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邻的江家和宁家户型大差不差,宁枝的房间和唐兆一样,也是朝南的阳台房。
两家的阳台中间只有小半米距离,这也是为什么唐兆让宁枝不要锁门的原因—只要不锁门,他就可以翻过栏杆进到她的房间。
是以一回到家中,宁枝就飞快地把阳台玻璃门给锁上了。
她顿时觉得自己安全不少,心底也放松起来。
惬意地洗了个热水澡,等从浴室里出来时竟透过阳台帘子看到个人形黑影。
宁枝猜都不用猜,那黑影肯定是翻栏杆过来却被关在阳台外的唐兆。
她心情愉悦,不紧不慢走到玻璃门前,却也不拉开遮挡视线的帘子,就这样出声询问:“怎么不进来?”
她就是明知故问。
外面的人影晃动一下,然后是声极轻的哼笑:“你说呢?”
宁枝突然很想看看唐兆现在是副什么表情,于是伸手将帘子拉到两边。
天色昏黑,外头尽是浓稠如墨的夜色,只余院子外彻夜长明的路灯光亮。
唐兆颀长挺拔的身姿笼在无边夜幕里,那点不甚明亮的昏黄光线只在他发梢衣边停驻着勾勒出些许轮廓。
他似是正懒懒倚靠在阳台边上,指端挟着点猩红的光亮,随着夜风吹拂忽明忽暗。
宁枝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烟上,刚想说话就被夺了先机。
“等你的时候找点事做。”说着,唐兆在栏杆上捻灭火星,把燃了大半的烟收进口袋里,“只是看看,没抽,知道你不喜欢。”
宁枝好笑地问:“你觉得我会信?”
点了烟却不抽,这根本是没理由也没必要的事。
唐兆倒还真开始认真解释:“心烦意乱的时候点上一根,光是看着烟卷慢慢烧成灰烬也挺解压。”
“要是你实在不信,就把门打开,我进来亲自验明正身。”他轻轻踢了脚紧闭的玻璃门,“抽没抽你来闻闻不就知道?”
宁枝才不会因为这么无聊的问题上当,她抓住他话里的一星半点问:“心烦意乱?等我等得烦了?那你还是在外面待着吧。”
唐兆身形一顿,语气难得有些懊恼:“不是因为等你,是……”
宁枝有意捉弄,不依不饶地问:“是什么?”
过了半晌唐兆才道:“……我爸妈已经发现了。”
宁枝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愣。
唐兆接着说:“他们让我别自甘下贱给你当三儿,说你只是把我当成一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取乐时玩玩而已。”
震惊之余宁枝又开始心慌,不为别的,因为唐兆爸妈说得实在是太一针见血了。
她清清嗓子掩饰自己的慌乱:“然后呢?”
唐兆掩下唇边升起的一点隐秘笑意,面不改色道:“我很生气他们这样说你,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然后就不欢而散了。”
宁枝闻言也不好意思继续再把唐兆关在门外了,她拧开锁把他放了进来。
微凉的夜风里裹挟着一点淡淡薄荷烟草味,迎面吹拂过来时竟让宁枝不觉得像从前那么难闻了。
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喜欢。
她这点微微的失神被唐兆Jing准捕捉到,他从后方虚虚揽住她的软腰,亲密无间地咬着耳朵问:“现在可以来检查了吧?一定要好好检查,不要冤枉我。”
说着,落在宁枝耳际的嘴唇很快便辗转着吻住她,津唾交换间彼此气息交缠。
等深长一吻结束,分开后两人额头相抵。
宁枝没尝到半点烟草味,唐兆说的都是真话,他在阳台外确实没抽烟。
“实话实说有什么奖励吗?”唐兆笑问。
宁枝像是被无形的醉意给冲昏了头脑:“当然有,自己来拿吧。”
夜色如水,从阳台外灌进来的晚风吹得人心尖发痒。
磨砂玻璃门浮起层热雾,是宁枝呼吸间逸出的迷乱水汽。
她上半身紧贴着阳台门,双手攀住帘子着力,腰tun受唐兆按压被迫高高向上拱起。
丝质睡裙不知何时已被丢到床脚,宁枝全身光裸,白净润泽的胴体在光晕中如上好瓷釉。
她虽看着纤瘦,却只是骨架小,胸tun等处都是喜人的软弹rou感。
唐兆从后揉捏着宁枝两瓣白桃似的tunrou,shi腻的舌尖在她后腰凹进的小小腰窝里舔弄打转,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味。
宁枝被他弄得身形微晃,淡粉的ru珠随之被粗硬纱帘剐蹭摩挲着,不多时就涨红挺立起来,带出一片让人难以忍耐的酥麻痒意。
她猫儿般轻哼:“痒……疼……”
唐兆缓下动作问:“哪里痒?哪里疼?”
宁枝也不扭捏:“你这么我按着我,胸压得疼,ru头也磨得难受。”
“是吗?”唐兆嗓音喑哑,沉如含沙,“那我帮你揉揉?”
伴着话音落下的是那双覆着薄茧的大手,唐兆把宁枝的上半身也搂起,让她胸前的嫩ru水滴般垂下包在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