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整整三天,除了第一天有联系过他之后,接着再也没有消息了。那个该死的小王八在干什么?
旬之刖不想承认自己被寒煦影响了心情,他只是重承诺,不喜欢言而无信。他这样安慰自己。
砰,红酒被他扔到了楼下,便宜了那些花花草草。
夜晚,车飞速的行驶在人烟稀少的车道上。3月中的天气其实还有些冷,所以晚上逛街游荡的人并不是很多。
如果说唯一一如往前,还是热闹非凡的地方,那么只有酒吧了。而旬之刖现身,就在酒吧里。不过他并没有喝酒,他只是觉得在家寂寞了,所以想怀疑一下酒吧的气氛。
“喝酒吗?”有男人上前搭茬。旬之刖是属于闪亮的生物,即便是酒吧的暗色光线无法看清楚人的五官,可大概的轮廓还是在的。
旬之刖摇了摇头:“我对你没兴趣。”
男人好笑的多看了他几眼:“来gay吧却对男人没兴致,难不成来找女人?”
旬之刖打量了对方一眼,看样子是个社会Jing英。这种人最怕被身边的同事或者上司知道是gay,平时过的太压抑,所以现在想来这里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不是对男人没兴致,而是对你没兴致。”
旬之刖把那个你字咬得很重。他现在没心情去应付这些小罗罗,识相的话就滚开。
男人都是不介意旬之刖摆高的姿态。在他看来旬之刖是欲拒还迎,这样的手段平时见得多了,不管女人喜欢用,连男人也不例外。
“不要这么矫情吧,既然出来玩了……或者多少一晚上你开个价,只要价格合理的话……”男人接下来的话断了,因为旬之刖挑起了他的下颚。
男人的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很兴奋。近看之下,旬之刖的这张脸在妖艳的灯光下有些魅惑般的魔鬼气息。
“你说的没错,既然是出来玩的,的确不应该那么矫情。”舌尖舔过自己的唇,闻着酒的香味,嘴巴有些馋了。
而男人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人真y,每一个动作都能挑衅人心。“既然你也认同,那么……”
“可是出来玩了,太讲究钱也显得很矫情,是不是?”旬之刖挑眉问道。
“那么你免费?”男人眼睛一亮,如果能免费当人更好。要知道花钱去买一个b,他还是觉得有些脏。
“免费?”旬之刖嗤笑,“你哪只耳朵听我说免费了?”
男人一愣,旬之刖的讽刺他听出来了:“那你刚才说太讲究钱也显得很矫情?”
“你眼睛的视力如何?”
视力?男人被问的莫名其妙。“很ok。”
“我觉得给你检查视力的医生肯定是长了斗鸡眼和老花眼,如果你这种视力叫ok的话,请问你哪只眼睛判断,我是那种一个晚上就可以用合理价格买到的人?没有钱就不要出来玩,玩不起还要吝啬的像铁公鸡一样的人,最恶心了。”旬之刖松开手,跳下椅子,他打算回去了。
真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混gay吧的货色越来越差了。
“喂。”对方上前拦住旬之刖的去路,“你刚才说什么?我玩不起?我没有钱?”男人的脸色很难看,不过没有人看见,唯一可以联想到的是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嘘。”旬之刖示意对方轻一点,“有自知之明的男人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你……”男人拉住旬之刖的手,把他拉到吧台上,“你一个出来卖的,拽什么拽。我就是有钱也不想买的烂xx,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xx松的像混泥土一样,竟然还想叫价了,倒胃口。”
男人每说一个字,旬之刖的眉头就紧皱一分,什么叫粗鲁,他今天是见识到了。也
在男人悲哀的倒在地上之后,旬之刖拿出皮夹,抽出几张大钞仍在他身上:“买你那根硬不起来的香肠,够多了吧?”说着,他郁闷了一个晚上的心情,终于回转了些。
从gay吧里出来,旬之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开车门,拿出戒烟糖,倒了几颗出来,放在嘴巴里含着,然后关上车门,走到一较偏僻的转角处。接着他开口:“跟了我那么久,不累吗?”
“你变了。”低沉的声音有些伤感。男人从隐藏的地方走出来,月光下,这张脸很帅气,可是比起之前,却憔悴了不少。
柯以闵不是傻子,那次的校友会上,旬之刖从来没有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甚至连几秒钟都吝啬。这代表了什么,他比谁都明白。
有些白痴说,幸福是要靠自己去努力的。那不过是白痴安慰自己的方法,有些人,你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就比如旬之刖。
柯以闵知道,是自己回的迟了,而旬之刖对那个青年,动心了。那个叫寒煦的青年,他找人查过,却没有任何的资料。这说明了什么?
gay吧是以前他们年轻时经常去的地方。因为那个酒吧是本城的第一家gay吧,长达10年的时间里,门面和装修都换新了,可是风格依旧没有变。柯以闵在那里买醉了好几个晚上,没想到今天碰见了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