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羽耳朵处感受到他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什么意……”
虽然事已至此,但她还是不得不马后炮一下,她其实早就怀疑过是这个意思,但还没来得及确认就被郁烬付诸实践了。
郁烬伸长脖子朝她的脸压过来,温羽反应慢半拍,便沦落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郁烬封住唇,嘴里的话说到一半也没了后音。
郁烬拉着她,趁着中途换气的功夫,也不忘给她解惑……略过。
话音刚落,他像是唯恐她还不理解,还非常严谨认真的,亲自上场给她示范了几下。
虽然已经是十二月,温羽的牛仔紧身裤加绒,带了点厚度,但还是丝毫没有影响她切身感受到了。
房间里有着自带的暖气,身体不复刚才在酒店外的寒冷,觉得暖融融,但就是有些热过头了,额头上和后背上似乎都已经热出汗了。
让人很想打开窗户透透气。
昏幽的房间与敞亮的走廊,一明一暗,仅是一门之隔,便一个如白昼,一个如黑夜;一处冷得似冰天雪地,一处热得似烈日骄阳。
温羽从没哪天想到郁烬会这么肆意痞气地对自己,她的思绪都停了两秒,整个人无法自控地陷入呆滞。
郁烬有模有样地给她示范了几下,他结束示范的时候温羽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
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就又被郁烬不容置喙地峰住了唇,再也没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温羽忍不住推拒着他,疼得她眼泪不自觉地就盈满了双眼,视线变得雾蒙蒙的。
她话不成句,断断续续,无助地喊他,希望能唤起他的片刻“良知”。
可是他现下没有这东西。
郁烬此刻声音也哑得不像话,像来自幽远危险的国度,直接冷着脸低孔了她一句:“别喊。”
在温羽眼里,他现在就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眼里心里只知道肆意夺取的,只会用咳咳思考的混蛋。
一开始,她还心疼他,好心好意地迎合他配合他亲亲安抚他,谁知他后来越来越过分,她都传不过气了他还堵着她不肯松口。
这是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表现!得好好教训!
以后找到机会的时候,一定训他!
一行人出差也没委屈自己,都是订的安海著名的顶级酒店。费用不低,住房体验感当然也不差。房间内黑白灰的配色,低调简约却尽显奢华,不必高调浮夸地装饰,便显得很有格调品味。
虽然腰上没疼到大哭的地步,但是眼看势头不对,温羽心想一定要夺回主导权,便忍不住半真半假地哭起来,泪水如断线一般顺着脸颊滑下,郁烬允及她的唇时,突然勿到了一口咸。
他的一切动作都在那一刻停止,仿佛被人闷头打了一棒,定在了原地。
他急切地松口,往后退了退查看温羽的情况,发现在他自己失控的时候,温羽不知什么时候起,早已泪流满面。尽管被激得眼尾发红,但看上去仍是惹人心疼更多些。
他瞬间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腾出一只手把刚才扔过去的房卡重新拿回来,抖着手插上了房卡,房间里灯光顷刻间大亮。
一切暧昧与缠棉无所遁形。
一室旖旎也刹那间消退不见。
看清房间内的布局后,郁烬仍然以这个姿势抱着抽泣不停的温羽往沙发那儿去。
他的大掌稳稳托住她,温羽伏在他的肩头哭,感觉自己的腰被恰得已经麻木了,一动就疼。
下车前还和贺彬放心地说郁烬不会凶自己,确实他没有和自己吵闹,但是他用他自己的方式把他受的委屈都讨回去了不少。
郁烬在皮质沙发上坐下,把温羽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她捂着脸的手拨开,看她泪珠断线般的往下流,心疼得不行,放低声音哄道:
“不哭了,不亲了,不欺负你了。”
温羽一边疼哭,一边断断续续骂他:“你现……在说有什么用!”
郁烬紧拧眉心,呼出胸腔内的沉气,涩声道歉:“我的错,我不好,我刚才失控了。”
温羽哭着控诉:“这是理由吗?”
郁烬听到她惹人怜爱的哭声,更觉自己刚才不是人,恨不得扇自己几记大耳光,
“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对不起,阿羽。”
温羽吸了吸鼻子,偷偷摸摸观察他愧疚的神情,不是装的,现在他真的内疚了,也冷静下来了。
但她哭还是得哭,不然下次他要是又一言不合吃飞醋,回来给她来这出,那她这腰还要不要了?
于是,温羽继续流着眼泪,郁烬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抽纸、擦眼泪、扔纸的动作,低声下气地哄她,骂自己也没停过,温羽听得都忍不住要笑了,但还是努力憋住了,维持着一副苦大仇深,再也不爱的神情。
郁烬看她细腻的皮肤应该受不住抽纸一遍遍的擦拭,哪怕他擦拭的动作再轻柔,她的脸上还是微微泛红,郁烬便和声哄着她去洗脸:
“不拿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