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纪子临的床上,衣服穿得好好的,盖着被子。纪子临却不见影踪。
心中有些疑惑,我还是赶紧整理了一下衣发,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开门,只见苍瑜一脸森寒地坐在椅子上。
我惊呼一声,然后赶紧冷静下来。
“你来找我干嘛?”可能被他瞪得有点莫名的心虚,语气反而变得很呛。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生怕他现场给我来场修罗地狱。
结果他轻轻吐了口气,像是忍着巨大的愤怒,幽幽地笑着问:“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想要请教馆主。”
没等我回答,他就接着说到:“敢问馆主,月是故乡明,还是异乡明?”
嗯?这个人怎么总跟月亮杠上,这种开放式问题让我如何回答?我探究地望向他。
莫非有什么隐喻?
这种答案只有从提问的人身上才能得到,除非我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才知道怎样的答案是对的。
“纪子临比我好在哪?”在两人长久的沉默后他不再等我的答案,直接挑明了来意。
“啊?……”我一脸懵。
“是技术比我好,还是比我成熟?也对,他看起来就经验很丰富的样子。”
看他一脸失落的样子,大概是知道了我昨晚在纪子临那里,所以不高兴?
可是……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去他那过了一夜。”
“因为他故事说的好听。”我不假思索地答道。
苍瑜像是被滞住了,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不一会儿,他站起身来,摔门而出。
忐忑不安地过了一天,到晚上收工的时候已经Jing疲力竭。
在大厅磨磨唧唧地收拾到最后,正准备离开,路过熄了灯昏暗的过道,突然黑暗里一个人影出现,将我一把紧紧抱住。
来不及惊呼,全都被一个凶狠的吻封住。慌乱中闻到熟悉的气味,那是苍瑜衣服上和房间里常有的味道,总让我感到非常放松。
背被抵在墙上,吻从凶狠变为激烈,大手在身上上下其手。胸部被揉搓了几下之后衣襟被扯松,裙摆也被撩起,一只手伸进腿间隔着亵裤揉搓起腿心来。
因为被闻到缺氧,我有些眩晕起来,两手扶着他的胳膊勉强站着,身上被弄得并不是很舒服却怎么也逃不开。被揉搓得久了,竟也shi润起来。
底裤猝不及防被扯下,苍瑜的手指摸上了腿心最柔嫩的地方。
我心脏猛地一跳,只听他附在耳边邪魅地说:“女人,原来你也想要了啊。”
来不及吐槽,忽然觉得下体一痛,他竟然就这么动作生涩地硬插了进来。
“痛……”我的手连忙推上他的胸口,却被他一把抓住束在身后。
他幽深的瞳里似乎有一抹水光晃动了一下,“痛你也得要。”
他的吻继续封住我的口,不断含吮着让我说不出话来,右手抬起我的一条腿,试图将他的rou棒推挤到更深处。
我躲无可躲,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他又生疏得很,虽然一开始有点shi了,但是还没习惯他的大小就被强行推入还是撕痛得厉害,仿佛在甬道里的每一次摩擦都是受刑。
他还没完全进入到底已经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我也很不好受。但他的吻和背后钳制我的手都松懈了下来。
“嗯……你慢点……啊……”
“我已经进来了……你别想逃。”他的大手紧紧握住我的纤腰,把我卡在一个高度继续慢慢往里推入。
“我没逃……哈……你不要进……进这么快……呜呜……”我痛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他看着眼里一痛,按着我的屁股一捅到底。
“啊——!”我惨叫一声,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他没有说话,而是紧紧按住了我开始抽插起来。
我也一身冷汗,然而在几次进出之后,身体分泌的汁ye让进出变得顺滑起来,虽然还是涨的厉害,但是也得到了不少快感。
“啊……哈……”我呻yin起来。他双手托起我的腿,第一次就用这种姿势真的进入的有点太深了,他还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恨不得把两个卵蛋都塞进来。
“别……”我刚说一个字,就又被他狠狠吻住。“不准说不。”
我在他的怀里载浮载沉,几轮极度的高chao过后,在他的怀里打了个颤,下面紧紧收缩,流出了大量的汁ye。
“别夹那么紧。”他仓促说道,却措手不及地被我夹射进了体内。
昏昏沉沉间只感觉他搂着我在我的嘴唇下巴脖子来回地吮吻。过了一阵,他把两人散落的衣服捡起,用他的外袍将我从头到脚整个人裹起来搂在怀里抱着走了出去。
我在想他会送我回去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等我重新恢复视线的时候,他正在解我的上衣,扯开衣领后正在跟我小衣的系带斗争。解了一会无果后索性直接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