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手怕跟项链差别也太多了吧?
还不等司夏说什么,温玉便夺走了司夏的手帕,拿在眼前晃了晃,“说好了,这手帕以后就是我的了。”
说完,温玉便开车驶走了。
司夏淡淡地瞥了一眼远处的车,没再作声,转身进了别墅。
远处的车里,一双漆黑的眸子锋利地盯着这边,那海深般的幽瞳,似乎要吞噬方才的温情。
“夫人,这是今天少爷的行程,”手下把一沓照片放到姑母面前的桌上。
姑母脸色沉闷,拿起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看着,面色也随着照片的翻动而愈发森冷。
姑母一把把照片扔到桌上,“无法无天!真是反了他了!那是阿琛的女人,我已经告诉他不要动,他怎么还是不听话!”
非要等到赔了夫人又折兵,既得不到司夏又跟阿琛有了隔阂他才很大彻大悟吗?
“夫人,现在该怎么办?要不然我去把那女人……”说着,手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姑母瞪了手下一眼,制止道:“她是我们动不得的人,你先下去吧,我想想办法。”
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姑母陷入了沉思。
司夏洗完澡,漫不经心地揉着头发,走到窗前,微微拉开半点窗帘,看见那车还停留在不远处。
司夏眸光微变,心底是说不出的滋味,注视片刻,重新把窗帘拉上,离开了窗边。
她知道那是谁,也知道为何阿琛会在她的楼下。
只是,心中的芥蒂似乎还没有完全消除,她无暇顾及男女情长,只想自己一人冷静冷静。
次日,司夏在办公,却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喂,是夏夏吗?”是一阵熟悉的声音。
司夏微微点头,“姑母,是我,”这声音她第一次听见就牢牢地记住了,到现在也能瞬间听出来。
“姑母想约你见一面,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电话里传来姑母兴高采烈的声音。
司夏疑惑,她跟姑母没什么来往,姑母突然约她见面做什么?
不过,她是后辈,没有推诿的道理,“好。”
按着约定到了姑母所说的地址,司夏发现这是一家贵妇人才经常来喝下午茶的地方。
而她很少来这种地方,自然是不怎么熟悉。
姑母正悠闲地喝着咖啡,打扮得是阔太太的扮相。
司夏坐在姑母对面的沙发上,礼貌性地笑了笑,“姑母,您有事找我?”
姑母看司夏来了,露出会心的笑容,跟初见司夏的时候一模一样,给司夏豪爽的感觉。
“夏夏,你来了,我还担心你可能会找不到这个地方呢。”
司夏微微笑,也不知道姑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突然约她出来做什么。
“姑母,不知道您突然约我出来有什么事情?”司夏开门见山道。
“夏夏,只是有一段时间不见,姑母有些想你,所以约你出来叙叙旧,没有打扰你的工作吧?”姑母态度和蔼,让司夏没有什么压力。
“没有,”司夏感觉到,并不是叙旧这么简单的事情。
“夏夏,你从温家搬出去,过得可还顺心?”姑母笑脸关切。
司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挺好的,没什么大碍。”
“说起来,我跟你父亲也算是相识,你父亲陈以钟是个有作为的人,他肯定不会让你受什么委屈的,”姑母轻抿一口咖啡,“只是,不知道你父亲对于你和阿琛的事情,怎么看待?”
“他很尊重我的选择,不插手这些事情。”
姑母点点头,满意地说道:“那就好,你父亲向来是这样大度的人。”
司夏被姑母的话说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她找自己出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良久,姑母缓缓说道:“夏夏,阿琛和阿玉自幼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只是到了阿玉成年之后,我们才带着他去了国外。记得他们很小的时候,阿玉性格温顺,而阿琛性格桀骜,经常闯下很多祸事,阿玉做表哥,不忍心看见阿琛受罚,所以总是替阿琛担下责任。阿玉温柔,受到别人的欺负也不会讲出来,阿琛总是帮他打架,两人挂了不少彩。”
姑母看向司夏,“他们感情很深厚的,跟亲兄弟没什么区别。”
司夏对上姑母意味深长的目光,她已经猜出来姑母是何用意了。
“夏夏,你对阿琛有情意,那不知道你觉得阿玉怎么样?”
“阿玉很好,人很体贴温柔。”
姑母开门见山道:“你觉得阿玉也很不错,那你喜欢的到底是阿玉还是阿琛?”
司夏愣了片刻,“姑母,您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她喜欢的是谁,从始至终从未变过,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姑母态度变得冷淡,“司夏,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阿玉和阿琛感情深厚,现在却因为你闹成了这副样子,作为长辈的我真的很心痛啊。”
司夏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