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早上七点鐘,她被窗外的太阳刺醒,睁开惺忪的眼睛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睡在床上。
不对呀,她明明记得昨天她帮骆允写作业写累了,所以趴在桌上休息一会,没想到她却睡着了,而且还是一觉到天明。
转动脖子发出骨头摩擦的声音,她深深感觉到自己是真的累了,而且睡得不醒人事。
不过……是谁把她移到床上去的?是骆允吗?肯定是他,毕竟昨天只有他在。
正在准备下床时,她赫然看到了昨天她趴着睡觉的那张书桌,笔记型电脑还在桌子上没有收,只是电脑已经关机了。
她走向了书桌,这才想起来外文文件并没有翻译完,只是这时候她却也想起了另一个画面,是骆允的脸不断靠近她,似乎是想要亲吻她,这个画面让她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
那是什么?作梦吗?为什么她会梦到这个?
摇摇头,她告诉自己不可能,骆允对她不可能有这种想法。
下床后一走出房间就飘出了培根与起司的味道,走进厨房里果然看到餐桌上已经有煎好的荷包蛋、香肠、去边白吐司以及热牛nai,丰盛的早餐让她的肚子发出诚实的叫声。
可恶,她摸了摸肚子,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有吃过这么一餐。
「正好,准备吃早餐了。」穿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骆允回头瞥了她一眼,但是根本没时间多说几句又开始忙着应付锅子,锅子在他甩动下发出油滋滋作响的声音,没多久热腾腾的培根上面铺着起司也跟着上桌。
缓缓走到餐桌前,她拉开椅子坐下,与此同时,骆允也将煎好的培根装盘上桌,而她看着骆允的脸却突然无法平静下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脑海里总甩不了那个画面,那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她愈发搞不清楚了。
他真的有吻她吗?
「为什么一直看我?」他坐在她对面,用叉子叉起一根心心肠放进嘴里嚼。
目光落到下方,她看见他吃着香肠的嘴唇心跳开始不受控制,不过她摇摇头,「才……才麻有。」
「麻油?」他皱了眉,看了看桌上的食物没有麻油,「我做的是西式早餐,怎么会有麻油?」
不料他这么一说却遭来她的白眼,而他耸耸肩。
「可日……」
骆允看向她,而她问:「昨天,的,功课,还麻有,响完,你怎么,关电脑了?」
「那个又不急,这周末前整理完就可以了。」
「那……」
「干嘛?」他开始不耐烦起来,为什么吃个早餐有这么多问题。
「你昨天……」话没说完她又犹豫了,关于有没有吻她的问题她还是问不出口。
算了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反正他对她无非就是同情,不可能是爱情。
「干嘛话不讲完?很讨厌。」但他倒不纠结她的话,很快的把早餐吃完开始收。
「麻什么,不日,很重要,的事」她用叉子叉了一颗荷包蛋。
「那就算了。」
吃完早餐之后她们一起收拾了餐桌,因为她不会洗碗只好由骆允代劳,并且骆允教她怎么洗碗,以及洗完碗之后要擦乾再放回去。
「你看,这样一来厨房就乾净多了。」他满意的看着被整理乾净的厨房,然而其实不光是居家厨房,就连他在工作时都有把环境整理乾净的习惯。
站在他旁边,周诗语看着他整理完环境时眼睛都会像星星那样闪光发光,她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有那么一点有魅力。
「好了,该准备去上班了。」他转身说,接着往房间里走去。
「我要,先,洗澡,再,出门。」她走在他身后,只是他去收电脑,而她打开衣柜挑选了几件衣服。
「你,干嘛,收,电脑?」她拿衣服拿一办转头看他。
「我今天下午有课。」他一边收一边说。
嗯?等等,她怎么觉得这台词耳熟,昨天他不是也这样说的吗?结果还能突然出现在观海平台把她从人海里面捞出来。
「你昨天,好像,也似,这样,说的。」
「就是因为昨天翘课,今天才不能不去。」已经收拾好笔电,但他却说的无奈。
「你,欸了,我,掉课?」他的话可以让她这样理解吗?为什么明明没有任何特别的意思,她却率性的认为自己对他似乎很重要。
怎么可能,她在他眼里只是个麻烦的问题人物罢了,三番两次被他从危险之中拉了出来,她也因此被他当成笨蛋看待,肯定是她多想了。
「还不是因为有个不知道路还乱走的笨蛋。」穿上棒球外套,他对她道:「还有一些时间,你可以先洗澡,我等等再过来接你。」
「恩。」她点头应声。
走之前他又转头交代,「记住,不要自己乱跑,不要让我找不到你,懂吗?」
目送他走出房间的背影,她的脸红了起来,心跳也无法控制的跳动。
怎么回事?那些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