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好呀。
就是有点费笔费墨。
“这办法能行吗?”
“能不能行,先试试不就知道了?”
总之听课是不可能听的。
毕竟这位蔡先生真的只会教他们这个字怎么念,然后叫他们读。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都不说的。纯属在浪费时间。
这样的课实在是太无聊了。
还不如吃饭睡觉打豆豆。
几个谭氏小辈到了后面,抄文抄的无聊,都开始折起了纸,玩起了传纸条的小游戏。
比如,谭摘星写的第一折 ,写着,“昨天晚上我去洗澡,在院子里听到,五妹跟陈安似乎吵闹了起来。不过那时我去了后厨打水,水声和柴火啪啪燃烧的声音比较大,所以就没怎么听全。”
纸条传到了谭云星手中,谭云星接着书接上文。
“你怎么能不听全呢?说不定五妹跟陈安就能发展出一段姻缘来。俗话说得好,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呀。”
谭摘星接,“是不是姻缘我不知道。总之听五妹的语气,好像还挺凶的。应该是吵架了。”
谭云星,“怎么吵的?”
谭摘星画了个怒的表情,“不是说了没听清吗?”
谭云星在这段话的下面,画了个乌gui。
然后接,“你平常不是吹嘘你内力功夫最好?一个院子里的,竟连几句话都听不见?”
谭摘星怒抹掉谭云星画的这个乌gui,“闭嘴吧。换你你也听不清。五妹后面压低了声音,故意没让我听。”
纸条传来传去的。
谭摘星这一次准备再扔给谭云星的时候,竟被坐在谭云星后头的谭松柏给截住了。
谭松柏故意截的。
这两个人相互传纸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让谭松柏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题,能够让他们聊这么久?
谭松柏把纸条摊开,无视掉三弟四妹着急惊慌的神色,而是赶紧把纸条上的内容看完。
谭松柏看完纸条上的内容,也是一边啧啧,一边奋笔疾书。
“你们行不行啊?陈安和五妹到底有没有吵架,你们直接问当事人不就知道了?只不过,先问五妹,还是先问陈安呢?”
“问陈安吧。”谭云星从谭松柏手中抢过纸条后,提议,“若是先问五妹,五妹若不愿意说,那我们就什么消息也探查不到了。”
谭摘星,“附议。”
谭松柏,“附议+1。”
“那就先问问陈安。”谭松柏又新换了一张纸,重新写。
谭松柏噼里啪啦写了一大段后,便把纸条揉成坨,又扔到了陈安的书桌上。
正在认认真真读书上课的陈安,突然被一团麻纸砸中,说没有被惊吓到,肯定是假的。
他被吓到后,强行镇定下来。默默拾起书案上的那个纸团,打开察看。
然后,陈安的脸就又可疑的薄红了一层。
但他没有写出真相,而是奋笔疾书,“休要胡言。我跟青青姐清清白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纸条传回到谭松柏手中。
谭松柏暗暗呸了声,划去了陈安的如上所述,随即反击:
“听四妹说,昨天你们吵架的时候,五妹正在洗澡。从时辰上判断,她应该刚进去洗漱不久。也就是说,你那时,肯定是撞上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否则五妹又岂会羞怒到那个份上?”
陈安气急的,字都写不利索了。
原本他的字在众人之中虽然不算漂亮,但也一直写的很工整。
可这回,因为急促、心慌,陈安这字就写的分外潦草和急切。
“我没进去。只在门口就停下了。”
提笔到这,陈安却顿下。
他想了想,谭氏小辈都会武。尤其是谭摘星,昨晚一定是听见了什么,才会将此事扩大。
他仔细回忆了下昨晚,确认,谭摘星一定是听见青青姐叫了他的名字,所以才如此确定他昨晚定是撞见了不能与外人道的东西,青青姐才会那般愤怒。
于是陈安继续提笔,“我在门口,就被青青姐叫住。并未看见任何。”
“青青姐是女子,女子闺誉重于一切。你们莫要再胡言。”
谭摘星,“……”
谭云星,“……”
谭松柏,“……”
瞧着陈安似是快被他们撩恼了,谭松柏只好赶紧补救,“其实我们说这件事,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如果你真的看见了,那还是要对五妹负责的。当然了,你考中举人之后再负责。五妹的那个梅姨母,眼高于顶。你这条件,她姨母肯定是看不上的。”
谭松柏写着,心里面还跟着补充。谭家的也看不上。
只不过倒插门,也有倒插门的好处罢了。
收到纸条后,陈安,“……”
陈安的字,龙飞凤舞起来,“即便我真的与青青姐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