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大师兄?
那自己岂不也成了剑门的弟子?
这到底算占了便宜还是吃亏呢?
苏玄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咬着唇,闭着眼,纤细的脖颈微微后仰,表情餍足地感受着青年强而有力的冲刺。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湾碧波荡漾的湖,盖满了莹绿的荷叶与粉白的荷花,那采莲人撑着一艇小舟,箭似的,不管不顾地冲进来,直入藕花深处。
漾开这一笔,轻舟两侧的荷花便如帘幕般迅速开合。
而高强度的快感也会带来一阵恍惚。
就比如现在,她又觉得自己变成了那只小舟,摇摇晃晃地承载着采莲人的重量,天与地一下子颠倒过来,分不清云在水里还是水在天上。
温如玉的手掌伸过来,垫在她的后脑勺和竹庐壁间。
他是怕她磕到了脑袋。
苏玄妙抬起眼,她的眼角噙着一点儿泪,不是伤心,也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只是她身子里的水多,爽的时候水儿不是从xue里流出来,就是从眼里掉下来。
说她是被Cao哭了,也不算错。
“小苏怎么不叫我?”
温如玉生得很白,剧烈运动的时候颊上却也晕出一层薄汗来。
chao红的脸,恰似雨后的晚霞,又似枝头迟迟不肯随风飘零的桃花。
苏玄妙想,他确实长得很好看,虽然不如师尊好看,但也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真是不该想师尊,就这么随便想一想,她的xue就忍不住猛地夹了一下。
“啊……”
温如玉受不了这刺激,下意识地呻yin出声,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他又装模作样地咬了她一口,凑近了低声问她:
“小苏怎么还故意夹我?”
都快把他给夹射了!
苏玄妙腹诽,若是叫他知道自己是因为想起了师尊,他不又得想着办法糟践师尊的屋子?
她也不回答,向前挺了挺腰,两只蜜桃样的ru绵绵地贴上来。
她眨巴着眼睛,眼里泛着粼粼的水样的光泽。
“这样,你不喜欢吗?”
温如玉呼吸一窒,墨玉似的眼眸深了又深,有那么一瞬,苏玄妙怀疑他是想吃了自己。
虽然从客观的意义上来讲,是她在吃他才对。
她的眼神儿往下一瞄,这位温师兄粉嫩嫩的鸡巴还整个儿陷在她的逼里,只留下两只卵蛋卡在Yin阜上,肌肤相亲之处尽是黏腻的水沫。
“喜欢,小苏,我很喜欢……”
温如玉也是好哄,她就说了这么句话,他也就不气了,抱着她满屋子转圈儿,最后咔嚓一下把她的tun怼到了窗户边。
窗外,乌云蔽月,群星暗淡,恼人的敲门声早就不响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两声依稀的猫叫。
苏玄妙养了一只叫苏大白的猫,是师尊走后第二天找上门赖上她的流浪猫。
“大白在叫呢,是不是饿了?”
她上半边身子悬在窗外,绵软的rurou逃脱了衣衫的束缚四散开来,在这空气中浸润着明晃晃的水汽的春夜之中几乎要晃花人眼。
温如玉弯下身子,大掌掰开她两瓣tun,一左一右地岔开,不知是为了更好地抽插还是因为这么抵着窗户揉捏起她的tunrou来更舒服。
他叼起她的ru尖,大口大口地吸吮着莲子似的胸ru,口齿含混。
“我看不像是饿了,倒像是发春。”
苏玄妙睨了他一眼,却也知道苏大白是只有灵性的猫,用不着她怎么Cao心,于是也就咿咿呀呀地叫起来。
下面的嘴没闲着,上面的嘴巴当然也不能。
“大师兄……你吃我吃得好舒服……”
胸前又是一片亮晶晶。
听她肯叫自己,还叫得千回百转这样好听,温如玉也就松开了口,吐出嘴巴里软软嫩嫩的一口rou。
大师兄是掌门的大弟子,又是整个剑门的大师兄,平常最注重仪表不过,连根头发丝儿都不会有差错。
可到了这时候,他连唇边的涎ye都顾不上擦,直勾勾地盯着被他压在窗边猛插的少女。
“小苏,你这是说真的,还是在哄我?”
恰一阵东风吹来,吹来雪片似的一串串的花瓣儿。
有那么几片顺着窗子吹进来,贴在细腻的肌肤上,煞是好看。
她没有去管,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向他证明自己不是在说假话。
“骗大师兄做什么?和大师兄做爱,就是很舒服呀。”
温如玉脸一红,“啵”地一下拔出了阳具,那东西难以自抑地抖了抖,很舍不得离开那温暖而chaoshi的xue口。
他这么一拔,她就跟发了大水似的,哗啦啦地泄出好多水来。
“不做啦?”
她问这话的时候眼睛很亮,温如玉拿不准她是在打趣自己还是在庆幸这一场欢好总算结束。
可无论是哪一种可能,他都难免感到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