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臣,过来亲自下田干活。不是个仪式,而是真的要干活。
行!四爷一直坚持干活,大家来凑凑热闹也挺好。
干隆请四爷去天坛,四爷当然不去,省的弘历回过头再想起来的时候又猜疑,隻说:「那天书院的学生,都去田裏亲耕。你忙你的去便是。」
干隆看林雨桐:「皇额娘,皇阿玛不去,这亲蚕礼,您一定得去。皇后已经八个月的身孕了,勉强能主祭,可这……太后尊位,总得有人在的吧。」
反正就是不叫钮钴禄去。
林雨桐看四爷,四爷像是毫不在意:「既然如此,你便去吧。祀与戎,都是耽搁不得的大事。」
弘历马上道:「皇额娘,一切拜託了。」
于是,本来以为不会再光明正大出现的人,就以这样的形式又出现了。
傅恆跟侄子富察明亮道:「跟紧你的小主子,别掉队,也别犹豫。」他嘆了一声,皇上叫那位太后出来,跟叫老圣人出来有什么区别。隻别说老圣人,就隻这么一位您承认的母后皇太后……皇上真有个万一,太后的一道懿旨就能当大用。
可饶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他们是怎么一步步走到如今还叫那位帝王无所察觉的。
如此的润物细无声之下,将来会如何,富察家会如何——他第一次产生了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