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洞房破处
明日要大婚了。用手摆弄着铜镇纸,自言自语,白墨闭上眼,父上几次想让自己见见对方,她都用军营有事推脱过去。
谁不知道她就在小皇女名下挂个虚职。
但听父上的意思。她白墨娶到这样的人当主夫是她的福分。
也行吧,镇纸被敲得叮叮响。正烦着,下人进来传话说小皇女到了。
白墨将人迎进来,把小皇女让到主位上。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白墨直接开口,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小皇女意外地没说话,脸色更沉了,你知道你娶的谁吗?
我想要的人早不在了,谁都好,满足家父和家母的心愿就行。白墨叹口气,给小皇女抬手注茶。
是那人没福分,小皇女抬头。走的早也好,省的看你娶夫心烦。
斯人已去,说点开心的。白墨自知这话转的太没心没肺,尴尬地顿了顿,说说吧,怎么了?
你明日要娶的,是前刑部尚书的独子,这人名声不太好,小皇女喝口茶,年纪有些大了,比你还大两岁,前刑部尚书丢了乌纱帽后,过的不怎么样。
然后呢?白墨托着下巴,一副等故事听的样子。
你别装,你天天胭脂堆打滚的,我不信你没听说过,曲家独子抛头露面,被女人勾搭,铜魁巷谁不知道。小皇女一口气说完话,仰头灌茶。
白墨笑笑,我不在意。
繁文缛节略过不谈。
白墨入了洞房,曲凛就坐在大红的床上,大红的盖头,大红色的一切刺的她眼疼。
掀开盖头,那人睫毛微颤着睁开,她听到沙哑的声音响起妻妻主?
我我是。曲凛很美,白墨想着,觉得父亲说的没错,娶到他的确是自己的福分。
吃些东西吗?白墨问,眼睛却盯着凛的鼻梁,红了脸,她不是没见过好看的,凛身上有一种清新悲伤的气质,很吸引她,与她的灵魂丝丝入扣。
嬷嬷说,初夜,男子不能进食,怕惹了妻主不高兴。曲凛垂眸,扮着温顺。
掀开盖头,拆下男子头上的装饰,手指插入头发按摩头皮,看他舒服的眯了眼。你辛苦你了。
凛牵起白墨衣角,含在嘴里,眼中含情。
白墨明白了,这是ji院里邀人共枕的调情。
那人却似毫无自知之明,抬手把外衫脱了,只着里衣,线条隐约可见。
嬷嬷教过你怎样伺候妻主吗?白墨酒醒了大半,摸着凛的下巴仔细端详,眼神玩味。
凛的喉结上下滚动,嗯教过
白墨侧身躺下,手指灵活解开凛的细带,那来吧
凛不敢把细带系上,身子已经近乎赤裸,妻主的眼神落在身上,羞耻感让身体泛红,下体开始轻微的疼痛起来。
首先得让妻主放松。
凛轻吸口气,俯身在白墨身上,小心翼翼地不敢压实,小口的啃在下巴上,磨了一阵,向上吻住妻主的唇,软软的,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凛想着,如果是ji院里的男孩子接下来会干什么呢?
白墨轻笑出声,双手摸上男人的腰温柔摩挲,鼓励道:很好继续。
吻像羽毛,反复抚过鼻梁,眉间。
差不多了,凛小心支起一条腿,将身子立起来,解开白墨的腰带,脱下妻主的亵裤,停了动作。
怎么了?白墨看着美人动作骤停,半调戏半温柔地问。
嬷嬷说,妻主会把腿分开妾要把手指放放进去凛小声回复。
白墨可没少见过男欢女爱,也知道男人第一次破处的痛苦,十分配合,支起双腿门户大开。
小嘴巴轻微起伏着,小缝亮晶晶。凛端详了一会儿,照着嬷嬷教的,左手捏住顶端珍珠撵动,右手食指拨开小缝亮晶晶的粘ye弄了一手。
这是妻主喜欢他的证明,嬷嬷这么教过他。
白墨下体的触感十分明显,每一次的撵动都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他的食指终于进来,温暖的收紧包围,忍不住呻yin出声。
妻主喜欢吗?凛听到了,这是快乐的声音。
嗯啊喜欢,嗯顶端珍珠一下轻一下重被揉弄着,语句碎成了欲望一地。
刺激叠加,终于染上了桃色,粘ye弄了凛一手,还差一点,手上交替刺激的动作加快,指尖更Jing准的夹住突出,平稳地施力。俯下身用舌尖与ru尖交流,欲望的火燃烧着,最终,透明的ye体泄了凛一手。
白墨人都去了一半,不忘调侃下来呢?嬷嬷嬷教了你什么?
凛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这是要把身体托付给她的女人,是一辈子的妻主,像是做了决定。
衣物除尽,白墨起身把人扑倒,曲凛重重跌到床上,白墨仔细端详他的眉目,身下的人红了脸,您别看了
白墨低声笑,手指从床头小盒子中拿出一颗拇指大的药丸,高价的初夜丸,你放松些,放进去就不会疼了。
白墨摩挲身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