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苏云卿就越感觉左手心的肿胀愈加严重,怯怯地害怕:“幸好那时候我跑掉了,不会以为是一场英雄救美。”
程书聘呼气缠绵道:“如果不是你跑掉了,那一晚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毁你前程也说不定了。”
苏云卿心跳颤颤:“那时候你根本不敢。”
程书聘垂眸看她,一双眼眸深情至极:“那时候我要得到你有的是办法,我可以在佛罗lun萨和你制造一场浪漫的相遇,你知道意大利人很会追女孩,他们的甜言蜜语我都会,但我没那么做,因为我知道回国对你才是最合适的,你的手可以绣出最美丽的锦袍,不能被男人毁了。”
苏云卿心腔震震,他为她考虑过。
“所以我回国了,”
他说:“我做的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没想过要向你索取,但是云卿,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只能挖这些可怜的过去来博取你的同情。”
苏云卿听得心头流水潺潺,“你现在做着这些事与我说这些话,你不觉得很……”
“很坦诚。”
他说:“天气那么冷,让狐狸的尾巴给你暖暖。”
苏云卿此刻确实手心滚烫,嘀咕道:“怎么还没好……”
程书聘轻叹了声,“我的酥酥宝贝是不是还没开窍?”
苏云卿皱眉,指尖忽然拢了拢,看他不禁仰头蹙眉,才说:“我们本来就不同频,你说你爱我就想让我突然消化你这些年的好感,我就算喜欢也是一点点慢慢地喜欢吧。”
程书聘沉笑了声,低头吻她,一边吻一边压着她的左手,直吻得她与他一同喘着,绵热的唇腔刹那交汇出盈盈水渍,他这艘货轮才找到了抛锚卸货的终点。
小云卿对他来说算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但就是后劲十足,那些寻常安静的夜晚不过如此,可偏偏能令他偶尔想起,大概是太难得了,他此后那么多年里,再没遇到过那样春风沉醉的夜晚。
苏云卿靠在他怀里起伏呼吸,左手好酸好酸,眼眶也因为疲惫而累出了水光,委委屈屈又恼怒地瞪他:“你现在得意了。”
“得意的苏小姐,我那些子子孙孙都被你捏死了,大仇得报啊。”
他喟叹的话音一落,苏云卿忽然噗嗤笑出了声:“哪里有人这么追女孩子的。”
“所以程书聘和苏云卿天生一对。”
苏云卿嫌弃地哼了声,抽过床头指尖擦手,当着他的面扔到他怀里,“脏东西。”
程书聘接过,“如果蹂.躏我能令酥酥开心,那不用在意我的自尊。”
苏云卿被他的无下限激得脸热,“我才不是你!”
程书聘掖好被子,眉眼微弯道:“但你的的确确让我进入过,酥酥,我们曾经疯狂的亲密无间都是你无法抹去的痕迹。”
苏云卿反驳道:“那生过孩子的还能再嫁呢。”
男人瞳仁一沉,“你跟我生了孩子,敢再嫁别人试试。”
苏云卿皱了皱鼻子:“我这就去找别人生孩子!”
程书聘一把将人拉在怀里,咬牙道:“不准说!想都不准想!”
苏云卿梗着脖子:“我找个对我好的,不骗我的好人生孩子,我还要跟他说,你比我前夫厉害多了,我还要在床上配合他,叫得他浑身发胀,给我拼命种孩子!”
程书聘额头青筋暴起,压得她死死动不了,“苏云卿你要气死我。”
“我还要拿你的钱供他吃供他穿,反正你也死了花不了了,你只能在天上气,不对,你这样的坏蛋会下地狱的!”
“我做鬼也要跟你夜夜推磨,你信不信?”
苏云卿哼了声,“你以为我会怕?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怕!”
程书聘气得肝疼:“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苏云卿:“你还能站起来吗?你现在就是个酒鬼,你要是敢办我,你看我还会不会嫁给你。”
她激得他气息粗沉,苏云卿笑了声,“你也有今天,程书聘!天天给我摆谱,我说给你用手你还嫌弃,现在求着我弄。怎么样,是不是很爽,要不要我再来一次?嗯?我用一下手你就这样了,你就是个荡夫!”
她用力地把他压了下去,骑在他身上,男人气得肺都要炸了,果然酒Jing令人无法控制情绪,苏云卿这次熟门熟路,得意道:“只许哥哥放火,不许妹妹点灯嘛?你现在喝醉了还知道我是谁?你不是说没钱了要去睡天桥,要去卖,是个人都给上吗?那是个人都可以这样摸你?是个人都能让你起来?你说你是不是贱货!”
男人被压得脖颈泛起青筋,气息比刚才还要紊乱不堪,仰起头喘道:“酥酥,酥酥,别这样对哥哥。”
苏云卿用力锤他胸膛,结果酸痛的左手滋滋麻起,更恼了:“骗我就算了,还天天给我演戏,说那些深情的话,其实你就是个败类,千年狐狸Jing在这里装纯情,以前就天天偷窥我,还说是暗恋,其实你就是变态,是不是偷窥我的时候偷偷干坏事?嗯,做给我看啊,自己动手!”
苏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