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马一路往老虎山的方向跑,没多久便顺利的回到泰安军营,一宿没回去义父和泰安鹰已急的跳脚差点就要派人去靖王府传递消息,幸好我回来的正是时候。
「娜儿啊,义父不是反对你到处游玩长见识,可你一夜不归也要告知一声,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要怎么跟你爹交代。」义父虽是责备可明显担心着急的成分更多些。
长辈最怕撒娇、哄,我可怜兮兮的赶紧服软「我知道错了,绝不会再犯。」我已认错义父也拿我没办法,让大家都散了各自忙活。
好不容易逃脱碎碎唸攻势恨不得碰跳着出去,见漠然仍一路跟随「奇怪,泰安老将军是我义父所以我才能在军营里行动自如,你跟义父又是什么关係凭什么你也能住进来?」
「勇兄弟可是再三拜託我要盯紧你。」
不会吧我在这里没人管想干嘛就干嘛,漠然怎么横空出现要来监督我了「你哪有那个间工夫,每日的早朝怎么办?」
「早已请了长假。」漠然一副我早就安排好了的表情。
「」算了漠然人都在这儿了,我也不可能甩的掉他,伸起食指指着漠然「先约法三章啊你不能管东管西的。」听漠然随便的回应,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小娜义妹。」被泰安鹰从后头叫住。
停下了脚步转头问「怎么了?泰安大哥。」
「爹还是不放心你,吩咐我这几天陪着你。」
天啊,漠然就算了,还多一个泰安鹰,也不是讨厌泰安鹰,只是泰安鹰有时候话太多了,嘰嘰喳喳一整天谁受得了,连忙委婉拒绝「不用了泰安大哥,这有漠然在。」
泰安鹰看了看漠然又看了看我,这才撑起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也对,都忘了漠将军也来蒙古了,那便有劳漠将军好生照看义妹。」
「那是自然。」漠然理所当然的回着话。
「对了,别往北岳的方向去,这个季节那里应颳着暴风雪。」泰安鹰又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自从上次西瓜事件后泰安鹰就误以为我和漠然在一起,不必解释就继续误会下去吧,也趁机让泰安鹰的心思断个彻底。
拍了拍漠然的胳膊「那走吧,你带路。」
漠然茫然反问「去哪?」两人一前一后站着,谁都没移动。
「你不是来当嚮导的?」
「我也是昨天才到,说起来你还比我熟悉蒙古。」
这下该我得意了「好吧,跟着姊姊有糖吃。」
漠然笑着比了个「请」的手势,我威风凛凛的走在前头带路。
其实我也仅仅熟悉军营附近的小型部落,可嘚瑟都嘚瑟了不能丢脸,只好带着漠然去小部落乱晃。
阿婆个性热情好客,见我来了招呼我进屋里坐坐,得意的对着漠然道「看吧就说跟着我有糖吃。」
「这儿没糖,不过有不少羊rou乾。」阿婆把我的话当真了,阿婆不知我只是在显摆罢了。
被阿婆无心的一句话给堵的有些尷尬,漠然终于恢復爽朗的笑容。
「笑什么,rou乾难道不如糖?」我啐了一句。
「丫头,我们这地rou乾确实比不上糖。」
阿婆怎么又走心了这下我面子掛不住了,怨道「阿婆,你就少说两句。」
「我们这里多是老傢伙,好不容易来了年轻小伙子,我高兴嘛。」阿婆还在认真的解释。
眼瞧漠然越笑越夸张只差没有抚掌大笑而已,我警告道「你再笑!」
漠然却没被我吓着,硬是再贫嘴「唉亏我那么惦念你说的糖。」
「要不你连rou乾都别吃了。」说罢微站起就要去抢漠然手里的rou乾。
「哎哟好了,这年轻小伙是丫头你情郎?要对他好一点。」阿婆到底是不是我朋友了,老给我挖坑跳。
「不是。」我摆着手连声否认。
漠然并没有否认,无动于衷像是早预料我的反应。
「丫头不用不好意思,阿婆我也年轻过。」阿婆越说越远了。
怎么斗嘴的时候一句也捨不得漏掉,偏偏要解释的时候才沉默寡言,怒瞪了一眼看好戏的漠然「阿婆不信?我现在动手掐死他。」
「你还真捨不得掐死他。」阿婆一副看透世事的语气,更是让我无语。
眼下我除了恼羞成怒也不能再多做什么了「不说了,我回去了,你们俩慢慢吃。」甩了甩衣袖扬长而去。
在蒙古的日子一晃眼已过两个月,这两个月来不管走到哪、做什么事漠然总能把我惹的哭笑不得、气的哑口无言,真是恨不得把漠然的嘴缝起来,话说回来漠然从前有那么讨打吗?
这天正逢漠然没跟着,我自个儿在军营里溜达,碰巧被我遇见有位小吏在漠然营帐前徘徊模样有些可疑,行跡鬼祟该不会是贼?我便上前叫住小吏。
一问之下才知道小吏是来送信的,因为漠然不在帐内小吏不得而入也难怪会在帐外逗留。
了解来龙去脉后我才又道「漠然不在里面,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