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唱的这个调儿的戏。」
「先生您看这一株……这是我单独摘下来,上面有黑色的霉点……」这学生朝四周展示了一下,「你们谁还见过这种的?」
林雨桐觉得可以把素描画像列入檔案部分。哪怕是相似度不高,但该详细统计的也得算呀。
两人招收女护卫并不顺利,戏班子裏本也不多,再加上如今这戏班子都是拿着下面的人的身契的。好的戏班子后面都另外有东家的,而且伺候的富贵人家看戏,人家可舍不得把这样的人给人去当护卫。而草抬班子吧,一般又没有好的资质,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别说戏班子不放心,便是那些姑娘初来乍到的,也不敢随着别人去的。
一个个小心的拿着,蹲在边上给四爷展示,「先生,您看这一株,大的有些特别……」
迎男摆手,「等以后真帮到你们了再说吧。」她拉了阿蜜转身上了马,带着人不一会子工夫就消失在巷子裏。
围了一圈的人讨论了起来。
「对!差不多是那意思,但那个不能喝……」
开镰割稻干隆乌泱泱的带了许多的大臣来了,而四爷身边则带的是农院的,「……水稻种植,不外乎『水』和『土』……如今京城可种植,那么其他地方呢?再往北呢……」
如今有个特别不好的点,就是没有照片。这样那就又很多的空子可钻了。便是画像,那也只能说有个六七成可以。毕竟现代素描,那也只是相似高而已。
和婉笑着摆手,「不急,慢慢来。总有想来的!」
「我们老家自家也酿点喝,那玩意不烈,老毛子人家未必喜欢。要烈的还得是高粱……」
正说着话呢,有几个人一人一个布兜里,裏面都是剪下来的麦穗。布兜上写着字,有些是矮株,有些是高株,有些植株粗,有些植株细,还有从田地里选出来的比较饱满且穗儿特别长的植株来。
跟着洋先生学画素描画的还不少,四爷叫了肃英额,把事情吩咐下去。
「戏班子?」林雨桐叫德海去查,回头跟四爷道,「每个考进来的要好好的查查家裏。」
干隆和一众官员到的时候,四爷跟一圈的学生正在地头,草地上铺着一张地图,四爷的在东北的方位上比划。
「有一季就不错了,关外地广人稀,高产杂粮同麦子稻子并行,按照人均算下来,不仅饿不着,戍防军粮,也都有了。」
阿蜜就道:「我知道的,你们那戏词在乡间厂的,粗鄙了些。有功夫的时候不妨听听别的戏班子的戏,尤其是伺候过宫裏的戏,把那些不雅的都给剔除了。要不然,谁也没胆子请你们去的。」
像是夫妻双双把家还啊,对花之类的小段子,还总能哼那么几句。
这就很尴尬了,跑了一天啥也没招收到。不过倒是消息散布的到处都是。
林雨桐差不多能听懂的就是黄梅戏。
直到走到很远,阿蜜才道:「这个戏班子有点奇怪。」
迎男笑了一笑,「回去跟公主说一声。这个地方得记下。」
弘晗伸手一指,「这裏……河网密布,应该是上选之地。小时候虽阿玛去过一趟,我记得那裏黑土这么厚……」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若是京城的产量不低,想来在这地方,产量也不会低多少。」
「你们一直就在这裏的吧?」迎男笑道,「要是娘娘想听,我还打发人来找你们。」
「在的,在的!一直在这裏等着。」老者越发赔笑。
四爷摆手,「怕不烈?工院的人呢?今年咱们自己种了不少红薯,拿去试去。技术上不过关,或是提纯不了,找你们娘娘去。她酿酒的手艺很好,今儿叫人搬过来些……」
两人这才把今儿的事说了,和婉把这些记下,夸了两人几句,才把人给打发回去了。等人走了,她直接起身去见皇祖母。
「那自然!那自然!」老者一连上的应着,还招呼后面,「把咱们带的特产给凉姑娘带上……」
弘晗就道:「上次手划拉伤了,找了王锡琛,他手裏有一玻璃瓶的啥玩意,酒味特别浓……」
因为展示的时候伸着胳膊,他整个胳膊都搭在四爷
「那你可太小看这地方了。听说南边有人正在关外大批量的购置土地,为的就是种番薯,再用番薯酿酒,往老毛子那边运。」
另一个学生就道:「唯一不好的便是只能种一季……」
陪四爷割稻子,不是谁都有这个资格的。
也是!就是那些显得粗笨的丫头,人家也未必乐意来的。做了女护卫,这以后说亲啥的可不大容易。但现在要是做点啥营生,不还往家裏挣钱吗?
这老者一听,眼裏的亮色一闪而过,「哎哟!那可多谢姑娘了。」
肃英额一一记下来,然后问四爷,「……收稻的时候,您看安排谁去?」
四爷摆手,「个人有个人的事,谁有空谁来便是了。也没多少东西。工院那边不是做了好几种割稻机吗?都拿去,不试试怎么知道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