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确实这么做了,但她这次更Jing准地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在周围一米左右的半径内,甚至想象着信息素是有形状的风,能够攻击或裹挟向对方。
叫尤金的青年猛地瞪大眼睛,半跪在地上的身体晃了晃,两个膝盖都软软的顶在了地上,他张了张嘴,还想抬头看着她,却体温升高得厉害,脖颈沁出薄汗,肌肤发红,实在是撑不住的垂下头去。
而后宫理就看到他抬起手,有点发抖的用手指拨开自己脑后的棕色短卷发,露出后颈的一块硬币大小的凸起,平日似乎是藏在肌肤下几乎看不出来,此刻却微微凸出一些,宫理明显能意识到,他的羊nai与蜂蜜的甜腻味道,正来自肌肤下这块软rou般的凸起。
他身体打颤的厉害,哑着嗓子低声道:“……易感期还没……完全结束……所以会……”
宫理还没理解他的话,手指已经碰在了那块凸起上,像是某种腺|体。
尤金简直是浑身一个激灵,头晕目眩无法自控般朝她扑了过来,一下子抱住她的大腿。
他身上气味也浓郁到几乎充满了整间高大宽阔的宫殿,宫理感觉似乎自己的头疼也舒服了一些,甚至有种吸烟吸多了的微微晕眩感。虽然算不上喜欢,但对方的信息素仿佛对她是有一定Jing神上的作用。
这就是那些侍女口中提及的……
宫理越来越感觉好奇,她想要坐到床尾的短绒长凳上去,好好研究一下他后颈上这个玩意儿,尤金比她高得多,却抱着她腿不撒手,被她拖着走了一段。
宫理:“喂,站起来啊。”
尤金垂着脑袋呼吸急促,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里,甚至没听见宫理的话,宫理推了一下他满是汗的额头让他抬起脸来。就看到这位蜜色肌肤的青年眼睛已经不能聚焦,迷迷糊糊的半张着嘴,就只是在宫理的手碰到她额头时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其中一只手也从她腿上放开,想要去握住宫理的手背。
看这样是站不起来了。
这个青年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宫理总觉得这个年纪是很喜欢撒娇的,也不好踢他或者推搡他。
宫理只好硬着头皮,拖着这个一米八的满脸迷糊哼哼唧唧的拖油瓶走到了长凳边,总算坐下来了。
尤金使劲儿垂着头,不停地想往她身上蹭,甚至可以说是大胆地将额头抵在她大腿上,又露出后颈来,后颈那块腺|体像是肿了一样微微泛红,他整个人都跟被蒸熟似的,就知道重复一句话。
宫理半天才听清楚:
“您……临时标记我吧。”
但宫理真的不喜欢陌生人这么粘,标记究竟该怎么做她也不知道,但贸然问很容易被发现她在沙漠里摔坏了脑子。再想到外面死盯着她的骑士们……
这个尤金至少是个了解现状的突破口。
她收回了一些信息素,尤金突然挣扎起来,就像是渴疯了想找水一样,甚至伸出那双灵巧而有薄茧的手来拽向她的金环腰带,想要将脸埋在她肚子上。
宫理突然伸出手去,卡住了他喉咙两侧,将他推远,用力握紧,青年猛地感觉到窒息,死亡的恐惧让他清醒了几分。
宫理却握着他脖颈并没有松手,道:“说一说,你对我的了解。”
尤金只清醒了片刻,他半张着嘴,就跟用多了致幻剂似的,又急又晕,口舌都不清晰,只知道想靠近她一些。宫理以为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手指更用力扣住他脖颈,这个五官立体的棕发蜜色青年肌肤却脸上更chao红,两膝夹紧。
……宫理见过发|情的男人没有一车也有半打了,她看得出来眼前青年的反应有多暧|昧。
而且他完全没法清醒,仿佛没有信息素就要渴死了,要不还是给点?
她释放出一些信息素,尤金简直像是终于舔到了水,眼神稍微清醒了一点,眼底的渴望和委屈也更重。
宫理又立刻收回:“回答我的问题。你对我有什么了解?”
尤金快被折磨疯了。
宫理就跟吐泡泡似的,给一点信息素就收回,看他脑子不清楚了又来一点——
宫理的信息素澎湃而富有攻击性,稍微“尝”到一点就让人连手指头都发麻没法抵抗,但她偏把自己的信息素当成吊在驴前面的萝卜,只给他来点味儿,甚至用这种手段,玩真心话大问答……
尤金越来越后悔, 他就知道那位几乎从不露面的王肯定是Yin晴不定的变态混蛋!他不会今天就要死在这儿吧——
尤金哽咽道:“我不了解……您的事……我不知道……”
“一点也不了解?那就说说别人口中的我。”她给了点甜头,尤金在脑子发疯的渴望里得到一点喘|息机会,连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道:
“我们只知道您是……两个月前被封为王的, 您几乎不怎么露脸……我知道您爱吃、爱吃nai油夹心的……可颂还有、还有莓果类的糕点……”
他自己也很喜欢nai油可颂,也幻想过传闻中很年轻的alpha国王是位性格可爱的女性,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