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子!我也只是猜猜而已,为什么要让我猜到!
别跟我说,一直跟骆小曼在一起的,不是真正的风衡烈,而是,他那个所谓的双胞胎兄弟,这也太狗血了!
我不敢相信!
我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可是我又忍不住想要去证实他说的话,便再次看了过去。
就在这时,两人结束了热吻,骆小曼开始扭着身子在脱裙子,那个男人也抬起头,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响,像是被一万只草泥马疯狂的踩过,踩成一坨浆糊。
我的妈呀,真的是他!真的是山寨版的风衡烈!
距离虽然有点远,可是,对面开着灯,黑暗中看向明亮处,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那个人,真的跟风衡烈长得一模一样!
我掩着嘴,指了指对面,又指着风衡烈,眼睛瞪的不能再大。
风衡烈摸出烟,点燃抽了一口,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转眼被海岸吞没身形,“吓到了吗?来坐下,我们慢慢聊。”
我早已吓得两脚不听使唤,艰难的挪到旁边坐下,倒了一杯水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心里才稍微平静了一点。
风衡烈喷出几个烟圈,瞅着我,淡然的笑了,“看你那小样,难道你没见过,那些站在一起,就分不出谁是谁的网红?”
“这个、这个不一样啊。”我说话都有点颤抖,捏着杯子的手,都微微颤抖着。
说不震惊是假的,现在想想以前的日子,我就觉得可怕至极,过去的那两个多月,究竟睡在我身边的,是对面那个人,还是身边的男人?
如果是对面的男人,那岂不是我的妈呀,这是个梦吗?
我偷偷的捏了捏大腿,嘶的抽了一口气,痛死了,不是梦。
风衡烈拧眉看着我,“你还是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是不敢相信,哪有人长得这么像的,除非,他真是你的双胞胎兄弟。”我瞪着眼,迎着他的眼神,不避不让。
“那你就真的太小看覃华了。”风衡烈呵呵的干笑两声,“他可是覃华花了好几年的作品,简直完美。”
我的天!
“覃华不是外科医生吗?”我震惊无比。
风衡烈微微一笑,“没错啊,他就是一个外科医生,他最喜欢在别人的脸上动刀子。”
“那你的样子”我真的不敢想象。
风衡烈伸手摸了摸下巴,挑了挑眉,“我的脸?天生的,倒是那副人皮面具,是他从死人脸上割下来做成的,怎么样,很逼真吧,我记得,你差点就被吓尿了。”
“你没,你可以不说吗?”他一说起我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双手用力的搓着手臂。
我还记得当年,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的时候,的确吓得从床上滚下来,还连续好几天都做噩梦。
没想到,那个竟然是人皮面具,而且还是从死人脸上割下来的。
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打冷战。
我用眼角睨着风衡烈,战战兢兢的说:“那你老实告诉我,跟我天天睡在一起的那个,是你吗?”
“废话,当然是我。”他狠狠的瞪我一眼,掐灭手里的烟头,“谁敢动你半分汗毛,我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所以你才跟我说,让我二十小时跟随,其实你就是怕”
“嗯,因为我发现,对面那个人,已经开始有点不受控制。”风衡烈皱了皱眉,“他最近一直黏着骆小曼那个女人,看样子,已经违背了当初的约定,他是真的想要娶她做老婆,得到骆鹰的赏识。”
“那你怎么办?”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如果他真的跟骆小曼结婚,那到时候全世界都会以为是你娶了她,那你怎么出门口,怎么”娶我
最后两字我没说出来,因为我觉得这个难题真的好难搞。
一旦对面那家伙的野心越来越膨胀,他就会借着风衡烈的样子,跟骆鹰成为亲家,到时候什么计划都被打乱,我们就真的连门口都不能出了。
不过我也奇怪,为什么风衡烈能以两个样子出于人前,我把这个疑问提出来时,他的眼神充满了鄙视。
“我还以为你已经变聪明了,没想到你还是那么笨。”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我噘着嘴反驳。
他突然伸出两只手指捏住我的嘴巴,鄙夷着我,“能看到我的时候,他在外面,我出去的时候,他就在家啊,笨蛋。”
我往后一缩,抽出嘴唇,用力搓了搓,才说:“那骆小曼来别墅的时候,也是你啊。”
“废话,当然是我。”他不耐烦的皱起眉。
我一时语塞,脑海中蓦然翻起之前两次骆小曼在别墅留宿的时候,一股无名火猛然从心底窜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那你说,之前跟她在房间,到底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风衡烈用眼角瞟着我。
我吞吞吐吐的说:“有没有,有没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