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意咬着唇好一阵,才磕磕巴巴地说道:“……项链是取遗产的凭证,十五年前,我和景天取出那笔钱后,项链一文不值,就……就随手不知道扔哪儿了……”
!!!
时浅怒了!
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她现在就想一巴掌呼死这对老王八!
她豁地站起来,往外走,慕司御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但还是第一时间跟上去。
身后,赵如意和时景天不忘大声提醒两人:“时浅,你写了字据的,别忘了啊!”
……
时浅一路无语,飙车回时家。
王妈犯了错,差点害死老爷子,赵如意视她为亲信倒没说什么,但时景天一股火气上头,气的骂了她两句差点动脚,若不是赵如意拦的及时,她现在早就被踹趴在地上做半死人状。
男主人发飙,她吓得不敢去医院,只好在家里等着。
然并论……
时间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男主人走后的第一个小时,她坐立难安。
男主人走后的第二个小时,心情渐渐恢复平静。
男主人走后的第三个小时,她心态已经正常的不得了,恢复了常态甚至想活动活动双脚。
男主人走后的第四个小时,她打开音乐,翻了些吃食出来吃迟到的午餐。
时浅一进门,就听到客厅里放着喜羊羊,王妈挺着肥胖的的身躯在客厅里翘着脚吃饭。
她:“……”
上前一巴掌把王妈的饭碗摔碎,“因为你的缘故,爷爷差点丢了命,你不自责也就罢了,居然还沾沾自喜地播放羊羊手舞足蹈?”
“不,不是……”
王妈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但貌似又没什么说服力。
歌是她放的。
脚是她翘的。
饭是她吃的。
她……
一张大饼脸要多悲催就有多悲催。
王妈仗着是赵如意的远方表亲,身为时家佣人,却常常把自己当成半个主人。
时家最鼎盛的时候家里一共请了八个佣人,她时常在别的佣人面前耀武扬威,仗势欺人,一天天的不上赶着工作,天天不是偷听这个有没有讲她坏话,就是去赵如意面前告状。
这样的人品,时浅早就嗤之以鼻,没想到现在居然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把爷爷害进医院,她还嘚瑟?
妈的!
她直接对慕司御的保镖吩咐道:“把这个碍眼的老女人给我扔出去!”
王妈听了,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时浅,你不能这样,我是太太的表姐,时家是太太在做主,还轮不得你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时浅虽说是时家的女儿,占着一个“大小姐”的身份,但先生和太太都喜不喜欢她,这些年如果不是时家那个糟老头子护着她,她早就被赶出时家喝西北风去了!
“扔!”
时浅就一个字。
她一眼都不想再看到这个恶心的糟老婆子。
留下两个保镖把吵吵囔囔、哭天抢地的王妈扔出时家,剩下的人和时浅一起挖地三尺找莫语当初留下的那条项链。
从下午翻到夜幕低垂。
床掀了。
屋顶戳了个窟窿。
连家里的地板都撬了。
还是没找到。
时景天、赵如意和时暖回来的时候,看到时家满屋子狼藉,比龙卷风过境还要恐怖,一个个差点口吐鲜血。
“我的时家啊,我花了那么多心思,费了那么多钱,布置了这么多年的时家啊!就这样被你搞成了猪窝!”
赵如意心痛的脸色苍白,狠狠捶着自己胸口给自己做人工抢救,怕被时浅气撅过去:“时浅!你把王妈撵走,还把时家搅的天翻地覆,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和你没完!”
“我是来找项链的。”时浅冷声说道,“项链没找到,我比你更气,我还没发飙呢,你们觉得此刻对我指指点点吆三喝五合适吗?”
赵如意“你你你”了好半天,手抖成筛子,最终还是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时浅裂了他们一眼,勾上慕司御的手臂:“老公,今天很累了,我们走吧,等哪天有时间了再来继续找项链。”
“好。”
慕司御看破不说破,微微一笑。
老婆心头有气,他就陪着老婆撒气,什么时候这口气散了,他才罢手。
时家三口全都沉了脸:“时浅,你是打算让时家永不安生?”
时浅脸上挂着浓浓的冷漠:“等找到项链,我保证绝不踏进时家半步,所以你们最好还是用心回忆一下,项链到底丢在什么地方,祈祷它早日出现吧。”
“……”
时浅走了。
她被慕司御拥着回到十里帝宫。
一进家门,一黑一白两只猪就冲过来哼哼吱吱地跑过来冲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