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闹够了没有!”司夏吼道,看到两人脸上打得鼻青脸肿,很是无奈。
温玉和温琛依旧怒目而视,像是两只势不两立,不共戴天的恶虎。
温琛转头看向司夏,冷声质问道:“你怎么会跟他抱在一起,你不知道他对你是什么意思吗?”
一时的愤怒,让他面对司夏的时候,连说话的语气都加重了几分。
司夏轻嗤,反驳道:“你明知道顾若云对你有意,不还是和顾若云走得很近吗?你可以,凭什么我都不可以?”
她跟温玉是清清白白的!不像温琛和顾若云,是不清不楚的!
他现在还敢来质问自己,真是可笑!
“我跟顾若云没什么,她也没有温玉这样心思歹毒,”温琛厉声说道。
司夏苦笑,心思歹毒?说心思歹毒的话,顾若云是最配得上这个词的,怎么在温琛看来,她便不是心思歹毒的了?
“既然你不觉得她心思歹毒,那你便跟她好好地腻在一起,我祝你们白头偕老,这总可以了吧?”司夏心中揪着一样的疼,疼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司夏,你是什么意思?”温琛面色冷峻,犀利的目光紧盯着司夏的脸,她说的是真心话吗?
“我什么意思?”司夏蹙眉轻嗤,“你和顾若云做的那些事情,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前几日你去搭救顾若云,把那条领带丢在了顾若云那里,你以为我被蒙在鼓里吗?现在顾若云戴着跟我一模一样的项链出现在我的眼前,逼着我离开温家,你问我是什么意思?温琛,你真是可笑至极!”
温琛直直地注视着司夏,看到司夏眼底的绝望,他的心开始慌乱。
他不想失去司夏,可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你听我说,夏夏,”温琛拉住司夏的胳膊,刚想解释,却被司夏一把甩开。
“没什么好说的,温玉再怎样,但他不会伤害我,你听懂了吗?”司夏看到温琛的样子,心里凉透了一大半,在他心里,顾若云竟然不是心肠歹毒的人!
失望从心膛处开始蔓延,一直延伸到身体的各个角落,她亲眼看着原来满眼是自己的那个男人,竟然开始怀疑自己和别的男人的关系。
所有的柔情都瞬间化作一潭死水,流动着,却也腐烂着。
“司夏,你什么意思?”温琛震撼地问道,那种感觉,像是被人用玻璃在心里生生地划出一道口子。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道口子往外喷着血水,可他伸手去阻止,那疼痛却又消失不见。
温琛的眉宇间透着一股森冷,冰冷的眸光在空中与司夏对视。
司夏清亮的眼睛里,他只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失望,再没有了往日的温情。
他慌了,他真的慌了,他感觉到司夏正在一步一步地远离他,他想伸手抱住司夏,却怎么也抱不住,只能亲眼看着司夏离自己越来越远。
而司夏的离开,是他一手铸成的。
“我说,温玉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你听懂了吗?”司夏冷着调子说道。
温琛呆滞地站在原地,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连呼吸都是火辣辣的疼。
司夏平淡如水的眸光闪烁,视线被泪水模糊,她转身,扶起倒在地上的温玉,缓缓地走了。
那草地上,只留下温琛一人,他像是一匹孤独的野狼,静默着,心痛着。
张生远远地看在眼里,虽然觉得司夏就应当如此整治温总,可看见温总落寞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同情起来。
他跟随温琛多年,从未见过温琛有这般失神的模样。
张生上前,毕恭毕敬道:“温总,会厅里还有诸位来宾等候着您呢。”
温琛这才应过神来,冰着语气缓缓说道:“你去处理吧。”
司夏带着温玉来到一处长亭,她买了为温玉涂抹的药膏。
“方才的事情,他不该那样冲动的,对不起,”司夏满是歉意地说道,温玉的伤是由自己引起来的。
若不是温玉安慰自己,就不会跟温琛发生这样的冲突。
温玉满是柔情地看着司夏,安慰道:“我俩迟早有一天会这样的,你不必自责,只要是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
司夏有些慌乱,她并不想跟温玉继续下去这个话题,她不想伤害温玉的心思,“擦药吧,先把伤口处理好了。”
而此时没有镜子,温玉根本看不见自己脸上的伤伤在何处,只好苦笑着作罢。
司夏见状,便拿起药膏在为温玉擦在脸上,一下一下,很是认真。
阳光照耀在司夏身上,司夏的眼睛紧盯着温玉的脸,温玉抬眼,看见司夏温润的眸子,忽的心跳加速。
他多想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注视着司夏,这种感觉,好像司夏只归他一人拥有一般。
温玉情不自禁地把司夏凌乱到眼前的发丝挽到耳后,温雅的眸光里尽是司夏的身影。
司夏低头,有些慌乱,趁机躲开温玉的手,“涂好了,”司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