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后续怎么样,也没人跟她说过。温厚突然发简讯要见一面……他想做什么呢?
她没回消息,老师已经催了,又一节课开始了。要是叫老师催第二遍,隔壁上课的姐姐就会出来,二话不说拿任何一个她能抓到手里的东西揍她。因此,老师一喊,她就被尾巴被踩了一下,蹭的一下往过跑,人还没到,声先到了,「来了!来了!」
人虽然来了,但后两节课到底是受了影响,效果不好。老师强调了几遍,「今晚你多练一会子,这几个过度处理的不够圆润。」
好的!好的!
她低声哀求,「您小声点,别叫我姐听到。」
老师不由的失笑,「行!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再有下一次我不跟你家长说,直接跟你姐姐谈。」
嗯嗯嗯!嗯呢!
这边答应着,心里却想着等丫丫回来等问问丫丫学校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在丫丫回来之前,她特别乖巧的在练琴。吃完饭的时候也迅速,保姆给什么吃什么,吃完把碗放好,说了一声,「我下去练笛子去了。」话没说完,人就蹭蹭蹭的走了。
到了下面,她才摸出手机给丫丫发了消息:你回来的话跟我说一声,我找你说点事,别叫我姐知道。
丫丫正在上晚自习,扫了一眼没搭理。
回家之后没等她跟对方说一声呢,卧室的门就被敲响了,她给开了门,文心跟做贼似得溜进来,然后利索的又把门关上了。
丫丫就道,「我才说换了衣服下去找你呢。怎么上来了?」
「我估摸你快回来了,就自己上来了。」金文心拉了文心坐在床边,「今天,温厚给我发简讯了。」说着,就赶紧道,「那个,你别误会。我在微信群里都把他拉黑了,他给我发的是简讯……」
丫丫就点头,「联繫就联繫呗。他家大概收到律师函了。这事你别管,也管不了。有律师处理,跟你不相干。」
金文心当真愕然了,「真打官司吗?会不会太严重?」
丫丫看她:「你怎么会这么觉得呢?」
「大家相互骂还有掐架,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多了去了,也没人因为骂几句打几下就去打官司呀!」以前楼下的邻居闹的比这个厉害多了,还有去菜市场,哪一天不为了你占了我的摊位,我占了你的摊位吵架?话说的难听的多了,过了就过了呀。不是说和为贵吗?
丫丫就起身,一副送客的样子,「因为你见到的都是贩夫走卒,而这回不一样。我妈是公众人物,她靠这个吃饭。你就没想过,这个可以对她胡说诽谤,那个也可以胡说八道,那人人都觉得那么说没事,名声就毁了。毁了名声,靠什么吃饭?何况,不是任何人都觉得被人骂一下无所谓的。别说她自己觉得有所谓,就是她觉得无所谓,我也觉得有所谓。她不找人打官司,我也会找人……打官司的。所以,管好自己的嘴,不是想好的话,别往出说。」
金文心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又说错话了,也不好意思呆着了,「那你明天去学校,帮我告诉温厚,就说不要给我发简讯了……」
有毛病啊!
「你直接不搭理他不就完了吗?」丫丫起身开门,「今晚作业挺多的,我还忙着你,你赶紧忙你的去。」
被丫丫半推搡的塞出去了。
那边丫丫把门关上了,金文心才反应过来,才说要敲门的,结果就看见自家姐姐靠在楼梯边上抱胸站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着。然后张嘴就问,「你又干什么了?」
金文心摇头,「没有!」她急匆匆的回房间,「就是跟她聊天。」
这一回屋,见金文华没敲门,这才鬆了一口气。把房间门反锁了,这才拿出手机,对温厚回了一句:以后不要跟我联繫了,叫我家里人知道了该生气了。
很快那边回了一句:心心,其实那天的事要不是林文雅突然动手打人,其实都没事的。她一打人,事情一下子变的复杂了。我听初中部的人说,你跟她是双胞胎,之前也没听你提过。是异卵双胞胎吗?难怪一点都不像。
金文心心情复杂,回了一句:我有个双胞胎姐姐,不过不是她。
那她就是多管闲事。她是你们家亲戚吗?她先动手打人,按说我们家也能起诉她的。
金文心吓了一跳,起诉丫丫吗?
可千万不要!
她急忙回復道:她是……
打了这两个字,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说她是林姨的女儿?那她要是林姨的女儿,自己是谁?别人都以为林姨是自己的妈妈。班里的同学一直都是这么说的。
于是,她把这两个字删掉,又重新打字,为丫丫说话:她挺可怜的,老家没什么人了。在这边上学呢。
那边回復了一声:那我知道了。
就再没有发过来了。
温厚把手机递过妈妈,「问过了,林文雅不是金家的女儿。好像亲戚家的孤儿,在这边借读的。告了也没用,不会为了林文雅就撤诉的。这种案子,最多就是以道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