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一周,许屹川就开始收拾行李,两个人的行李其实并不多,主要是书和衣物。
他们将整理出来的玩具和物件一一送给了村里的小孩儿们,纪尧雨特意把那个篮球送给了方自强,方自强高兴地接过篮球,不再是用抢的。他向两人深深地鞠了个躬,道了一声:“谢谢,一路顺风。”
时间过得太快,那个初来乍到的夜晚仿佛就在昨天,许屹川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去的时候满载而归。
他肩负了拯救纪尧雨的使命,奖励便是得到纪尧雨,如今,他顺利完成了任务,抱着他的奖励,凯旋离去。
村民们热情依旧,一如初次迎接许屹川,许多小孩儿也参与了送别的队伍,纪尧雨哭红了双眼,一一和大伙儿握手道别。
许屹川牵着纪尧雨的手来到爷爷身边:“我会经常带尧尧来看您的。”
爷爷也红着一双眼睛,抱着纪尧雨久久不愿放开。
班车到达村口,两个人依依不舍地上了车,班车缓缓行驶,纪尧雨探出窗口,朝身后越来越远的人群挥手,直到消失在视界里。
许屹川安慰道:“以后你要是想他们了,随时都可以回来。”
纪尧雨揉了揉眼睛,点点头,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路途中有规律的颠簸,纪尧雨在许屹川的安抚中睡了过去,朦胧中感觉到有微凉的唇瓣扫过他的脸,很轻柔,很舒适,他下意识地握紧许屹川的手。
新生活的开始总会伴随着失去和选择。
纪尧雨觉得自己失去了很多东西,又似乎拥有了一切。
到市的第一晚,纪尧雨变成了真正的大人。
爱一个人,怎么能没有欲望呢。
极致狂热,病态占有。这是许屹川对纪尧雨最真实的写照,他毫无保留地奉献出百分百的爱,也渴求能得到同样的回应。
他们始终会走到那一步,不如就现在,新生活第一天,这个值得纪念的时刻。
许屹川不纠结谁上谁下的问题,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即便是对纪尧雨欲望再浓,也不想让纪尧雨受一点点痛,他唯一纠结的是,如何才不会吓到他。
他们像往常一样一同沐浴,在浴缸里拥吻,吻得难舍难分,吻得情难自抑。
如今再也没有外物阻挠,许屹川像是一只释放了天性的野狼,将纪尧雨的唇舌当做猎物,穷追不舍地掠夺着,他渴求这一刻太久太久,兴奋地控制不住力度,恨不得将纪尧雨整个人含在嘴里,吞进腹中。
唇舌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都已经红肿不堪,纪尧雨有些疑惑,为何今天的川哥格外热情,好像豁出一切似的,但下一个让人窒息的吻打断了纪尧雨的思考。
小小的浴缸容纳两个一米八几的大长腿有些困难,两具rou体难以避免地产生了摩擦,许屹川有意无意地蹭着纪尧雨的下体,纪尧雨禁不起许屹川一点点挑逗,很快便起了反应,动作微微僵硬,喘着粗气,脸上泛着情动的红chao。
许屹川软绵绵地附在纪尧雨耳边,问:“宝宝,你害怕吗?”
害怕什么?纪尧雨想问,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不害怕。”
他无条件相信川哥,相信川哥所带给他的,哪怕是痛,都是欢愉的。
许屹川笑着舔了舔纪尧雨红透了耳垂,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领带。
“这是唔”
许屹川立刻堵住了纪尧雨的唇:“嘘什么也别问,相信我。”
他是轻轻咬着纪尧雨的唇瓣说的,吐息暧昧,难以抗拒。
纪尧雨点点头,任由许屹川将自己双眼蒙住,领带在他的后脑勺打了一个不紧不松的结,他什么也看不见,听力变得更加敏感。
他听见许屹川在一旁喘粗气,还有咕叽的水声,像是搅拌着黏腻的ye体,许屹川开始憋气,憋久了又重重地吐气,很难受,又似乎很欢愉。
水声越来越大,许屹川的呻yin也藏不住,纪尧雨还是第一次听许屹川这么叫,完全不像他了,但纪尧雨却在脑补许屹川的模样——
那张脸一定很红吧,凌厉的眉毛肯定微微蹙着,眼睛里盛着春水,让坚毅的轮廓线条都柔和起来,他一定咬着下嘴唇,有些害羞地看着自己。
纪尧雨的小腹猛地窜起一股火,再难浇灭。
川哥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碰碰他呢?
纪尧雨难耐地伸手去找许屹川的位置,许屹川却把他按回原位,沙哑着声音说:“宝宝呼等一下很快,很快就好了”
纪尧雨看不见的对面,许屹川正努力地扩张自己,他什么都没有准备,没有避孕套,没有润滑油,更没有被人Cao的经验,但他决定自己专研。
男人间做爱,不就那一个地方可以插么,可是为什么,扩张了那么久还是那么紧?
看着纪尧雨勃起的Yinjing,许屹川觉得自己哪怕是塞进五根手指都是不够的,但他知道那地方十分柔韧,张弛有度。
不过他对拿手指捅自己屁眼这个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毕竟这处天生不是拿来做爱的,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