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叶为枕、以霞为被的感觉,皙白的肌上泛起浅粉,殊丽抓了一大把落叶握在掌心,圆润的指甲在地上刮出条条划痕。
蓦地,一声鸟叫响起林中,吓得殊丽蜷缩一团,双膝差点磕了青筋紧绷的天子。
陈述白暗骂一声,单臂撑地拉开距离,不咸不淡地睨了她一眼。
殊丽扯过落叶堆旁的宫衫,围在肩头,气若游丝地解释道:“有动静。”
“呵,一只麻雀。”
“是。”
殊丽坐起身,视线不受控制地乱瞟,复又移开,娇美的脸蛋红的滴血,抬手捋了捋额前沾湿的发,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系好腰带。
背上粘起了几片叶子,她反手扯掉,也跟着穿戴起来,可双手哆嗦不止,连带子都系不利索。
刚刚还不到两刻钟,哪里能痛快,陈述白面沉如锅底,却也没有再继续,御书房还有不少折子等着他处理,出来这么一会儿,已是放纵了。
大手拍开那双哆哆嗦嗦的小手,耐着罕见的性子,为她系起一条条衽带,动作不算温柔,但修长的手指系出的结扣却是极为精致。
是一个个蝴蝶结的形状。
殊丽嗫嚅:“奴婢自己来。”
“笨的可以,朕没工夫等你。”
说完,还不忘掐掐她红透的脸蛋。
穿戴整齐,陈述白忽然蹲下来,拍了一下肩头,“上来。”
殊丽狐疑,上哪儿啊?
等了一会儿,见坐在落叶上的女子毫无反应,陈述白拢眉扭头,扬了扬下颔,“上来,朕背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