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往後
时至春夏交替,南方的农地都覆满了绿,新芽从春季抽出,如今已都长出一截儿了。
长长的路轨上,响起一阵鸣笛声,惊走了轨上的鸟儿,列车呼啸疾行,在宁静的山川里轰隆不绝穿梭而过。
子yin坐在窗边的软坐上,静静看着外头的风光,彷佛是看着外头的风景出神,他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军衣,里头穿着单薄的亵衣、薄棉裤,发梢上还带着一点水气,是刚刚才晨浴过了。
那军衣毫不称身,胸袋上头的勳章整齐排开——这是三军元帅的制服,并不是他这区区一位院长能有的。
浴室的门打开,白镇军光着赤裸的膀子,冒着水气走出来,身上肌rou纠结分明,足显了武人的身段,他看到坐在窗边的子yin,就走过去了,理所当然把人拢到怀里,在那发旋儿上轻轻一吻。
子yin看着外头的景色,轻声说道:「大哥,快要到了。」
「还早,也没到廊坊。」白镇军沈声应道。
子yin抿了抿唇,就轻轻的『嗯』了一声,然而看着窗外,却如何也不是个雀跃期待的模样,反之,是益发的显得心事重重。
白镇军垂眼,把子yin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他就握紧子yin的手,轻轻摩挲着那手心的软rou。
「北伐军已经都归队了吗?」
「对,都归队了。」
「我离开那麽久,书记处的作业不知道是累积了多少」
「加急的批文,二弟都已经处理。」白镇军就顺着子yin的话,回道,「你不要担心。」
子yin听着,嘴唇就合了起来,是已经无话可说了,白镇军看怀中人沈默下来,就冷硬的抿直了唇。
「悠予。」白镇军就沈声道,「有句话,我多年前说过,现在,我还要再说的。」
子yin便回头过来,直直的看向大哥。
白镇军与他四目相对了一阵,就认真地道:「娘儿没了,大哥还在。」
子yin眨了眨眼,一时间,却是没有显出任何反应来。
「往後,大哥照顾你。」
白镇军的声音总是带着威严,每一句话,都彷佛是个沈重的军令,也如暮鼓晨钟一般,重重敲在了子yin的心房。
这段话,在娘儿刚去世的时候,大哥就说过了,当时子yin听了,只觉着酸涩难受,彷佛是一再陈述着妻子逝去的事实。
而多年以後,再次听着了,子yin却是垂下眼去,胸口空荡荡的,生不出一丝悲喜。
「大哥」子yin垂着眼,就压抑地道,「对不住」
尽管他当初确实是背着娘儿,禁不住爱上大哥了,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放下妻子,只与大哥好的。
从来都没想过。
白镇军沈默地看了子yin一阵,就垂首下去,贴着那软热的唇吻了,在唇舌交缠里,他就嚐到了咸味儿,他抚着子yin的脸蛋,为他抹去一手的shi。
「悠予。」白镇军就抚着他的後脑勺,问道,「要不要大哥?」
子yin抿了抿唇,就道:「要」
白镇军抬手,把子yin抱坐到怀里去,深深的亲吻他,子yin张开嘴,柔顺地回应着大哥,软热的舌头才探出来,就被霸道的勾缠过去,啜出了暧昧的水声,子yin被大哥吻岔了气,移开唇的时候,只能剧烈的喘息。
「大、哥呜」
「你喊我甚麽?」白镇军翻开军服、撩起单薄亵衣,就抚弄起那平坦的rurou,拉着两颗褐色的小粒夹弄、拉扯。
「镇、镇军」
白镇军微不可察的扬起了唇,夸他一声『乖』。
上衣给翻卷起来,白镇军就掐着那胸口,那微弱的rurou挤压起来,形成两个可怜的小包,他俯身下去,就噙着一边的ru粒吸啜起来,舌头在ru蒂上划着圈儿,让子yin一阵阵的喘息。
「大、哥呜镇军」
倏地,子yin身体猛烈颤了一下,大哥一边吸着他的ru粒,一手却是探到两腿间去,越过那软垂的rou具,手指深深的探入那紧窄的xue里,扩张、翻搅。
二人昨夜在车厢里,才甜蜜的缠绵过,尽管是清理了,那密处软腻可人,粗长的手指cao进去,马上就被肠壁紧绞住了。
「大哥窗帘拉起来」
「不必。」白镇军就怜爱地含咬着那发硬的ru粒,沈声道,「这车速,没人会看到。」
子yin抿了抿唇,瞥见车窗外略过几所农房子,终於是挣扎着,往窗处趴伏过去,要把布帘拉起来。夜里他们在车厢荒唐,外头一片黑暗,那是还可以的,然而现在却是光天化日,他实在是无法不在意——这田地里,可还有农民在下地的。
白镇军看子yin趴伏去窗前,只为了拉下布帘,就索性托着那带rou的屁股蛋,雄壮的rou具cao开两瓣、对着那柔软小口一举挺进。
「呜不啊」骤然被填满的肚腹,教子yin脱力伏在了车窗前,脸蛋几乎要埋进布帘,那饱满的屁股高高揿起,就给大哥一阵横冲直撞的猛突,「不呜」
白镇军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