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眠看了他一眼:“既然要断,就断的干净,抽烟这个习惯,当初也是跟他学的。”停顿了一会儿,于承眠又道,“我也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对他失去了理智。”
“也许有一天你还会发现,你对旬之刖的,其实不是爱。”阿亮觉得,于承眠对旬之刖,不算是爱吧,是那种压抑了太久的偏执。
“是吗?”于承眠看向窗外,没有继续的话题,结束了,真的结束了吗?那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又是为了什么?
于承眠觉得自己很傻,不过现在,他还想联系一个人,那就是利惟烽。
看着他们的车声远远的离开了自己的听力范围之外,旬之刖挑眉,暧昧的看着寒煦:“谢谢你,寒先生。”
寒煦看着旬之刖眉开眼笑的神情,心里暖暖的。“之刖。”他靠近旬之刖,坐到他旁边,然后双手抱着旬之刖的腰,“是因为还是因为利惟烽?”
旬之刖挑眉,笑而不答。
寒煦用下巴蹭着旬之刖的肩膀:“之刖不说,我就当是因为我了。”
看着青年阳光般的笑脸,旬之刖邪恶的想毁灭:“不是,我凭什么要因为你而改变?”反问,还是那拽拽的语气,而眼中那掩饰不住的笑,透露了太多的讯息。
寒煦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往旬之刖的身上钻。寒煦跟以往和旬之刖相处的人不同,以往的那些人跟旬之刖之间是交易,因为是交易,所以他们自卑了些,甚至不敢跟旬之刖撒娇,或者有更亲密的动作。而寒煦是喜欢旬之刖的,他喜欢跟他靠在一起。然旬之刖要的也是这种温暖,一个寂寞了太久的人,温暖就是抵抗不住的罂粟。
2月20号,农历12月28,是于承眠的经纪人阿亮,向媒体公布开记者招待会的那一天。把记者招待会选在那一天,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日子。毕竟作为中国人,正月初一是很神圣的日子,大家都忙着沉醉于过年的喜悦中,对于娱乐新闻的关注,也就减少了注意力。
不过记者招待会那天,该来的记者还是来了。可见这三个人的绯闻还是吸引不少媒体的关注。更让那些记者意外的是,消失了两个多月的寒煦也出现在这次的招待会上。这的确是不少的意外和震惊。
而记者尖锐的措辞,对准了寒煦:“寒煦先生,对于之前有媒体报道,说你是旬导和于承眠先生的第三者,请问你有什么想要和大家说明的吗?”
这个问题在他们的意料范围之内,而针对话题的回答,寒煦已经做了十足的准备。他微笑的反问那位记者:“请问什么叫第三者?”
“第三者的意思是……”记者在第一时间答不上来。
“第三者在法律上的含义是置传统婚姻家庭观念于不顾,凭自己个人喜欢,肆意侵犯他人家庭,直到拆散他人家庭的人;在感情上,第三者定义是不仅破坏别人家庭的人,还包含介入别人恋情的人。请问这位记者小姐,我说的对不对?”寒煦自问自答。
“不错,介入别人恋情的人,在感情上被定为第三者。”其他记者议论纷纷的回答。
寒煦接着继续笑道:“我只有一个疑问,既然第三者是指介入别人恋情的人,那么请问,旬导和于承眠先生在谈恋爱吗?如果是的,那么我在这里当着所有媒体朋友的面,跟大家道歉,但如果不是,请有关这篇报道的周刊,也当面登报跟我道歉。”
“旬导和承眠在谈恋爱不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吗?”
“是啊,寒先生,你这话问的好矫情。”
“还是说旬导为了新恋人,要否认以前的旧恋情?”
“承眠,针对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大家安静一下。”于承眠有些头疼,说实在话,这些记者招待会,他也是真的不喜欢,应付那些记者,比拍摄一天的电影还要累。“我不明白大家为什么一直要把我和旬导说在一起,从我拍旬导的第一场电影开始,大家就对这个问题议论纷纷了,从前我和旬导都是单身,所以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旬导有了爱人,你们这样乱报道,不是成了破坏人家幸福的第三者了吗?”
于承眠义正言辞的询问。
好你个于承眠,旬之刖在心里想把他千刀万剐。他们之前商量的话中明明没有这个桥梁,这小子是故意的,故意在报复他。
旬之刖思考,以后要不要封杀他的电影。
“旬导,您说我的对不对?”于承眠微笑的问,问的咬牙切齿,“您之前不是向媒体承认过吗?说您在谈恋爱了,那么趁着这个机会,您要不要澄清一下?”
寒煦在另一边掩嘴浅笑,他和于承眠之间隔着旬之刖,于承眠没听见他的笑声,可是旬之刖听见了。于承眠原本是想将旬之刖一军,却没想到成全了寒煦。这么一来,寒煦对于承眠的印象大大提升了。
混蛋。旬之刖用力的踩了寒煦一脚,他哪不知道寒煦的想法,这个混小子是想看自己笑话,难道他目前在谈恋爱的人就一定是他了?
旬之刖拿起话筒,笑的,那叫花枝招展。“其实关于这个谈恋爱的说法,还有另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