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律师死在宇文庆的书房里,而犯罪嫌疑人竟然是旬之刖。
这个消息比起娱乐圈的任何头条都要来的惊爆。
而寒煦陪同旬之刖出席宇文庆丧礼的报道,也没有报社再提起。然,关于犯罪嫌疑人是旬之刖的说法,不但引起了演艺圈的沸腾,同时,也引起了整个旬氏的不安。
当日清早,旬氏所有的股东不约而同的出现在旬氏,希望旬氏现任的董事长旬老太爷给个说法。
旬氏会议室
旬老太爷以79高龄坐在旬氏董事长的位置上。如果不是他的身体着实健康,怕是关于旬之刖的报道早就引起了他的一系列病症。
“旬董,关于这报纸上的事情,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是啊旬董,这么多年来,旬氏向来你说了算,我们其他股东从未有个不字,今天这事,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平日里之刖那小子胡作非为也就算了,可今天是怎么回事?报纸上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之刖是凶手,可大家看看这写的,说他没有时间证人,什么什么的。”
“还有,关于之刖和宇文庆之间身世纠缠,旬老啊,咱们几十年来的交情,还不是您一句话的问题吗?”
“是啊……”
旬老太爷坐的很稳定,偶尔端起茶杯喝几口茶。活了几十年,他什么没见过?对他而言最大的打击就是不能跟心爱的女人白头到老,而现在,他最大的目标就是保护心爱的女人留下来的那么一点血脉。
眼前的几个董事的确跟了他几十年。在他准备把旬氏交给旬之刖的时候起,有异心的也全部被他拔除了。而剩下的,虽然不求有多大的出息,可至少还是信的过的。
旬老太爷放下茶杯:“如果之刖真的是犯罪嫌疑人,难道那些警察都是吃素的吗?”
“不错,警察没有行动,也就代表着之刖是清白的。可是旬老,清不清白那些媒体不管,他们要的是绯闻,他们擅长的是这个。”
“您说,这件事如果闹下去,对咱们的旬氏的影响非常不好。”
“是啊,股票已经开始下跌了,如果……”
“如果什么?”旬老太爷问。
那位董事沉默了。旬之刖同样也是他们这群老家伙看着长大的,平日里爷爷、伯伯的也没少叫,说要把旬之刖从旬氏里面除名,他们的确做不出来。可旬氏也是他们的心血所在,难道任由股票这样下去?
“大家可以放心。”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只见旬之刖不顾秘书的阻止走了进来。
“董事长,刖少年他……”
“没事。”旬老太爷一边示意秘书出去,一边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这个他一手拉拔出来的孙子。
之刖从小比别人聪明,也同样比别人要强。他用自身的实力和成功堵住了悠悠之口,让那些不认同他成为旬氏继承人的人哑口无言。
借旬之刖的话说,旬氏能给我的,不过就是众多零花钱之一。凭着他旬之刖在银行里的存款,即便是拿利息,也够他生活无忧了,他何苦去混旬氏这趟浊水?
“各位爷爷、伯伯、叔叔们,好久不见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见旬之刖穿正装。黑色的西装掩去了旬这刖平时的娇纵,成功的勾勒出31岁男人的成熟魅力。
其实比起那些影帝影后的演员们,旬之刖更加会演戏。他平时用镜头掌握最Jing彩的神情和画面,他当然也比任何人都清楚,怎样的神情适合怎样的场面。
而现在,黑色西装下纤细身材有着深不可测的爆发力。他走进会议室,一笑一颦,是他本身的成功所带来的自信。
“我不是一个会理财的人。”旬之刖微笑,笑的有些腼腆。加上他那张Jing致漂亮的脸,大家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个张扬惯了的人,也有这么纯真的一面。“我也是个不碰股票的人。”
旬之刖伸出手,大家这才发现,原来他的手中还擒着一个袋子,尽管袋子影响了他的造型,可是大家对袋子的好奇心轻易的忽视了这点。
“所以除了我平时的吃喝玩乐,我不会发生因为股票下跌而导致破产的情况。”玩股票的人通常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钱太多,纯粹去玩的。一种是钱太少,纯粹想发财的。
旬之刖自认没有到钱太多的地步,也没有到想靠股票发财的地步,所以他对股票是完全没有兴趣。
“这里是我的财产证明,我的定期存折,房产,车子,还有投资理财师帮我买的基金。加起来不是很多,我也不晓得怎么算,但是我想,几个亿还是有的。”旬之刖说的那叫保守,单是他的车子和房了加起来,又何止几个亿啊。“我把这些压在这里,因为我而引起的关于旬氏股价震动的损失,待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个人双倍赔偿给各位。”
“之刖啊,这个……”
“张叔叔也不用劝我。也许到时候大家损失严重了,这些钱不够赔,但是凭我旬之刖三个字在演艺圈还是很有分量的,大家不用怕我还不起。”
“之刖,我们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