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于胧怎么和她爸不一个姓”,宋文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嗨,因为不是亲生的,她妈是改嫁过去的,她亲爸是六十年代下乡调研的知青,都死十多年了,不过同志你放心,这孩子现在户口早就牵到张家户口上的,当年还是我给办的手续,身世绝对没问题,这我可以担保的”,书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这年月当兵光荣,村子里出个当兵的,他这个村支书脸上也是有光的。
两人聊了不少时候,然后又在村子里了解了张季山这一家的风评,这才去了张家。
江静受宠若惊地将对方迎了进来,一聊才知道原来真是部队的首长看上她家于胧了,那死丫头倒是没说谎。
村支书也在旁边帮腔,说什么一人当兵,全家享福,全村荣耀,说得江静都晕了。
“那小丫头呢!”宋文芳问道。
“去小学找他们老师练舞去了”,江静说道。
这时后院走进来一个差不多也是十多岁的清秀姑娘,虽然没有于胧那样让人一眼惊艳,但容貌也算中上,和她们团里一些姑娘有一拼了。
“首长,我也想当兵,你们还招人吗?”张秀儿羞涩地问道。
“你也想当兵啊!那你会什么呢?可不是谁都能当兵的”,宋文芳笑着问道。
“我会唱歌,我现在可以唱给你听。”
说罢,张秀儿也不等宋文芳说话,就唱起了后世那首传唱度比较高的歌曲,我和我的祖国。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不论我走到哪里,都留下一首赞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条河……”
张秀儿声音清脆,像是小河泉水叮当,透着少女的娇俏。
最关键的是这首歌的旋律调朗朗上口,很符合他们部队的传统,而且似乎从来没听说过,这就值得说道了。
“这首歌我以前从来没听过,是你自己写的吗?”宋文芳问道。
“嗯!我平时没事的时候乱哼的”,张秀儿咬了下唇。
宋文芳大为吃惊,要是女孩只会唱歌的话,倒是没什么,毕竟只要不是哑巴,都会唱歌,只是区别唱得好不好听而已,她们团里比她唱得好的多的是。
关键是这姑娘在作词作曲方面特别有天赋,这方面的才能就很值得人眼前一亮,她们团里不缺唱歌的,但却缺写歌谱曲的人。
这种人才,就是放到大军区去,也是被人争抢的对象。
而且小姑娘这首歌,他们拿回去,再好好润色一下,让人谱个曲,拿去全军区唱,说不定能让她们文工团在各大军区名声大噪。
宋文芳觉得自己这次下来亲自招兵,简直就是捡到宝了,她连说了几个好。
此行不虚,此行不虚啊!
村支书看到宋文芳明显起了爱才之心,心里不由嘀咕着,这张家了不得。
于胧回家后才知道宋文芳来过家里的事,再看到张秀儿在她面前一脸耀武扬威地说自己也被部队的领导特招进了歌舞团。
她心里不由卧槽了一声,感情自己这是替张秀儿做了嫁衣。兜兜转转一圈,又让她被招进了文工团。
于胧呵呵笑了一声,现在得意不会太早了一点吗?她要是真想的话,多的是法子让她去不成。
比如接兵的当天,忽然犯了疯症,毒经里不少能让看着不正常。
她想军队应该不会接收一个Jing神不正常的人吧!
于胧一向不喜欢把事做绝,就像她以前和人撕逼,大多数的时候摧毁对方的Jing神为主,却很少伤害别人的身体。
毕竟后一条,一不小心,就会触碰法律的准绳。于胧渣人无数,却不犯法,她可不想因为谁把自己给搭进监狱,那无疑是最愚蠢的。
她忽然看着张秀儿笑了一声,这次她不对付她,让她心想事成。她今后可是混成了大作曲家,再最得意的时候被人举报,跌下云端想必那时候应该会更痛吧!
张秀儿被她笑得脊背一寒,她开始心生警惕。
和于胧交手无数次,张秀儿很清楚于胧心机有多深,表面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实则就像一条藏在暗处的毒蛇,你一放松警惕,她就冷不丁地咬你一口。
张秀儿警惕于胧近半个月,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却把自己搞得有些神经衰弱,干什么都觉得有人想要害她。
临出发的前一天,江静把于胧叫到一边,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两块钱塞到她手里。
“部队不比家里,到那里后要听领导的话,不要使小性子,到了后记得给家里打电话”
“我到部队里,吃住都不花钱的,每个月还有工资记,这钱我不要,你自己留着,等我发工资了,我就给家里打钱回来。”于胧又把钱塞了回去。
“要你打什么钱,我和你爸又不是没手没脚,家里少了你们这两张嘴,我们不知道多轻松。还有你自己赚了钱,就攒起来,别乱花,省的急用的时候又没钱,你走那么远,家里也帮不到你忙。”
“明天让你爸去