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没事儿。”
温眠刚才也吓到了,她感觉额头很疼,用手一摸,全是殷红的鲜血。
“别用手摸。”段夜琛将她的手握住,“我去拿药箱,你别乱动。”
很快,段夜琛就找来了医药箱,好在温眠额头只是磕破了一点皮,伤口也不是太大。段夜琛给伤口用药水消了毒,最后用纱布给包扎上了。
“还疼不疼?”段夜琛越看越心疼,“都怪我,没照顾好你。”
“不疼了,这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不用自责。”
“还要不要睡一会儿?”段夜琛问。
“不睡了,睡了一上午了,就想出去走走。”
怀孕之后,温眠总是一天天地犯困,白天黑夜总感觉睡不够一样。
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有的准妈妈就是在孕期犯困。
“好,我带你出去走走。”
原本就是八月中旬的天气,外面天气又十分炎热。
段夜琛也不敢带温眠出去外面逛,她身体本来就弱,现在又怀着孩子,别出门之后热中暑了。
两个人就在外面的院子里逛了一会儿,没到半个小时,段夜琛就带着温眠进去了。
当天晚上,温眠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可能是因为白天撞到脑袋了,所以才会一直不消停。
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怀孕之后,之前一挨枕头就秒睡,这会儿却是睡意全无。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才入睡,但是也没有进入深睡眠,半睡半醒的状态,而且总是做一些零零碎碎的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眠整个人的状态很不好,眼下乌青,脸色蜡黄。段夜琛朝着她的脸一看,心里一惊,知道昨晚上她没有睡好。
“是不是宝宝又闹了?”段夜琛怜惜地问。
“宝宝现在才两个多月,怎么可能在我肚子里闹,是我昨天晚上没睡好,还一直做梦,现在整个身体都感觉特别累。”
“那你再睡一会儿,我让阿姨给你做点好吃的。”
段夜琛从床上起来,又把屋里的空调调高了一点,然后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出了卧室。
温眠两眼无神,脑子里开始零零散散地回忆起昨晚的梦境。
她只能回忆起一点点零碎的片段,即使东拼西凑的,也整理不出任何重点来。
“真是奇奇怪怪。”温眠嘀咕。
可是她不傻,这些梦境太过真实,那就不一定就真的是梦了,很有可能就是她丢失的记忆。
温眠闭着眼睛,拼命地回想,这会儿,却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日子又过了半个多月,段夜琛已经联系了在国外的家人。
他们的订婚典礼定在下个月的28号,他父母的意思是希望能去国外办婚礼,毕竟,他们移民过去很多年了。但是段夜琛一直坚持,一定要在国内办,而且以后还是想和温眠定居国内。
领证的日子也定好了,就在下个星期的周三,还有五天时间。
这天温眠正常地吃过早餐,她喝完牛nai,深深地看了一眼段夜琛,随即开口问道:“公司那边还好吗?”
“挺好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段夜琛一愣。
从之前跟温眠解释清楚之后,她很少过问公司的事情了,怎么一会儿突然又提起了?
“上次你说会给我签转让股份的合同,你什么时候给我?”温眠接着问道。
“随时都可以,公司本来就是你的,我只是替你管理而已。”
“算了,不着急,我也不想管这些事,你帮我管着吧,我怀着孩子就够我Cao心的了。”温眠道。
“嗯,你现在就是安心地养胎,其他的事情不要太过于Cao心,等宝宝出生后,我照顾宝宝也可以,你就好好地休息。”
段夜琛想过了,温眠身体不好,孩子他又舍不得交给佣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他和温眠一起带。
带小孩儿需要大量的Jing力,这种事肯定是他为主,温眠为辅。正好现在家族企业他父母还在全权打理,他自己手里的那些产业,交给底下人也是一样的。
不管怎么说,什么财富、权势,都没有老婆孩子来得重要。
“好,我知道了。”
温眠点点头,她食欲好像很不好,喝了半碗粥,又喝了两口牛nai就上楼休息了。
她也没有躺上床睡觉,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上。
屋子里很暗,所有的窗帘都拉得密不透风。
温眠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领证前的一个晚上,温眠照常洗完澡。她坐在床上看杂志,那是一本时尚刊,这次的刊重点介绍着最新一季的珠宝首饰的款式。
“别看了,早点睡吧,最近我看你都休息得不好。”段夜琛走过来,看了一下温眠手里的杂志,“喜欢吗?”
“喜欢。”温眠随口一答。
“喜欢我们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