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最是让人念念不忘。
越是吃不上,也是馋。
倪裳的手艺已经被传的神乎其神。
倪裳亲自送走了宋老夫人,对另一位“恩公”,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招待,“今日之事多谢大殿下。”
“喵?”白猫蹭了蹭姬慎景的手指,姬慎景眉头一蹙,不动声色的挪开手,他现在更怀疑,这是一次雌猫,还是色猫。
他看着倪裳,在她清媚的脸上瞧出了回避、排斥。
理智告诉他,此刻应该离开,而且,他今后都不应该再靠近面前的女子,可不知为何,姬慎景竟脱口而出,“那你打算如何感谢我?”
姬慎景,“……”不,这不是他的初衷。
未免尴尬,圣僧紧绷着一张脸,在外人看来,他的态度很坚决。
倪裳心情很复杂,姬慎景浪荡是真,但他数次出手给自己解围也是真的。
其实,对今日之事,倪裳并不吃惊,被人污蔑、陷害多了,已经有了经验,她答应验身,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
但如若能避免验身那是最好不过,无论如何,她今日的确欠了姬慎景一个人情。
倪裳勉强做出邀请,“那大殿若不嫌弃,我亲自下厨,给殿下做两道下酒菜。”
此言一出,倪裳又猛然想起来,姬慎景是个和尚,不过他在自己的酒楼已经破戒一次了。
已经入夏,外面的风温热,少女清媚的脸浮上一层浅浅的粉,她眼眸纯澈,如映入了一湾秋水,粉唇娇妍,像是缀在枝头,又刚刚被露水滋润过樱桃。
姬慎景没有听见她到底说了什么,他只能看见她的唇一张一合。
那晚,他尝过她的味道,食髓知味,痴迷疯狂,再戒不掉。
“好。”圣僧轻声应下。
倪裳,“……”看来,他果真是个酒rou和尚。
这时,小和尚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有好吃的,当然不能少了他。
姬慎景一看见他,立刻想起了什么,欲要解释一下,他前阵子才“开荤”,生不出这样大的儿子。
“姑娘,其实戒诚他……”
倪裳打断,“大殿下,我明白的,您不用多说。”
作者有话要说:裳裳: 我一点不怕验证清白。
姬慎景:我怕,行了么?
裳裳:圣僧怕什么?你清白没了?
姬慎景:我清白去了哪里,你还能不知道?
裳裳:委屈,冤枉,我为什么会知道?!
姬慎景:(⊙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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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下, 我明白的,您不用多说。”倪裳转身往酒楼内走。
刚才她悄悄瞥了一眼小和尚,这孩子生的眉清目秀, 五官Jing致好看,现在年纪还小, 几年后估计又是像姬慎景一样,顶着出家人的身份, 也能迷得姑娘家神魂颠倒。
就在方才, 倪裳瞧见人群中的女子都在探头盯着姬慎景看,甚至有人当场含羞带怯。
倪裳当真很想告诉那些女子, 她们心心念念的大殿下可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圣僧!
姬慎景看着倪裳转身的背影,太阳xue又胀了。
他现在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想放开,可做不到。
若不放,他又抓不住。
比方说此刻,倪裳压根不愿意听他解释, 宁愿相信外面的传言,也不信他的话。
圣僧胸口堵闷, 如今又深一步尝到了红尘无奈。
碍于姬慎景的威严,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陆陆续续、依依不舍的散了。
大殿下留在“食不忘”酒楼,他们也想!
雅间内, 姬慎景与小和尚端坐着,蔷薇端着饭菜上来时,姬慎景留意到倪裳没有过来,他清了清嗓子, “把你家掌柜叫来。”
蔷薇又犯花痴了。
她还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姬慎景,小脸一红,口无遮拦,“圣僧真好看!不是……婢子的意思是大殿下真好看!不是不是!婢子……婢子没有觊觎大殿下的意思!”
蔷薇越描越黑,急的满头是汗。
圣僧的身份矜贵不可言喻,她怎么能这样肤浅无耻?!
蔷薇脑子转不过弯来,她区区一个婢女,当然不能扬言自己喜欢圣僧,又见姬慎景面色Yin沉冷峻,蔷薇吓的话锋一转,说出来的话完全没有过脑子,“我家姑娘仰慕圣僧已久!不是不是!婢子是说……我家姑娘她、她敬仰圣僧高洁品行!”
姬慎景,“……”
不,他没有品行,更不高洁。
俊脸更Yin沉了。
就在方才那一刻,听见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