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了眉头。
我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这样做。
风衡烈又说:“昨晚叶俊打晕我,扛我回来,无非就是想让我跟你上床,他明知道我那样的状态会控制不住还带我回来,他是不是不能满足你,才让我来?呵,如果是的话,他真是个废物。”
他的话尖酸刻薄就算了,还这样说我的朋友,我再也忍不住,拧着眉说:“你什么时候起,学会说这么难听的话了?他不行的话,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说什么?”风衡烈的眼底蒙上一层怒气。
我哼了一声,赌气的说:“我说,你也满足不了我,你没听到吗?要不要我再说一次?你”
我还没说完,他已经Yin沉着脸,长腿将我的腿瞬间分开,就这么进来了。
痛
他果然有病啊,难道听不出来我这是气话吗?真是的,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来,当我是充气玩具?
郭婷这个死八婆,放到水里的到底是什么东东,他为什么过了一个晚上还这么猛。
手机突然响起,我想抓过来喊救命,风衡烈却一手抢了过去,对着柜子狠狠的砸了过去。
“你疯了!”我的手机关系到我公司的利益,就这样砸了,分分钟会损失几百万的。
风衡烈不屑的说:“你那么有钱,一台手机算得了什么?”
“你砸掉的不是我的手机,是我的生意!”我尖声抗议着,奋力的推着他。
他却死死的将我压着,“那又怎样,我也试过”说到这里,他忽然愣了一下,所有的动作也嘎然而止,静静的看着我,忽然蹙起浓眉,翻到一边。
看到他再次用手抱住了脑袋,我登时吓傻,以为他又要晕死过去,慌忙着急的问:“烈,你头又痛了吗?”
“不关你事。”他愤怒的甩开我的手,快速的下了床,抓过地上的长裤,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
我担心的要死,慌忙跟了出去。
风衡烈大步跨进洗手间,砰的一声甩上门,不一会就听到流水哗哗的声音。
我记得那时候,他故意让我偷走他的手机,就是想以后能联系我,结果呢,我把他的手机卖掉了!让他损失了好几百万。
这件事过去了那么久,今天突然提起相关的事,他的头就痛了,他是不是也想到那件事了?
这件事郭婷应该不知道吧,虽然她知道我把手机卖掉,可是她并不知道当中还有损失钱财的事。
突然插入这些郭婷没说过的事,他触碰到这些前所未有的记忆,头痛也很正常的。
我飞快的回房间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拿着衬衫跟鞋子站在洗手间门口,一直等着。
等到风衡烈穿着长裤光着脚走出来,我飞快的瞄了一眼他完美的身形,把手里的衬衫递给了他。
他很用力的将衬衫扯了过去,穿上鞋子,一边往身上套上衬衫一边朝着门口走去。
我就这样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的身形消失在门外。
我本来想到那个房间,继续用望远镜来观察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看了。
这样做真的很不好,简直觉得有点变态。
我把望远镜的两个镜头拧下来带走了,以防叶俊继续偷窥。
出了门,用另外一台手机打给凌飞,等了二十分钟,凌飞的车子终于来到。
我很庆幸,没有在等待的时间里遇到郭婷,不然就真的太尴尬了。
累到极点,我直接回了别墅倒头就睡,一直睡到中午,何管家才把我叫醒。
睡醒后,我才记起昨天风衡烈把戒指扔到地上的时候,项链脱了出来,也不知道滑到哪里去。
我打了个电话给覃华,让他帮我找找。
吃过午饭回到公司,办公室已经恢复如常。
处理好一切的事务之后,凌飞给我送来新的手机时,覃华也给我打来电话,说项链找到了,问我是我过去拿,还是他送过来。
“我过去拿吧,我还有些事问你。”
到了覃华的家,覃华把项链交给我时,我才知道,项链已经断成两截。
我只能把戒指套到无名指上,以防丢失。
我把风衡烈的情况说给了覃华听,当然是隐瞒了昨晚跟他上床的那件事,我问他,是不是兴奋作用下,也能刺激大脑神经?
覃华故作深沉的看着我,“梓彤,你是不是”
“不是!”没等他说完,我立刻矢口否认,瞪他,“我问你的事,你还没回答我。”
覃华点点头,“也可以,记起的机会不大,因为刺激不够。”
“那怎样才算是够刺激?”
“除非有些什么,能让他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才有可能想起以前的事。”
前所未有的打击?
我想了想,好像在我们的共同记忆里,每一件事都很重要,可是对于他来说,却又显得不是很重要。
如果说重大打击,那就是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