什么印象。
阿秋想起自己和他睡了这么多久,她以为他每天晚上都很老实,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对着一动不动的自己上下其手阿秋脑补了一下,被自己脑子里的画面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容霁被她逗得大笑,整张床都因为他在颤。
阿秋摸着自己的耳朵,收了回去,容霁又给她变了出来,阿秋又收回去,容霁又变出来。
阿秋觉得这太不公平了,她老是被欺压的那一个,捶着床耍赖道:不行!这样不公平!凭什么只有我露尾巴和耳朵,你的尾巴和耳朵呢。
容霁意味深长道:你确定也要我露?
阿秋:确定!
凭什么只有她每次被摁着薅毛,她几乎一次都没薅过他的毛,每次还没来及下手,就被他扑倒了乱舔。
容霁也没害羞,他起身直接脱了外袍,解了发冠,直接变出了一条狼尾巴和一对耳朵,原本凌厉的少年忽然变得有几分可爱,还有一丝狂野阿秋震惊地看着他,抬手捂着脸。
天呐!
这也太又冲击力了!
阿秋捂着脸转过身去,容霁走了过来,抓着她的尾巴,让她翻过身来,发现阿秋还捂着自己的脸,一副不愿意看他的样子,不由得皱眉道:孤这样子很难看么?
说着就扯开阿秋捂脸的手。
然后他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