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思量后,维恩还是决定暂时隐瞒密佛格这件事,光是库山一事就够了,再添上一个唐吉訶德岂不要鸡飞狗跳,还是先去舒舒服服洗个澡等他回来吧,出外不知不觉,她已经习惯和他同枕而眠了,要是回去一时半刻不知道能不能习惯?
待维恩一切打点就绪,顺便规划完明天去夫拉德要买的东西衣物,只差没熄灯了,门口还是没有响起心中期盼的敲门声。墙上的短针已经迈过一,这么晚他们真打算不醉不归阿。
不想再继续等了,她已经到睏倦到沾枕头就能直接睡的程度,头也持续犯疼起来——虽然恢復记忆,对于密佛格的烙印也减轻一些,不似以前蚂蚁的啃蚀,但还是处于离开他太久会不舒服的地步——索性拉起窗帘,留一盏小灯躲回床上准备坠入梦乡。
就在半睡半醒之际,门口闷闷的扣击还是让维恩醒了过来,她拖着步伐,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
「是我。」
「都快两点了才回来……」
听见熟悉的声线,维恩轻声埋怨着,甫拉开房门,一具沉重的身子就重重倒在自己身上。
「噢!」浓厚刺鼻的酒味薰来,维恩倏地清醒过来,「密佛格!你也喝太多了吧!」
锁上门,她将男人的胳膊绕过自己的脖子,一手拿着他的黑刀,支撑他大部分的重心让他坐在床沿,好险她不是什么柔弱的女人,不然早就被压垮了。
密佛格睁开有些迷濛的金眸,脸色微红,喉结口乾舌燥的滚动,额头抵着女人平坦的小腹。
「……渴。」
「香克斯是给你灌了多少,你的帽子去哪了?」维恩不甚开心的攒起秀眉,梳理他细软的乌发——和伟岸刚强的外貌相较,他的发质手感极佳,如新生儿一般细腻好摸。
「在他那里。」
她重重叹息一声,这真的是太夸张,喝太茫了,连这么重要的羽毛帽都可以忘记。
「你不是总得意说剑士不能喝醉吗?等我一下,我去帮你倒唔……」
手里的黑刀沉沉落地,她被密佛格拽上了床,火烫的体温熨烫着她冰冷的身体,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味道令人无法抗拒,在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金眼带着蛊惑人心的诱惑。
「密佛格……」
维恩慌乱的眨眼,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就连身体也莫名变得有些燥热,密佛格埋入女人柔软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属于她的芳香。
「渴……我想要你。」
他的直言不讳令维恩起了奇妙的酥麻,密佛格细细咬吻她雪白的香颈,留下一处处曖昧的痕跡,生着薄茧的掌放肆揉搓她小而浑圆的酥胸,只着一件丝质睡裙的她在男人眼里就像是可口美味的猎物,只等今晚吃乾抹净。
「等、等一下……渴要喝、喝水阿阿……」
对于颈间的侵犯,维恩神色交揉痛苦与欢愉,想要阻止男人作乱的手却徒劳无功,趁着她说话的空档,密佛格深情吻上樱粉的唇瓣,长舌扫过贝齿勾缠起那尾可爱的丁香。感受到口中的柔软,维恩随着他的情动敛起眼帘任由摆佈,这个吻很甜很柔很长,充满了呵护与宠爱,还有属于他的酒味与阳刚。
酒意扩散,两人的纠缠亦趋热烈大胆,密佛格大掌滑入裙摆,沿着嫩滑的小腹、纤腰,一路往上到了玲瓏的玉兔轻轻揉捻蓓蕾,指腹像是万恶的火种燃起了点点慾火,维恩眸色渐濛,呼吸变得紊乱,挣扎着需要氧气,密佛格这才意犹未尽的松口,双唇分离时牵起一股曖昧的银丝。
「喝够了,多谢款待。」
密佛格嘴角噙着很少露出的邪魅笑意,波澜不兴的双眸深处隐藏着情慾,长指勾下女人的细肩带,露出形状完满的玉ru一口叼含上去,舌尖玩弄着因兴奋立挺的ru花,不时色情的嘖嘖吮吸,两边轮流着就怕不小心冷落其中一个,维恩双眼失了焦距,纤指伸入他乌黑的发间,不自禁的逸出娇yin。
「不要……停……停下来……」
「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颇诚实。」密佛格力道稍重的咬了一口浑圆,在匀称的小腹舔出渍渍水痕,最后在蝶状疤痕落下心疼的长吻,一手轻搔白嫩的大腿内侧,长指邪恶伸入薄薄的蕾丝小裤,慢慢仔细的催熟嫩粉花蕊。
「噫阿……密佛格……那里不可以……身体好、好奇怪……」维恩颤慄夹起双腿试图抵抗持续叠加的快感,却被他轻易分开,脱去的蕾丝底裤孤孤单单垂掛在纤细的右踝,别有一股y靡的美感。
光线昏黄浪漫,大床被单褶皱,睡裙被褪至腰间的女人发丝凌乱,小唇略肿,目光水气氤氳,一付惹人怜惜的模样,密佛格下腹涌起一阵sao动,轻轻爱抚性感的曲线,目光落在平滑光洁、贝rou粉嫩的花朵,花径痉挛吐出晶莹花蜜,泣诉它所受到的欺侮。
「密,我怕……」维恩漂亮的大眼闪着泪光,看向居高临下的英俊男人,他眼神灼热的回望,好似下一秒就会彻底将她佔有。
「不要害怕,是我。」知晓这是她的初夜,定会分外脆弱纤敏,密佛格酒醒了几分,爱怜抚摸她红艳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