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y具上抹上了春药,然后让辽兵将两个女人绑上“种马”。穆桂英知道这“种马”的滋味,立刻又羞愤得满脸通红,使劲挣扎起来。杨排风虽然是头一次见到这个怪物,但料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大声叫骂起来。两人虽竭力反抗,还是被辽兵给绑到了那“种马”上。王守辉y笑着走过来道“穆元帅,你告诉杨将军,这‘种马’可是个好东西,对不对?”穆桂英红着脸,狠狠地啐了他一口。王守辉并不生气,命辽兵像昨天一样,推着穆桂英和杨排风先在大营中示众。于是,就像穆桂英昨天的遭遇一样,二女被这“种马”折磨得狼狈不堪。围观的辽兵见今天不仅有穆桂英,还有同样大名鼎鼎的杨排风被剥光了绑在木马上一起示众,更加兴奋。示众一圈之后,穆桂英和杨排风已经先后被那抹了春药的假y具奸y到了高潮,瘫软在木马上。王守辉命辽兵将二女推到大营中央的空地上,从“种马”上放下来。穆桂英和杨排风已经浑身无力,都瘫倒在地上。王守辉和萧延德小声商量了一会,然后让人抬出一块装了三个可以开合的铁环的大木板。王守辉指了指杨排风,几个辽兵拖起杨排风,将她拉到大木板上。辽兵将杨排风双手反绑到背后,将她按着趴在木板上。先打开一个铁环,将杨排风的脖子伸进去后在扣上。然后又将杨排风双腿弯起来,用另外两个铁环将她的两个小腿紧紧扣住。杨排风无力反抗,就这样撅着雪白的pi股,被三个铁环紧紧扣在了木板上,全身一动不能动。周围的辽兵们见杨排风像一只狗一样趴在木板上,都笑了起来。王守辉命人拿来一桶醋、一个水袋和一根细竹管。他来到趴在木板上的杨排风面前,笑着说“臭娘们!你平常不是很凶吗?我今天就要好好清洗一下你这个下贱的pi股,看你还能不能凶得起来!”杨排风被刚才那“种马”折磨得已经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狠狠瞪了王守辉一眼,转过头去。王守辉走到杨排风身后,拍了拍她肥大的肉丘,讥笑道“小贱人,你这屁眼这几天已经被cao开花了吧?哈哈哈!”他用手指捅了捅杨排风的肛门,拿起那根竹管一下捅了进去!杨排风觉得屁眼被捅进一根东西,一阵刺痛,大声尖叫起来。王守辉用水袋吸了满满的一袋醋,对准那根插进杨排风肛门的竹管挤了进去!杨排风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肛门,马上尖叫起来。她使劲扭着雪白的pi股,肛门一阵阵收缩,可那液体还是不断流了进去。杨排风虽然不明白王守辉这是要给她灌肠,但仍觉得被从屁眼往里灌东西十分羞耻,她尖叫着,破口大骂。王守辉见杨排风不停地挣扎,越发高兴,他一直不停地往杨排风的肛门里灌了整整三袋醋,才停下来。杨排风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涨了起来,难受极了,她不停地挣扎着。王守辉命辽兵将杨排风从木板上放下来,然后将杨排风双手举过头,用绳子绑住,将杨排风吊在一个已经准备好的木架上。他大声对周围的辽兵道“大家注意!咱们来看看杨排风这个臭婊子给咱们表演一场好戏!”杨排风被吊在木架上,正想着王守辉还要用什么毒辣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忽然感到肚子一阵抽搐,竟然产生了便意。她一下明白了刚才王守辉往自己肛门里灌东西的用意竟然要自己当着这么多辽兵的面排便!杨排风脑袋里顿时“轰”的一下,满脸涨得通红。杨排风对辽兵的拷打和奸y还能忍受,可这种羞辱使她实在不堪忍受。她紧咬着牙,拼命想要抑制便意。可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杨排风已经感到肛门开始收缩,她拼命夹紧双腿,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王守辉见杨排风这样,拿过一根竹板,打起她的pi股来,还说着“臭娘们,还挺能忍!我来帮帮你!”杨排风再被王守辉用竹板一打,更加不能忍受,她终于坚持不住了,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要受不了了!”王守辉笑着说“臭娘们,你受不了什么了?说呀!”杨排风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她吸着气,身体不停地哆嗦,只是不住地哀求王守辉放了自己。王守辉说“小贱人,你不说出来,我就不放了你!”杨排风咬咬牙,终于说了出来“我、我要、我要解手!”周围的人,包括穆桂英本来对杨排风这么痛苦都有些不解,听她一说,终于明白了。辽兵们顿时哄堂大笑,穆桂英则吓得浑身发抖。王守辉狞笑着说“小贱人,你就在这儿拉吧!我们就等着看看骁勇善战的杨排风拉屎是什么样子呢!”杨排风一听,彻底绝望了。她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尖叫一声,黄褐色的粪便直喷出来!杨排风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粪便从她的肛门喷出来,流到她雪白的pi股和大腿上,流了满地。周围的辽兵们哈哈大笑,穆桂英则惊得目瞪口呆。王守辉走到杨排风面前,道“臭娘们,你闻闻你拉的屎多臭!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此时的杨排风浑身好像虚脱了一样,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被吊在架子上,下身沾满流出来的粪便,一动不动。王守辉笑着转过身来,对穆桂英道“穆元帅,杨将军表演完了,该轮到你了吧?”穆桂英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哀求道“求求你,饶了我吧!”王守辉道“怎么?大名鼎鼎的穆桂英也有害怕的时候吗?”穆桂英几乎要哭出来了,声音颤抖着说“求求你,让我怎么样都行,不要这样对我,饶了我吧。”王守辉哈哈大笑,命令穆桂英“贱人,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