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脱衣服,好吗?”若光鼻尖抵着她鼻尖,亲吻她上唇,用力从侧边撕开她的内裤随手丢开。
她有些懵,刚刚还在哭,被忽如其来的动作搞得猝不及防,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忽然就要开始了,只得懵懵懂懂地解他的衣扣。
两人都脱光后,若光往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软软地tunrou往回弹,疼的她眼角都泛着泪花。
“去躺好。”
“你干嘛!”顺从地躺好,双腿盘上他有腹肌的细腰,一掌回敬他的胸口,给他胸口也留下红印,“叔叔就是吃助阳药被我发现还打…唔唔唔。”
他没说话,将她两只手扣住,趁她说话的间隙把她的衣裙塞进她嘴里堵上,任她怎么挣扎也不心软,抓起一把自己的长裤将她的手绑好。
“乖乖不会说话就别说了,等下就说不出话了。”
不再去看看她涨红的小脸,身上拿了床头的避孕套,用嘴撕开飞速套上,就着她还shi润地甬道直接进入,动作一气呵成。
“叔叔,老师,我错了,啊。”
好在没有塞紧她很顺利就吐了出来,正求饶,就被他忽然的进入疼得直皱眉。
他没给她缓和的时间,身下先用力地顶了几下,惹得她哀叫连连,才不甘心地问:“乖乖怎么能说我吃助阳药呢?”
“轻点…嗯呃…”她被连续顶了几下,身下的难耐得到缓解,紧随而来地愈发激烈的狠Cao,“啊啊…我错了,我…我错了…老师轻点…唔嗯…”
“只是老师吗,再想想。”
他吻上她的唇,剥夺她目前唯一自由的呼吸,只用鼻已经无法喘气了,只得顺从地哭着同他接吻。
她大脑几乎织成乱麻,脑子什么也记不起来,将平时给他起的外号通通说个遍:“叔叔?伯伯?教授?老男人?坏男人?”
“不对,你数数你说了几个。”他掰过她的腿压在同一侧,忽然停下动作等她细数,手掌用力的抓着她肥圆的屁股。
“叔叔,伯伯,教授,老男人,坏男人,大坏蛋,嗯…6个,对吗?。”她有些迷迷糊糊又加了一个,举起她竖着六个指头的双手,乐呵呵地求夸,“嘿嘿嘿夸我。”
他有些好笑,看她的囧样乐此不疲,眼镜后笑弯了双眼,身上又自觉地给出反应,更肿了些。
“嗯,很乖,那你说了几遍?答对有奖。”他压着她双腿,继续匀速的Cao弄,有规律的叁浅一深。
她有些受不了地哭出声,连忙回答:“2遍!”
“好,奖励。”
像奖赏式地用力猛尻她的水逼,她根本受不了,被束缚的双手无处摆放,只得哭嘤嘤地挡在脸前。
他看着她快去了,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呻yin,怜爱地去嗦她的ru尖,几乎让她尖叫。
“呜呜呜,老师…啊呜呜呜,好舒服,快点快点,呜呜呜。”她哭着扭动腰际,整个人缩在一起,身体一阵狂抖,被他擒住nai头高chao了,碎发和汗粘成一团。
这样的姿势将他夹的倒抽一声凉气,忍着暴跳的阳具,揉捻她的nai子
“好,加上刚才,你叫了我多少声?”
她喘着气,整个人还在颤抖,有些呼吸不稳地回答:“13次…”
“13次都叫错了,该罚。”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温声道:“报数。”
他狠狠地在她屁股上罚了13下,疼的她猛的绞紧花xue,引得他又是一记重罚:“别夹。”
“不要,我错了,我疼。”林似萤夹杂泪腔求饶,整个人温顺地像一只等待喂食的小猫,“错了~”
“不对。”
若光挑眉不去理会她的求饶,又是13下,好在她这次一边哭一边数了,才没又挨一遍。
“再想想,该叫什么?”他继续身下的抽插,蹭着她流出的yInye,往花心顶。
“啊啊,想不出来,呜呜呜,臭傻逼,啊啊啊……呜呜呜不要…错了啊嗯……”
她就夹带私货嘴了一记,就被他报复般顶的更深,剩在外不忍入内下半截几乎全部插入,疼的她又一次求饶。
“再想。”
她终于不敢再乱说,整个人被逼地尖叫:“老公,老公,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嗯,特别乖,奖励。”他解开她的双手,将整个人抱起,盘在他腰际,双手勾着他肩,托着她屁股爆Cao。
她咬着唇通通承受,整个人被抛上云端,又像无根的浮萍,随着水池的波纹沉浮。
他看她咬得泛白的嘴唇,心疼地去吻她的唇,轻声哄着:“不要咬,叫给我听。”
她生理泪水流的到处都是,甚至滑到ru尖,痒得她异常难耐,被他这一撩拨,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难受…难受…老公亲。”她娇娇软软,像阳台一折即断的花朵,又脆弱又美丽。
他心软不已,抱着她,把她搁到书桌上,如愿抵上她舌尖,相互吮吸,揉捏她滴着泪的nai尖,粗粝的指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