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一个很美很美的梦。自己好似走过绚丽的彩虹,躺在软软的棉花云朵上,看着一轮金灿灿的太阳在眨着她的眼睛对我笑。她离我这么近,我却不觉得灼热,反倒暖暖的,舒舒服服,整个身子都酥软在棉花云朵上。连呼吸都是甜的。
“小懒猪,起床了。”是谁的声音,好熟呀。我的鼻子被谁揪住了,太可恶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瞧见金童已经洗漱好坐在我床边,眉眼含情。见我醒来,她两只手都用上了捏着我的脸:“起来啦。我去弄早餐。”说完,她没有立刻走,而是倾身而下,在我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然后再离开。
我一时间,还是懵的。难道我还在做梦?我捏了下自己的脸,痛。昨天的事,历历在目。那现在,我和金童,是什么关系?!但是当我想冲口而出问金童时,她已经消失了。我用被子遮住头,心里焦躁不安,在床上卷着被子滚来滚去。
以至于我坐在金童的对面吃早餐,也不敢看她,更不敢问她。心里好似敲锣打鼓,食不下咽。
金童将面包递在我眼底。我这才稍稍抬起头。金童张着嘴“啊”,我也跟着张开了嘴,面包被塞了进来。金童笑着:“你还没睡醒吗?”
我窘迫的低下了头,声音放得底底的:“我,我们。”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要这么直白的问吗?会不会太唐突了?干脆不问了。但是心里现在装满了这个困惑,不问,怕是这个早餐都别想吃了。
正在我踌躇之时,金童将牛nai递给我:“你怎么了?无Jing打采的。难道是昨天太累了?”
提到昨天,我的耳根子仿佛被火烧似的。我猛然抬起头,看着金童笑得十分坦然,心里更是被千万只蚂蚁挠的慌。“我,我们。”我又开始吞吞吐吐。
“我们怎么了?”金童又递了块面包,我张口就吃,好似这是很习以为常的举动的。金童调笑着:“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看着金童眼里的戏谑,我更加心塞。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在纠结?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在在乎?难道昨天的事真的并没有什么?我一气之下站了起来,嘟着嘴好似一只胀鼓鼓的河豚:“我吃饱了。”心里被矛盾充塞着,真是,什么都咽不下。
我还没有迈出几步,金童就从后面搂住了我。她的下颌搭在我的肩上,她软绵绵的声音就在我的耳畔,挠的我的耳根子更痒了:“你怎么了?才吃这么点,怎么可能吃饱了?”
这样亲密的举动是应该的发展,还是会让我浮想联翩的无心之举?我心里堵着气,一句话都不说。早知道昨天先说清了再亲,哪会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尴尬。
金童轻微的摇摆着,撒着娇:“你怎么了,话都不跟我说了。难道是因为昨天?”提到“昨天”,我敏感的身体跟着一愣。金童的声音弱了不少:“昨天,你生气了吗?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不该强求你的。”金童越说越低,好似一个卑微的小孩。连带着,她紧搂我的手也开始慢慢松了。
我的心却跟着紧了起来,一把拉住她即将收回的手,羞红了脸,急切的问着:“金童,你说,我们昨天之后的今天,应该是什么关系?”说完,我偷偷咽了下口水,心提到了嗓子眼。
金童又贴了会来,紧靠着我的耳畔,好似醉人的乐曲:“你说,我们是什么,就是什么。”ade,绕了个圈子怎么又回到我身上了。正在我纠结怎么措辞时,哀怨的金童又开始了:“还是说,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你的。”
这么软弱的金童,说得我的心都跟着心疼了。立马,我将自己的手插进金童的手心里。看着两个十指相扣,心里生出了些从未有过的幸福。
调皮的金童慢慢的在我的耳边提议着:“我想在朋友前面多加一个字。”我的心一下子炸了,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懵的说不出话了。金童调笑着:“你不说,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微微抬头,看着窗外敞亮的光景,心里也漫起满足。现在能有什么比金童更要?有,也只是如何让金童更幸福。我再次鼓足勇气,跟着她一起调笑着:“我想把好朋友去掉一个部分,你说,去掉什么好?”听到耳边金童的银铃般的笑,我的心里百花齐放。向后靠着金童的心口,感受着她的鼻息在我的颈脖间流连,我知道,我一直都是一个幸运的人。我万分满足的警告金童:“记住了,从现在起,不,从昨天晚上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而我,我也是你的女朋友。”有些事,我还是比较喜欢说明白,有些关系,也必须捋清楚。
金童依旧搭在我的肩上,好似一个小媳妇似的,说话声都柔成了三月的春水:“嗯,我记住了。从今天起,我都听你的。”说完,她在我的颈间,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好似一个印章,对我们关系的公证。
当未知关系不再是纠结我的问题后,我便可以放心的吃东西了。对面的金童笑得花枝乱颤。我提醒着她:“金童,你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以后,你只能看我狼吞虎咽了。”
金童伸长了手在我的嘴上一揩,笑得十分温柔。我看着她把指尖的食物碎屑放进自己的嘴里,心里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