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禄山,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大啊?我这样摸你鸡巴,你爽不爽?”,王念凤看着林禄山隐忍的表情,以及不小心漏出嘴巴的闷哼,她想,他应该很爽。
王念凤总是偷听村里女人说床上那档子事儿,虽然听得耳根子发热,她还是忍不住好奇。有时候她就会偷偷瞄男人的裤裆,好奇里面藏了个什么样的家伙。
王念凤边摸边观察林禄山的表情,她发现她手握着鸡巴快速撸的时候,还有她碰到鸡巴前头的小眼儿的时候,林禄山爽的会叫出来,身子还轻轻的颤抖。
王念凤套的手有点酸,她加快了速度,“嗯…”林禄山忍不住了,颤抖着身子射了出来,喘息着将Jingye一股一股的喷在王念凤的手上。
比他自渎射的要快。
他的Jingye第一次射在了卫生纸以外的地方——一个乡下女人的手上。
“这什么鬼味道啊,好难吃,林禄山你把我手弄脏了!”王念凤好奇地舔了一口,嫌弃的吐了出来,埋怨着林禄山,丝毫没意识到是她强迫着林禄山射Jing。
林禄山看着手里一摊他Jingye的女人,她还舔了他的Jingye,这个女人粗鲁,yIn荡,不经意流露出来少女的魅惑和诱人,有天然带有农村女人的无知与纯真,让他又隐隐发硬。
但此时的他理智回笼了。
他呵斥着眼前的女人,平时像风一样顺和的男人也有了点火气,“王念凤,快把我解开,你知不知道廉耻?”
“廉耻?你别跟我说这有的没的,我不听,有本事你别硬啊。”王念凤好笑的看着他的身下,林禄山无奈的闭了闭眼,无奈地说道“念凤,你这样做是不对的,让别人知道了也败坏你名声……”
林禄山没发觉自己很自然的喊出了“念凤”,无形中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多了丝丝亲昵。
人大胆的肢体动作往往比言语更有杀伤力。
王念凤一把捂住林禄山絮絮叨叨的嘴,“别动,好像有人。”林禄山不敢动了,屏住呼吸。
王念凤趁机一手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大腿,林禄山把眼睛紧紧闭了起来。
她摸着自己shi答答的白色四角内裤,原来不是只有男人会流水,她自己也会啊。
王念凤拿着自己的内裤,突然有了坏心思,她团成一团塞到林禄山的嘴里。
王念凤看着他吃着自己的内裤,水流的更多了,蛰的小xue瘙痒的不行,往林禄山的鸡巴上蹭,“啊……林禄山,我好痒啊,用你鸡巴磨磨……”,她就这样靠在林禄山的身上磨鸡巴。
“好爽啊…嗯……”王念凤毫无顾忌地哼了出来。
林禄山也让她磨得快受不了了,闷哼声从嘴里的内裤渗透出来。
“林禄山,村里的女人说要把鸡巴塞小逼洞里,是这儿吗?”王念凤急得拽着林禄山的鸡巴胡乱塞,猛地想下一坐,终于——“啊,进去了,啊……好痛……”
林禄山听到了自己的鸡巴噗嗤进入泥泞小xue的声音,紧致的xue裹着他的鸡巴,爽的他头皮发麻,他用舌头顶掉塞在嘴里的内裤,粗声喘气,“王念凤,出去……”这句带有隐忍的话,是林禄山最后的挣扎,他的内心,他的道德被自己的情欲冲刷的快要崩塌。
实在是……太爽了。
王念凤没想到这么疼,疼得自己哇哇叫,又不敢喊太大声,她坐在林禄山的鸡巴上颤抖着身子,娇声娇气地锤林禄山的胸口“林禄山,你混蛋……疼死我了。”
林禄山见惯了王念凤扯着嗓子喊他的样子,此时看见坐他身上的女人娇蛮吃痛的样子,竟然觉得她可爱,鸡巴不受控制地向上顶了一下。
“嗯……啊……”缓过疼劲儿的王念凤被顶的酥酥麻麻,她解开林禄山一直被绑着的手,塞在自己衣服里,“嗯…禄山…你摸摸,我nai子好痒……”
林禄山被手下的软绵绵的触感感到诧异,怎么能这么软,他想起了在农场挤羊nai的触感,比那更软更绵,他像平常挤nai一样拉扯着王念凤的ru头,ru头慢慢冲血,变红,像夏天村头树上结的大樱桃。
王念凤在林禄山的揉捏中晃动着腰肢,吞吐着身下林禄山坚硬的性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磨着转圈,像驴拉磨一样,“林禄山,你的驴屌真的太大了,充的好满,嗯……”王念凤娇娇地哼着,眼角蹦出来泪花——爽的。
王念凤没力气了,虚虚趴在林禄山身上,“林禄山,你动动吧,老娘没劲儿了,cao个鸡巴这么累啊……”
林禄山不知道王念凤哪来那么多yIn话,他发现一听到王念凤说sao话,他就控制不住地兴奋,脑子里一片空白,空白之上就滚动着俩字:cao她。
林禄山很少失控,他好像一直活在一条线之下,从未逾越。
王念凤的出现,扯着他在那条线附近徘徊,今天晚上他要越线了。
林禄山掐着王念凤的腰大力挺进,他没有性经验,只知道横冲直撞。王念凤的腰不是Jing瘦那种,能捏到白白软软的rou,林禄山很喜欢手上的触感,看着王念凤腰上被自己掐出淡淡的红印子,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