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她刚刚就有点奇怪,她提到三年前的事,他一点惊讶都没有,反而还很镇定!
原来,他一早就认出了她!
事到如今,慕司御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把远离他的小身体扯回来,低着头,对上她有些不爽的目光,亲亲她的眉心。
时浅抬手把他的脸推开,故作严肃:“不要耍流氓,如实坦白!”
“是你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的味道?”
时浅抬起手闻了闻:“什么味道?我怎么闻不到?”
慕司御淡淡地笑了笑:“每个人身上都有他自己独特的味道,在皇城会所外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怀疑我找了三年的人是你,你身上的那种味道很特别,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而你左肩上的那颗红痣,就是确定你身份的最后凭证。”
时浅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一见面就扒我衣服!”
她一直以为他是臭流氓,缺爱来着。
慕司御点点头:“所以,在慕清提出要我娶你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时浅打断他:“新婚夜那天,你成功扒了我的衣服,却在我左肩上没有找到那个红痣,所以你的态度才陡然转变!”
她有点生气!
他当时还凶她来着,让她滚。
靠!
那可是他少有的凶她,脸色特别可怕!
那混账事的确是慕司御做的,他赖不掉,只能及时认错,试图平复一下小妻子的暴躁心情,“我错了。”
“哼!”
时浅的气没消!
慕司御拉起她的手亲了亲,“这三年,我一直都在想办法找你,我承认,除了想实现对你的承诺,一开始也有些气氛。我想把你找出来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敢把我伤。”
“自从拿完后,我每晚都会梦到和你在一起,每天只要一闭上眼就在脑海中重播。”
“或许是执念太深,竟落下了头疼症。”
“再后来,找你的执念变成了要治好头疼症,只是,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一直没找到摸。”
“和你重逢,你给我的感觉太强烈,虽然没在你的左肩上找到那颗日日纠缠我的红痣,但你身上的味道一直让我怀疑你的身份,所以我派周聪去调查你这三年在美国的事。”
“但很可惜,你去美国一周后就失踪了。”
“我的线索断了。”
时浅讶然:“你居然瞒着我做了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那后来呢?你是确定了我的身份才喜欢上我的,还是扛不住我的魅力被我单纯地折服了?”
慕司御:“前者。”
时浅:“……”
这个答案,为毛听着有点让人不爽呢?
她做迪恩这些年,魅力爆棚无法安放,不知道撩了多少妹纸和汉子,如此伟大的魅力居然半点都没影响到他?真是哔了狗了!
看着她飞扬嘚瑟的小脸立马垮了,慕司御摸摸她的脑袋:“我说过会对你负责,就不会违背诺言。”
“如果三年前的那晚不是我,你就要对别人负责咯?”
被挑了刺,慕司御无奈道:“没有如果,三年前那个晚上的人是你。”
“那非要有如果呢?”
“……如果那个人不是你,我只会单纯地履行诺言对她负责,让她做一个有名无实的慕太太。如果她不想做慕太太,我会实现她的一个愿望,给她一笔钱放她。可那个人是你,就没有第二种可能,你这辈子下辈子都只能做我的慕太太,我要宠着你爱着你护着你,是我心尖上唯一疼爱的慕太太。”
听了情话,时浅的郁闷被治愈了不少。
慕司御见状,赶紧凑过去讨好的亲了她一下:“发现你的身份而喜欢你和单纯的喜欢你,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他想到了母亲桑念,想到了赫连豫,想到了容容阿姨,深深地看着她,“浅浅,我们的缘分或许在我们尚未出生前就注定了,这辈子,我们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产生交集,我爱你这件事永远都不变。”
时浅心里的小郁闷全都被治愈,但还是有些小倔强,撅撅嘴,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我一直以为我的魅力很大呢。”
慕司御笑道:“你的魅力不大,怎么能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慕司御拉过她的手,在时浅以为他要温情脉脉继续对她告白的时候,他却拉着她的手摁在了某个地方。
炙热的温度让时浅的唇角一抽。
嗷嗷嗷,那儿还疼呢,怎么这么不淡定!?
她抽抽手:“我突然想起来了,今天是狗蛋的生日,我们留下寿星和一大帮客人不管不顾,不太好吧?”
她说着,蹭到床边去穿鞋。
“啊!”
她的手臂猛然间被他抓住,一用力,她就被甩回床上,随后,他巨大的身子压了上来。
那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