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缓了好久,身边的那个人早就不耐烦走了,她强撑着酸疼的身子,穿好衣服,去清洁间取了扫把拖把过来清理g净。
出了大门,看到那辆黑se豪车,停在路边打着双闪,大楼里的霓虹灯打到他的身上,车里的人神se烦躁,皱紧眉头,叼着烟狠x1两口,又摁灭在烟灰缸里,手里拿着另一台手机狠戳着屏幕。
戚喻以为他早就走了,没想到他居然等在楼下。
怕他等久生气,忍着膝盖的疼痛小跑着过去,刚坐上位置,旁边的人甩过来一套衣服,戚喻定睛一看,是一件黑se亮片旗袍,b姜小姐送的那件看着要短一点。
她看着腿上的衣服,不解的看向他。
而坐在主驾驶的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紧锁着眉头不耐烦道:“换上,现在。”
戚喻看了看周围,这是在大马路上,而且车来车往,他要自己就这样换上?
戚喻嘴唇微动,刚想说话。
就被和陨不耐烦的打断,“我只说一遍。”
戚喻咬紧下唇,眼泪蓄在眼睛里,忍着屈辱,开门走到后座,在这没有任何ygsi的空间里,动作迅速的换上了那件旗袍。
她在后座换完,就坐在后座上,不想再坐到前面去。
和陨也懒得管她,松开手刹,车子起步飞奔出去。
从热闹的市中心,一路开到人迹罕见的郊区,戚喻才发觉不是回他家的路。周遭的环境从亮如白昼,到寂静幽深,让戚喻心里发毛,j皮疙瘩起来,内心不安着,不知道他会带自己到什么地方去。
车速很快,戚喻紧紧抓着后座扶手,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想出什么方法来折腾自己。
天空开始亮起闪电,过了几秒,巨大的雷声轰隆震击着她的耳膜,戚喻被那打雷闪电声ga0得心慌,在座位上缩成一团。
终于,开了很久的车,在戚喻头晕脑胀眼睛发痛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转头看向车外,隔着一道高大的铁门,一座庄严肃穆的建筑显露在眼前,后面是山,两边是密密麻麻的林木,像巨蛇把中间的楼层环绕抱在怀里一般。
门开了,车子再次启动驶了进去,开了几分钟,稳稳停在那栋别墅大门前。
坐在驾驶位的男人盯着后视镜里的nv人,旗袍很能衬出她的韵味,g勒出她诱人的腰线,黑se的布料衬得她的肤se越发的白,他强迫自己收回目光,冷漠催促,“下车。”
戚喻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听了他的话,乖乖下车。
她才关上车门,车子便如一只猛虎出山,无情又飞快的驶离,只剩排气管里散出的黑se尾气扑打到她身上。
戚喻猝不及防的,被他丢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心头的恐惧来越大,眼泪哗啦的就落了下来,她怕,她好怕,她向前追了几步,未知的恐惧让她腿软跌到地上,手心和小腿被细石划破,长长的划痕沁出血珠。
雷电交加更加密集,一道巨大的雷电劈开漆黑的天空,照s到地面有一片短暂的白光,凛冽的狂风猛烈摇晃着高大的树木,把她的发丝和身上的衣裙吹得凌乱飞扬。
戚喻刚站起身,大雨就倾盆而下,眼睛被雨水冲刷着睁不开眼睛,看起来狼狈不堪。
须臾间,一把伞遮过她的头顶。
她抬头,眼睛被水雾遮盖住,昏暗的路灯逆着光打到对面的人脸上,她只能看到脸部一个朦胧的轮廓,宽阔的身躯套着黑se马甲和衬衫,他身后跟着几个身穿西服的高大男子。
男人皮鞋鞋尖抵着她的鞋尖,两人挨得很近,他的鼻息喷到她惨白的脸上。
声音散漫却又带着一gu威慑力在她耳边响起,“小可怜,又被抛弃了呢!”
戚喻头发往下滴着水,紧紧抓着身上的毛毯,神情恍惚的坐在真皮沙发上。
此时的壁炉烧着果木,木头被火燎开,时不时发出霹雳吧啦的响声,大厅里一gu浓浓的果香味,她坐的位置挨着壁炉,有火光照耀着,身t没有那么发冷了。
欧式风格的建筑,她的背后是蜿蜒盘旋的楼梯,房子里到处是金碧辉煌的装修,一楼客厅很大,衬得戚喻非常渺小。
坐在对面的男人倚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气势霸道让人不敢直视,贴身的马甲和衬衫藏不住那身鼓动的肌r0u,黑se西装k下包裹着一对修长有力的腿。
左手食指中指转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男人器宇轩昂的静坐着,漂亮的瑞凤眼藏在金丝眼镜后面,脸上没有丝毫不耐,静待着面前低着头颅nv孩的回答。
铺在戚喻面前茶几上的,是两份文件,一份是她家的家庭情况调查表,连带交际关系都查得一清二楚,就连她和和陨,吕嵇,都清清楚楚的记录在上面。
另一份,是做他的地下情人,期限一年,薪资一百万。期间不用她做什么,只需要她为他解决x1nyu就行。
戚喻嘴角挂着似哭非哭的苦笑,仔细的看完了两份文件,沉默了好一阵,认命般拿起摆放在文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