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爱的小妻子正凶猛的跺着脚,要把慕上勋踩成一团rou酱……
每一脚,都正中慕上勋的宝贝。
那架势……
咳,分明是要把他变成一个太监。
而那个高高在上的慕家大少爷,竟连从地上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左躲右闪,才勉强躲过她的袭击。
他的眉梢一挑,从未见过他的浅浅有如此凶猛愤怒的时候,可见刚刚两人的谈话超不愉快,慕上勋得罪了她,才惹她勃然大怒。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短暂的思绪见,大厅里的人也纷纷跟过来,一来到走廊就看到这个凶残的画面,众人集体面部肌rou一抽。
还是慕清最先反应过来,匆匆忙忙跑过去把跌在地上的儿子扶起来。
他的儿子,他的继承人,慕家的大少爷,居然被一个女人欺负成这幅狗样子?真是丢死人了!
一双威严凛冽的目光几乎要射穿时浅:“你这是做什么?!”
语气中,带着些许杀气。
今天在场的人全都看到这一幕,尤其是宫铭,他慕家的脸都丢光了,日后还怎么和这位帝都太子爷合作?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拿时浅开刀!
“我要阉了他!”
时浅盯着慕上勋,才不管有谁护着他,就要上去把他变成亚洲第一短!
她张牙舞爪地就要去暴揍慕上勋。
此时,慕上勋终于站起来,有了对抗的能力,也愤愤然地瞪着时浅,要把她揍成柿子饼!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慕上勋走过去,把发狂的小妻子抱在怀里,柔声安抚道:“浅浅,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嗯?”
既然今天慕清和大哥宫铭提前碰面,也和乐队的成员见了面,谈判便是提上日程的事儿,眼下的局势如此糟糕,他给慕清设下的套子,对方有了提防都未必再肯钻。
所以,他要先稳定住小妻子的情绪。
等慕清上了套,他的势力倒台,慕上勋也就变成拔了牙的纸老虎,不堪一击。
慕司御心中涌过诸多算计。
听到他的声音,时浅好半晌才冷静下来,紧绷的肌rou稍稍放松,一抬头眼,红红眼睛里浸润的雾气就化作泪珠儿啪嗒啪嗒往下掉。
一瞬间,慕上勋的心都痛了!
手忙脚乱的帮他擦泪,给慕清设套什么的全都抛开,都不必时浅再动手,一双猛如虎寒如冬的眼睛便杀人似的射向慕上勋,Yin沉沉地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的浅浅可是一只倔强傲娇的小猫咪,平时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很少见到她掉眼泪,如今这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一定是慕上勋那人渣欺负了她!
“我没有!”
慕上勋刚刚调整好自己狼狈的姿态。
今天有这么多人看着他被一个女人攻击的毫无还手之力,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又羞愧又恼怒,声音也不免激动:“是她二话不说就对我动手!”
说完,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被慕上勋搞乱了气场,对方一个私生子凭什么质问自己这个慕家正统?
陡然,昂首挺胸,找回自己慕家继承人的气场:“她伤了我,这件事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绝不善罢甘休!”
“交代?”
慕上勋拥着时浅,霸道极了:“你让我的女人受了委屈掉了泪,你还要我的交代?”
“你瞎了?是她一直在打我,试图杀了我!”慕上勋强调!
“我的女人温柔淑德,平时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她会杀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一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翻了白眼。
温柔淑德?
平时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
亲,你确定你说的是你怀里那个女人?
她分明就是一个得理不饶人、处处傲娇傲慢拽的二五八万的女人!
向来只有她欺负人凶人打人的份儿,谁敢欺负她?别说是打她,凶她一句都会被她修理的三天下不了床……
见识过时浅腹黑和暴力的众人,默默地在心里给慕上勋点了一根蜡。
时浅不好惹,慕司御更不好惹。
得罪了这对腹黑又狠辣夫妇,恐怕,慕上勋的明天不好过呀!
“你……”
慕上勋简直要耳聋了,刚刚那个跺一脚几乎能踩碎一块地板砖的凶狠女人,确定是一个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的人?这才是最大的国际玩笑吧!
“她刚刚明明……”
他还要为自己申辩,细数时浅的罪过,慕司御已经不耐烦地打断他,“慕上勋,你不请自来,教唆儿子踹伤我的猪,自己还动手打我的老婆,你今天入室行凶证据确凿,等着我的律师函吧!”
说完,他不客气地对那对恶心人的父子说道:“不送!”
周聪和夏米早就看慕家人不爽了,分分钟自告奋勇上前撵人:“两位是聪明人,应该不用我们家先生报警送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