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突然的一席话,惊呆所有人!
尤其是陆北夜!
看着老爷子的目光多了几分思索。
听他的话,时浅莫不是……
心里刚有一个答案,时暖就抱紧他的手臂,“解释”道:“我最近一直被迪恩欺负,整日整夜过的水深火热,都忘记给你讲,原来,时浅不是我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而是收养的。”
“嗯。”
陆北夜回应的轻描淡写,浅应一声就作罢。
时暖在他脸上反复扫过,没见有其他表情,心下松了一口气。
呼。
大概是因为有秦尔岚先入为主的缘故,他现在就算知道时浅是时家养女,只要不看到时浅左肩上的那颗痣,他应该就不会有别的想法。
时暖在心里告诫自己要淡定,一定不要欲盖弥彰,要淡然处之。
时暖和陆北夜各有心思,时浅却一心着急地问老爷子:“爷爷,项链在哪儿?”她和慕影帝带人把慕家的房顶都快掀了,也没找到那条项链,爷爷究竟藏在哪里了?
“在……在……”
老爷子“在”了一会儿,眼神恍惚地摇摇头,又开始认不清人了:“不行,不能告诉你,项链要留给浅浅的。”
“爷爷,我就是浅浅啊。”
“……”
“爷爷?”
“他现在神志不清,等缓缓再问。”慕司御勾住她的肩拉进怀里,安慰着,心疼着。
一方面想完成她找到父母的夙愿,一方面又舍不得让她踏进容家那个沼泽,权衡再三,他决定还是等周聪那边的调查结果再做判断。
不知道是不是慕司御祈祷成功了,时浅一直到等到晚上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有些失落地回到十里帝宫。慕司御见得她伤心难受,哪怕用自黑的逗比方式缓解她心中郁闷,也中!
他靠近,“浅……”
刚出声,时浅就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速度之快,让他完全没有一丝丝防备,下巴就被她的脑袋撞到。
他轻哼一声。
与此同时,时浅嗷嗷叫道:“啊!疼死我了!慕影帝你干嘛啊,是不是打算把我脑袋撞出一个窟窿?”
一声惊吼,惹得正在你拱我我拱你的猪小白和猪小红立马瞪大两双猪眼看过来,圆溜溜眼珠子盯着时浅和慕司御,眨眨猪眼。
被女主人强词夺理、先声夺人的某男主人:“……”
“我错了,我不该在你站起来的时候走过来。”
老婆很凶,他能怎么办?慕司御决定先哄好她,大手揉揉她的脑袋,“还疼吗?不然去医院拍个片子?”
这么干脆地认错,且态度良好,时浅就算心头再有气也发不出来了,只不过……
“拍片子?”
她唇角抽了抽,“不用不用,我就是撞疼了,又不是撞出脑淤血……”
慕司御绷着脸打断她:“不许胡说,你会一直平平安安,健康长寿。”
时浅吐吐舌头,没再吭声,享受着他揉脑袋的力道,靠在他腿上,问:“你刚刚找我有事?”
“看你不开心,想哄你。”
“……”
慕影帝这个大直男,虽然说情话不咋地,但有时候怎么就这么撩人心呢?
时浅内心软的不成样子,然后就开始有些后悔刚刚对他太凶,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道歉,毕竟……太掉价……
抿着唇,挪动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慕司御以为弄疼她,当即小声问道:“疼?”
时浅别扭的转过头,藏住自己微红的老脸:“还好。”
“那我轻点。”
慕司御的力道放轻放缓,见她整张脸都看不到了,蹙蹙眉,“还在为自己的身世难过?”
???
时浅微微偏头,露出半个侧脸:“你说,爷爷到底会把项链藏在哪儿呢?时家我们都翻遍了都没找到。”
“别多想了,等他清醒了自然会告诉你。”
“嗯。”
时浅虽然答应了慕司御不再多想,可还是控制不住。
那种明明线索就在眼前,明明一伸手就能碰到,可偏偏就是碰不到的感觉,让她有些抓狂。
时浅在抓狂,时家人也同样在抓狂。
时景天和赵如意在时老爷子的房间翻箱倒柜,就差把地板都撬了,“我就说项链好端端的放在卧室柜子里怎么会丢,原来是爸拿走了!他怎么能这样,偷面包也就算了,居然偷项链,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赵如意一边吩咐王妈继续找第二遍,一边对时景天抱怨道。
时景天听烦了,没好气地哼道:“好了,有时间抱怨不如抓紧时间继续找。”
“老公,找出项链,你真打算给时浅?”
“不然呢?”
时景天提到这个就郁闷:“现在慕司御和时浅都知道项链被爸藏在家里的某个角落,难保他们不会再来家里折腾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